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还在记录着,这部分就是花絮了,秋千上吱哇乱叫的元远和欧拉,秋千旁带着薄汗的方知谨,比起mv中的表现,现在倒更像是校园的青春男孩儿。
边梅雪得了空,开始吃道具,一口汉堡一口汽水。霍学川和谢经年在不远处聊天,看手势貌似在讨论弹钢琴,时刻不忘自己是主唱。但是等镜头一转,谢经年就没反应了,人家都是单人单景,就他还跟别人同框,还是职能冲突的霍学川。
霍学川更没反应,比划弹琴的手也揣回了兜里,其实谢经年怎么想的他清楚,不止谢经年,那几个肯定也有想法,凭什么就他镜头多。
不过他不在乎,多了就多了,反正自己爽了。
他们的互动实在不够,都凑不成一集花絮,总不能最后只剩下被导演骂和补妆,于是又做作地拍了点儿,打打闹闹开开玩笑什么的。
“啪”的一声电视被关了,沙发上的几个人同时回头,看是经纪人所以也不敢闹意见。抖哥拿着本子,说:“拍得那么生硬看得还挺上劲,回头再看吧,反正你们人手一份视频,我现在说一下后天录节目的安排。”
元远眼睛一亮:“这是咱们第一个综艺吧!那确实比看电视重要!”
“拉倒,就你白眼翻得欢,当我没看见啊。”抖哥没给好脸色,呲儿完把本子一抖搂,开始一条一条交代。
“录的话三四个小时顶头了,播出也就不到二十分钟,这回本来是公司新剧播出前约得专场,现在顺便带你们一下。对了,小谢给唱了片尾曲,这两天多练练,到时候别怯场。”本来说到这儿就完了,谁知道抖哥又补充了一句,“其他人也别放松,开场要唱出道曲,场子小听得清楚,都得开麦。”
众人忙点头,等抖哥一走,边梅雪说:“一直都开麦啊,强调个什么劲儿。”
元远和欧拉相视一笑,看热闹心情好。谁不开麦谁清楚,抖哥那么说是给当事人留面子,傻胖子坏心眼儿一个,还故意捅破。
窝在沙发角落处的方知谨始终安静,一声不吭,听着别人臊白他,又听着谢经年收拾东西出门。这就是差距,人家都能唱片尾曲了,他还开不了麦。跳舞好真没多大优势,毕竟他们是偶像歌手。
过了会儿那仨人也走了,说是去逛街,逛屁街,能一下玩儿到半夜。方知谨扭头看了一圈儿,客厅就剩他自己,他又打开电视看,还跟着瞎高兴。
突然房间里传来一声吼:“给我小点儿声!”
这才想起来霍学川还在,方知谨关了电视起身,他走到门口后敲了两下,然后推开条缝进去。霍学川躺在床上抱着被子,还带着巧虎的眼罩,没穿衣服的上身肌肉分明,跟拍封面似的。
方知谨问:“大白天你就睡啊?”
“对,把门关上,谢谢。”霍学川又把被子搂得紧了些。方知谨觉得好玩儿,没动,反而说:“队长,你能帮我指导指导吗?我得争取开麦。”
霍学川说:“算了吧,这比让谢经年不装逼还难。”
方知谨心下明了,这位同为主唱有小情绪了,于是他拖长声音“噢”了一句,说:“那我找年哥帮忙吧,毕竟他唱功还最好呢。”
霍学川不耐地挥挥手:“赶紧的吧,一会儿赶不上二路汽车了。”
公寓里完全安静下来,霍学川却睡不着了,他摘了眼罩看着天花板发呆,觉得没意思,干脆套了件帽衫开始玩游戏。
大概过了三四个钟头,反正都半下午了,客厅有动静,是谢经年回来了。谢经年直接奔到餐厅找水喝,喝完又倒了一大杯回房间。
霍学川没抬眼,说:“挺快啊。”
“别提了,烦死我了。”谢经年躺床上装死,“方知谨不是挺懂事儿么,知道我这赶时间练歌还凑上来,笑得傻白甜一样让帮忙,开口一唱又变小妖精了。”
霍学川听得直乐:“你可别糟蹋小妖精了,他那是跟哮喘病似的。怎么样?你给他指导了?”
谢经年说:“没那个国际时间,我这不回来了么,歇会儿吃个饭,我晚上再去。”
“真不乐于助人。”霍学川停下,表情像在思考什么,随后摇摇头继续玩儿。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动作着,眼睛也盯着屏幕,脑子却有点儿乱。
被臊白一通也无话可说,求自己帮忙又被拒绝,跑去公司用功吧,还被队友敷衍着推开。整天善良温柔的方知谨,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表情。
“你撒什么癔症呢,都没血了。”
霍学川回了神,然后下线了,他看看表已经将近五点,关了机换衣服,没理谢经年问他去哪,戴上棒球帽就出了门。
公司里只有一层属于他们,练舞室和录音室也都挤在这一层,平米数甚至赶不上休闲室的三分之一。录音室没人,倒是扔着件外套,是方知谨的。
走到尽头的练舞室门口,里面有脚步声和音乐声,推门就见方知谨在镜子前练舞,下巴颏上还挂着小汗珠。
“你怎么来了?”方知谨看见了他,便停下动作。
霍学川走进去把音乐关了,答非所问:“按说肺活量应该可以啊,怎么唱个歌跟让人掐了你尾巴似的。”
方知谨有些脸红,跳舞热得,“你帮助帮助我,别让人掐我了。”
他俩回到了录音室,霍学川放《六月因果》让方知谨先听,等热气散了静了心再开始练。方知谨喝了半杯水,嘴唇湿润,眼眸清亮,时不时地看霍学川一眼,还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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