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光失笑,“这本来就是一件严肃的事啊!如果专利审批顺利的话,你打算找什么厂家合作?”
谢克想了想,然后掰着指头算,“国外的话,几个专门做镊钩针夹的都可以放心。国内的话,只要保证质量也都可以,第一批我打算让母校的注资的那家厂做,让老师帮我联系。推广开来以后,肯定很多厂家会来找我,反正只要专利权在手,质量过关就行。”
“嗯,”李时光衷心地说:“恭喜你,这真是一个非常好的东西,极为实用。”
“那……”谢克抱紧他蹭了蹭,“我们来做吧。”
“噗——”李时光被他惊地心跳一下子加了速,他手忙脚乱地想推开谢克起来。
可是谢克把他抱得紧紧的,头侧耳朵贴着他的胸膛,让他汹涌的欲’望无所遁形。
谢克拿自己的脸在李时光的胸口翻来滚去,把他穿的棉质休闲衣弄得皱皱的,“师兄,你到底为什么不跟我做啊。如果有什么困难就告诉我啊,不然我真要生气啦!”
李时光固定好他的头,不让他继续动。谢克执意要一个答案,所以也不妥协,两个人就那么顶着。
李时光换了个话题:“今天是蛋糕日,我下午特意去买了榴莲蛋糕,你要吃吗。”
谢克这才想起来,“哦对,差点忘记了。奇怪,我最近好像没有那么喜欢这种蛋糕了。不过,既然你买了那就一起吃吧。”
李时光把蛋糕从冰箱里拿出来,已经切好的一小块一小块,装在盘子里,旁边摆了个小叉。
谢克叉起一小块,送到自己嘴巴,又停了下来,问他:“吃完做吗?”
李时光看看他手里叉着的那一块蛋糕,最后还是摇摇头,“今天不行。”
谢克赌气般地一口咬了下去,然后一连又叉了两块,吃完之后还剩一半。这一整块蛋糕,李时光将它分成了六小块。谢克以前都是一整块吃完的,而现在却越吃越少,每次只会吃下三到四块,剩下的全给李时光消灭。
李时光看着他吃了三小块,不再动了,才接过盘子自己把剩下的也吃掉了。
谢克无聊地掰着自己的手指,问李时光:“那到底什么时候才行?为什么今天不行?难道你心里还有别人?”
李时光:“我只是觉得,我们俩还没到时候。”
“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谢克翻白眼,“难道要先结婚吗?”
“怎么说呢,”李时光想了想,“其实你认识我才一年不到,虽然我们现在算是恋爱了,但是你确定要跟我发生关系?”
谢克抬眼看他,认真地道:“当然确定啊。”顿了下他又补充:“虽然认识你的确不久,但是你给我的感觉却是很熟悉。而且你第一次见到我一下子就认出我了,还想方设法跟我同居。难道你一直暗恋我,现在这……算是近乡情怯?”
李时光:“你觉得我很熟悉?哪种熟悉?”
谢克又翻身扑倒了他,把他压在身下,“我不喜欢你现在这种样子,你不会是一直都把我当你的访客吧?”
李时光伸手摸摸谢克的耳朵,让谢克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说:“当然不会,你是唯一的。但我的确会在平时也运用一些心理治疗的手段,不过你知道,那些都是无害的。”
“嗯,那就好,”谢克因为耳朵被摸,脸有点红:“问你个问题。”
李时光:“说吧。”
谢克:“如果,我是说如果。”
李时光:“嗯,如果,然后?”
谢克:“如果你的访客,也就是你的治疗对象,向你要求性’行为的话,你会答应吗?”
李时光:“除你以外我都不会答应。”
“哈哈哈聪明,”谢克亲了他一下以示奖励,“这样说吧,先不要考虑我的存在。如果你对你的治疗对象有性反应,并且你的治疗对象对你也同样有,然后他又要求和你有那个行为。这样你会不会答应?”
李时光想了一下,把谢克的问题总结了一遍,“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和我的治疗对象两情相悦,是否会因为职业的关系而影响我们的发展以及性’生活?”
谢克:“嗯,就是这意思。”
李时光屈起双腿夹住谢克的瘦腰,让谢克刚刚有点褪去热度的脸又一红。
他说:“其实你想得太复杂了,心理治疗中的双方,他们的关系不必非得是或者仅仅是医生和患者。可以是母亲与孩子,可以是老师与学生,当然也可以是朋友之间,或者情人之间。退一万步说,如果因为情侣关系而影响到治疗的过程,我也可以把对方转给我的其他同事或者同行。”
谢克:“哦,你说的对。那你为什么不留在医院里做临床,而去开咨询室?去资讯室的病人,说白了都是去树洞的吧,对你的研究和学术能有帮助吗?”
李时光:“当然有啊,我认为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程度的人格障碍,有的人会严重到影响正常生活,比如抑郁、暴力、反’社会,而有些人则是轻度倾向。原因也非常多样,有可能因为遗传、先天、外伤、或者环境压迫。我需要收集一些看上去并没有严重问题的病例来填充我的数据库。怎么,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的工作有兴趣了?”
谢克呵呵一笑,“我说了你别生气呀。”
李时光捏捏他的脸,“我还能吃了你不成,说吧。”
谢克:“我去你书房拿书看的时候,看到你桌上放了一本d,里面夹了一页你对我的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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