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打死都不敢。陆柏乔摇头摇成个拨浪鼓。
“那不就好了。医生护士配对在这医院里都是常有的事情,而你取向这样,反而成了最清白的人。我说的对不对?”
对对对,你说什么都是对的。陆柏乔小鸡啄米式点头。
厉柯严满意了,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对陆柏乔说:“走吧,换个衣服去吃饭。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说实话还真舍不得带你去。”
陆柏乔心想这怎么说话的呢。
“不过今天做了个大手术,难得高兴,去喝杯酒。”厉柯严走在陆柏乔前面,开始脱自己的手术服。
他比陆柏乔高,平日里又会去健身房锻炼,身上的短袖贴着肌肉,走廊里零星的几个病人一时间都看呆了。他真是心情好极,颇有些不管不顾的派头。厉柯严把衣服往陆柏乔手里一丢,三两下换了黑色的套头衫和休闲裤出来。
陆柏乔看着自己的导师,除了在思索他刚才和自己说的话外,内心里也生出一丝丝的羡慕。他什么时候也能成为这样出色的医生呢?厉柯严才三十多岁,就能凭一己之力扛下大型手术,还几乎全能。
厉柯严上来拍了他一巴掌:“想什么呢?走了。”
陆柏乔回过神来,拉起自己运动服的拉链,跟着厉柯严上了车。两人绕了十多分钟,把车停在了一个小巷子中。
陆柏乔环视了一圈,这是个具有长悦区典型特色的居民区外围。西方,东方特色兼容包并,和谐宁静。隔两个街区就是长悦的金融区域,不算非常偏僻。
让陆柏乔感到诧异的是厉柯严带自己去的店名——哈子食堂。他还二次抬头看了看边上的招牌,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真的叫哈子食堂。
厉柯严拉卡移门,掀开布帘正要进去:“愣着干什么?吃不吃饭了?”陆柏乔应了一声,赶忙跟着厉柯严走进了这间温暖而充满着蒸炸炒煮后食材香气的食堂。
☆、第八回
那块松松垮垮的木板真是误导人啊,潜在顾客看见了都得犹豫好一会儿。进入店家后陆柏乔在心里默默想。
没错,门上方刻意做旧的木板上用毛笔字体写着“哈子食堂”,乍看像是一对追求流行简餐的夫妻会起的名字。
进入店里就会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店内似乎最近翻修过,顶上的小灯,墙上的贴纸都是新的。店中有个穿着黑色短袖,系着红色头巾围裙的小姑娘在进进出出忙碌着。人不少的样子。
“菜单都在墙上,你看着点。哦对了,大神!”厉柯严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下,对正在给菜的女孩招招手。
大神?她叫大神?这听起来怎么像小初人的名字?陆柏乔抬头看向欢快跑来的女孩。她掏出小本子,圆乎乎的脸上堆满笑容:“两位吃点生么?”
没错了,小初民主民和国来的。那是在朝重东边的一个国家,国际名声比朝重好。陆柏乔心下了然,重新看向墙上的菜单。
“酒还是惯例。你们老板今天也做了杂炒和乱炖?有的话就拿两碟来。另外加一份虾仁饺子,一半煎一半蒸。喂,你喝什么?”
“啊?”陆柏乔不得已把目光从缭乱的菜名中扯回来,眼光四处乱窜了一番,“那就,就奶啤吧。”
厉柯严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门口的立式冷柜:“……奶啤不是女孩子喝的吗?”
“喂!”大神用手里的小本子打了厉柯严一记,“你这是性别鸡视!生么叫奶啤是女孩子喝的?很多男孩子也很喜欢的好不好?喜欢喝奶味或甜味有生么错误吗?”
陆柏乔一脸目瞪口呆地看着大神教育厉柯严,而厉大魔王只能不自然地瞥自己一眼,嘴里“啧”了一声。
哦豁,厉害了。
此时晚上七点半,店中生意如火如荼。上班族在小隔间里推杯换盏,吧台上坐着几个老酒鬼,举着啤酒或烧酒杯,自顾自愉悦着。间或有几个年轻人学生崽出入,面上露出和陆柏乔一样好奇的神色。
“快点,想吃什么?”厉柯严敲敲桌子,提醒还在左顾右盼的陆柏乔。
再三思量之后,陆柏乔点了半分辣度的担担面。厉柯严还揶揄他怎么不多吃点,娘里娘气的。大神又忍不住敲了他一下,厉柯严这才住了嘴。
一会儿时间后,大神带来了一杯苏打威士忌和带着馥郁香气的一玻璃杯奶啤,奶泡还是新加上去的,应该是大神给的福利,看她一脸了然的笑容就知道。
陆柏乔在厉柯严的眼神下尴尬地接过奶啤。两杯酒都加了冰块,冰体与玻璃杯撞击的声音很好听,两人一时间毫无言语,默默地喝自己杯中的饮料。
又没过多久,杂炒上来了。这是一碟炒菜,陆柏乔随意点点,卷心菜,胡萝卜,青豆,香菇丁,西芹——随便数数就有小十种,夹杂着酱料的味道。厉柯严拿起筷子就开始吃,完全无视了对面陆柏乔的存在。
“……老师,您是经常来这里吃饭吗?”陆柏乔眼见着自己啤酒少了快一半,赶紧挑起话头来,不然一会儿就全喝完了。
厉柯严一手拿着筷子挑菜,一手举着高杯酒,点点头:“是啊,这家店菜单四季更新,味道也经常变,不过都很正宗,朝菜做的不错,初菜做的也好。”厉柯严把碟子往陆柏乔那里推了推,“你也尝尝。”
朝重的朝菜在全球都有名气,小初的初菜也一样,两支菜系在国际上享誉已久。
很快地,厉柯严的半煎半蒸虾仁饺子和陆柏乔的半辣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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