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了郁梓的脸上,耳朵嗡嗡地响着,晕眩的感觉很不好受,郁梓呛着呛着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战凛提着郁梓的领子将他一路拖到了纪哲谦隔壁的一间囚室,里面是一个很小的冰室,温度很低,郁梓被推到了那些冰冷的冰块上,门被锁了起来。
直到再也看不到高大的身影,郁梓才缓缓地坐起了身。
听到隔壁传来巨大响声的纪哲谦睁开眼睛,每天有两段时间纪哲谦得以休息一下,就是猎非接送陆影上下班的时候,现在猎非刚好不在。
犹豫了一下,纪哲谦还是试探地唤道:“郁梓,郁梓?是你吗?”
郁梓的发梢都沾上了冰碎,冷得上下牙关都在打颤,在这种时候能听到纪哲谦的声音对郁梓而言无疑是一种希望。
郁梓手脚并用地爬到冰室的墙壁上,耳朵贴着,焦急地问道:“医生大人,你还好吗?”
纪哲谦笑了,“好,还活着。”
“那就好,那就好。”郁梓流着眼泪喃喃道,“我会想办法的,你再忍忍,我一定想办法。”
纪哲谦摇头,“我不希望你难为自己,我听说那个男人之前对你很好,如果这次你示弱的话是不是能好过点?”
郁梓能够听出纪哲谦话语中的颤抖,他都做了什么,才让这么爱他的男人陷入这种绝境
“纪哲谦,你了解我的。”郁梓只这么说了一句。
是的,了解,所以知道郁梓不会轻易低头,纪哲谦也不再劝。
“以后忘记我吧。”郁梓用手指摩挲着冰块,用央求的语气道。
纪哲谦没有纠结这个话题,反而轻松地道:“我想起一首歌,一直很想唱给你听。”
郁梓已经疲倦得眼睛也眯了起来,很想念温柔的歌声,仿佛能抚平所有的忧伤,郁梓不再抗拒,“好。”
清泉般的声音声声入耳,郁梓唇角带着微笑,入梦。
墨色的大床上,战凛烦躁地将伏在自己双腿上的男人一脚踢下了床,难道这一年里已经习惯了郁梓的身体,所以碰任何人都失去了感觉?
酒保颤巍巍地拉好自己的衣服,战凛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冷声道:“滚 ”
“凛……”酒保软软地唤道。
战凛却阴着脸,“谁准许你这么叫我的?趁我没要你命前快滚 ”
酒保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道:“凛爷,有一句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
战凛瞪着他,明显没了耐心,酒保也不敢再卖关子,马上说道:“当你为一个人作出改变或者妥协的时候,你就爱上了他,还有一句话,当一个人为你吃醋的时候,就代表他心里有你……”
战凛还在皱着眉思考着酒保的话,酒保已经在林叔的带领下离开了宫殿。
战凛看了看自己身下的墨色大床,想起了郁梓在性。爱上的洁癖,皱了皱眉,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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