“一开始曾明义不太出面,我师父是领导,人人敬重。后来曾明义手下多了很多人,他们配了最好的武器,我们五个没什么用了,摆在那里也就是几尊凶神,吓吓人而已。再过几年,我师父死了。”
韩庆:“怎么死的?”
颜止不太想回忆这件事儿,他皱眉说:“他死在了天水边。在最后的两年,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天水旁,连我们都不太能见到他。有一天,工人发现他的尸体,双手泡在天水里,人就这样没了。没了,也就没了呗。”
颜止深吸一口气,突然笑道:“外面的人都管我们那儿叫月亮湾,那是发现流星石之前的名字了。我们自己开玩笑说,那地儿应该叫豆芽湾,半个村子的人都死了,死的时候大概都跟豆芽差不多,手没了,剩了个绿绿的大头。我师父,死的时候就是那样的。”
韩庆不忍听下去,他双手搭在颜止的肩膀上说:“你师父把自己交给天水,这也是死得其所吧。石头,我不想听了,我只要知道你没有变成豆芽就行。”
颜止低头一笑:“我就快说完了,你别急。后来就很简单了,我师父一死,曾明义就带着一百多个人来凭吊慰问。我师兄说,他不敢动手,因为我们是被上天选中来镇守天水的啊,他跟曾明义谈判,最后他答应让我们走。我们也承诺,一辈子都不会回去,也不会跟那儿再扯上什么关系。
“于是我们就来了这里--除了二师兄,他觉得我们真是瞎折腾,留在月亮湾有多好。”
颜止笑了起来。他看着韩庆的眼睛晶亮晶亮的。
笑了半响,颜止轻声说:“庆哥,我那些破事说完了。你听得很难受吧。”
韩庆冷道:“没错。你知道我难受,还说?”
颜止正要回答,韩庆摆手阻止了他。韩庆盯着颜止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第一,我听了难受,是因为心疼你经历了这些。我不在乎那些变成豆芽的人,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没什么可抱怨的。第二,你们做的那些龌蹉的事儿,不能算进城里人的帐里,这他妈就一玩物而已,没有流星石也会有别的,没人要你们赔上身家性命来取悦人。死了很多人,要怪就怪你丧心病狂的师父。”韩庆深深地看进颜止的眼睛里,“第三,你听好了,这一切不能作为你跟我一刀两断的借口。”
颜止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看着韩庆冷峻的脸,沉默了半响,缓缓道:“这不是借口。我们几个发过誓,不会再跟流星石沾上关系......对于你们城里人来说,流星石不过是一玩物而已,没有这个,还有别的。其实人又有什么两样?你的朋友多得是,何必执着?”
韩庆怒道:“你能跟别人一样吗?”他踏前一步,紧紧盯着颜止:“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喜欢你!”
☆、告白
笑了半响,颜止轻声说:“庆哥,我那些破事说完了。你听得很难受吧。”
韩庆冷道:“没错。你知道我难受,还说?”
颜止正要回答,韩庆摆手阻止了他。韩庆盯着颜止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第一,我听了难受,是因为心疼你经历了这些。我不在乎那些变成豆芽的人,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没什么可抱怨的。第二,你们做的那些龌蹉的事儿,不能算进城里人的帐里,这他妈就一玩物而已,没有流星石也会有别的,没人要你们赔上身家性命来取悦人。死了很多人,要怪就怪你丧心病狂的师父。”韩庆深深地看进颜止的眼睛里,“第三,你听好了,这一切不能作为你跟我一刀两断的借口。”
颜止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看着韩庆冷峻的脸,沉默了半响,缓缓道:“这不是借口。我们几个发过誓,不会再跟流星石沾上关系......对于你们城里人来说,流星石不过是一玩物而已,没有这个,还有别的。其实人又有什么两样?你的朋友多得是,何必执着?”
韩庆怒道:“你能跟别人一样吗?”他踏前一步,紧紧盯着颜止:“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喜欢你!”
颜止猝不及防,心都漏掉了一拍,他要开口说话,还没说出来,韩庆的大手就抓住了他后脑勺,直接吻了过来。
颜止一惊,用力推开韩庆。韩庆退开一步,冷静地说:“我怕你不明白,所以要做出来让你知道,我说的喜欢,是这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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