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被一个男人——男孩——列入自己後宫范围了……
不过,少年似乎搞不懂追求的含义。
“你一句话就断送了我的一切,而且,你那样说了,哪里还会有人和你竞争?不战而胜,太卑鄙了!”齐乐一边核对著密密麻麻的数据一边抱怨。
gin敲敲线条优美的下巴,
“那最好,我们家的家庭教育:结果永远是最重要的。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这就是我的追求方式,你只有接受或适当的提建议,并没有反驳余地。”
古怪的看了又继续埋头看著手里报表的gin,“两个人闷在办公室里做一天工作,就是你所谓的追求?”
面无表情的从层层宗卷里重新抬起头来,gin犹带少年稚气的脸端正,有种庄严的华丽美感。此刻那张脸上却有些困惑。
“好吧?我以为追求男人不用那麽麻烦的,不过既然你希望——那,就如你所愿。”仿佛对著第二天即将被宰的猪最後的宽容,准许他最後吃顿好料般的怜悯,gin耸了耸肩,看也不看齐乐一脸问号的脸,重新低下头去。
齐乐呆呆愣住了,虽然不明白那语气是怎麽回事,不过——直觉——
绝对不是什麽好事!
——
第二天,齐乐那从来没在赌场上为自己赢得一分钱也从没在考场上蒙题上发挥过作用其烂无比的直觉——仿佛嘲笑主人一般的——成真了——
接住第二天早上gin当著众人的面从餐桌一头扔到自己面前的一束豔红玫瑰,齐大哥一脸尴尬。
齐乐没敢看,他要是抬起头,就会发现周围的众人脸上的惊讶比他也好不了多少。
这——是族长?
“今天早上从玫瑰园剪的新鲜玫瑰,喜欢麽?”少年笑眯眯的看著对面的齐乐,想听到肯定地回答。
喜欢你个头!哪有男人收到另一个男人送的红玫瑰还高兴的?除非他是同性恋!
不过,少年身後的保镖严肃瞪著自己的目光,似乎不容许自己说不……
啜著泪,齐大哥只好违心的挂著勉强的笑容委屈的收下了这辈子收到的第一束红玫瑰,还是男人送的……
中午的时候,收到了一封信。
gin的保镖交到自己手上的,狐疑的用食指和中指拎起那诡异的粉红色信封。在保镖严厉如石刻的表情暗示下硬著头皮拆开信封——
手一滑,两页信纸便滑到了脚下,急忙去捡,一行字映入眼帘——
“——今天晚上8时,中央花房里见,不准携伴,不准携带武器——”还没看完,齐乐脸色一白,抖著手里的信纸,“这是恐吓信?还是……战书?谁写的!”妈的!绝对是因为那小子的举动——
优雅的後退一步,坚决不向那信纸看上一眼。保镖先生冷冷的回答。
“那张应该是族长写给齐先生您的晚餐邀请函。”
往下看去,果然还有一行字:不要吃晚饭。
末了,签著gin的大名,旁片居然还签了一行小字:
“喜不喜欢我的情书?”
白著脸瞪著地上另一页纸,仿佛它是什麽猛兽,可在保镖先生的目光示意下,齐乐不得不拣起那页纸,颤巍巍的看,然後——
“恶!”
好恶心的!这东西是——情书!
齐乐的脸一下子青了。这麽古锥这麽肉麻这麽ooxx的~情书?!真是~那个家夥写的!?
继续——恶~~~~~
保镖的电话却响了,只听虎背熊腰的保镖恭敬的对著电话说著——
“是的……齐先生已经看过了……嗯,2封都看过了……齐先生的——反应?!”保镖低头看看一脸铁青弯著腰一幅想吐出来样子的齐乐。然後面无表情转过身去——
“他感动得哭了……嗯……是的,不好意思接电话……”
“喂!你这家夥!”说假话!什麽老子哭了?!电话那头的人不用说,一定是这封恶心而又莫名其妙的信的主人——gin,正想大声辩解好让电话那头的人听到,却——
按下阻隔键,暂时隔断了对方的听话,保镖转过身来,
“族长今天翻了很多资料,放弃了很长的工作时间写这封信,所以请您珍惜他的心意。”保镖先生面色沉缓的说了这麽一句,就成功的把齐乐的举动阻止了。
“还有,今早那些花,也是族长早上5点起床亲自挑选采摘的。”说完,看齐乐没了动作,保镖便继续和主人通话。
齐乐看著保镖不急不缓的挂了线把电话收进口袋,微微偏头——
“时间和要求,您都看清楚了?”
齐乐点点头。
“好的,再见。”说完便转身欲离去。
“等、等一下——”忽然被人叫住了,保镖重新回转过身,没有不耐烦,只有微挑的褐色眉毛透露了主人的诧异。
“先生还有什麽不明白的麽?”
“不。只是……您……克莱恩……先生对吧?”
对方轻轻颔首。
“您真是个体贴的人,这麽关心gin。”齐乐微微笑了。
对面高壮的保镖微微一怔,随即偏偏头回转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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