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屁股还隐隐约约的作痛,让人坐立难安。
“可谓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他声音带着一股明显颤音,甚至是从牙根里挤出来这段话。
要是让这帮人知道昨晚上自己是被潜的那一位,非得笑掉大牙不可。昨晚上的事情,只能打碎了牙往着肚子里咽。
他气的恼火不已,但还有苦说不出,只能不停的喝着酒,用来麻痹着思绪。
“呦,尹少这脖子是怎么了,昨晚上那位影帝还挺火辣,这给咬的。”晋言噗嗤乐着,夺过他手掌心攥着的酒瓶子。
一旁安稳躺着的少年,阖上眼睛,慢悠悠带着笑意说道:“要我说这是被熊瞎子给舔了吧,你看这不光是脖子,还要这手臂,每一处都是痕迹呀!”
“滚滚滚……哪来这么多废话!”尹阳宛如被踩到尾巴的猫,炸着毛抬高音量。
晋言收回喂着宠物的手指,眯着眼睛,冷了神色,带着一缕认真。“怎么了?气成这样,跟哥们说一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尹阳咽不下这口气,但又无可奈何,面有愠色,“别提了。”他死死咬着下唇,手指拧着沙发上的垫子。那般难以启齿的遭遇,他怎么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即便是没有人,他也不想告诉晋言这件丢脸的事情。
“恩?那影帝外边是不是有着别人?”晋言见到他这般窝火,就立即意领神会。
“啊?”尹阳呆呆的凝视着晋言,偷偷揉着腿根的手指骤然停滞动作。
晋言笃定的看着他,“我早就知道那影帝不是什么安分东西,没想到你出马还沾花惹草,看来真是应该教训一顿才能老实。”
尹阳盯着晋言思索几秒。
他稀里糊涂的也没有听明白晋言的意思,但是能从晋言的话语里边听出来,晋言愿意帮他教训那不知好歹的谢景曜一顿。
“那个人确实应该好好修理一番,你、你都不知道……”他委屈的看着晋言。
晋言从未见到他这副难过的模样,脸色瞬时也转为铁青,对着身旁宝贝也没有耐性伺候,干脆丢点钱让碍事的宠物离去。他坐在尹阳的身边,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背脊。
“有我在呢,明天我派人去修理那谢景曜一顿,你要不要在一旁看着解气?”
尹阳指尖残留着淡淡牛奶香皂味,“去,我当然要看看得罪我的人的下场,我到时候要看看那谢景曜还能不能硬气起来。”
想到谢景曜那个人渣被修理场面,他兴奋的一整夜没有休息好,顶着两个浓重黑眼圈,就和好友派来的人气势汹汹的去往谢景曜片场。
谢景曜正在出演的电影《苍龙卧虎》正在紧锣密鼓制作,只为了尽快拿去审核后赶在贺岁档。当然也是这个关键时刻,投资方意见不合,彼此间争吵不休。
他听到此消息,气的整张面孔扭曲,他本以为这次没有后台的谢景曜肯定和此片绝缘。没想到谢景曜此刻竟然还能出演这场戏,令他挫败不已的同时,更是恨着谢景曜牙根痒痒。
“谢景曜在哪里?”尹阳随便拎到一个工作人员,面色阴霾的问道。
工作人员见到尹阳,不禁摆了摆手,一副敷衍的语气,带有训斥意味的说道:“这里禁止记者拍照。”
“去你大爷的,小爷看着像是狗仔队吗?滚滚滚……”尹阳气的推了那人几下,自顾自地的朝前走着,看到不远处休息室谢景曜还穿着戏服。
一袭绣有炫纹的暗红色长袍遮掩住颀长身影,腰身束着白玉色锦带,坐在椅子上衣袍下笔直双腿正翘着。面无表情,凝视着手中的书籍,飞眉入鬓,眸色血红充溢着嗜血杀伐戾气,手中的书籍彷如锋利冰冷巨刃。隐隐约约带着王者之意,听到门口的响声,谢景曜一双平静的双瞳正盯着尹阳。
尹阳感觉到这凛冽目光,心生怯意,反射性朝后退了几步,直到被晋言派来的人轻轻扶住,这才回过神来。
小爷带来这么多人,还有何必要害怕这个谢景曜,他要站在这里看着这谢景曜被修理一番。让这个谢景曜不知道好歹,竟敢对着小爷做出来那般耻辱事情的后果。
他目光巡视一圈,挤到休息间里,反手将门结结实实锁上,确认几次后还特地反锁几圈。
“尹少,您来了,又想要潜规则?怎么还带来这么多人,难道尹少喜欢在床笫时有人观看。”谢景曜放下书籍,见到这么多人,也没有丝毫惧意,薄唇微微勾起。
“你、你给小爷闭上这狗嘴!胡乱说着什么话,我告诉你我今天过来,是要修理你一顿,我要让你知道有些人是能碰,有些人则是永远都不能碰。”尹阳脸上满是忿怒。
谢景曜挑眉冷哼一声,森冷的瞳仁里满是凛冽寒意,令人心旌发寒。“就凭你带来这群废物?”
尹阳测过身子,看着身后的那群人,听闻此言,迅速朝着谢景曜冲过去。他双手环胸,静静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取出来一次性纸杯,为自己倒上一杯咖啡,怯意的观赏着面前的战局。
哼?废物?等你能撑过这群人的修理之后,在硬气的来和我说这句话吧。
他眯着眼睛,侧倚着休息打盹。
剧烈的声响过后,身侧一沉,他正要欣喜坐起身来嘲笑着谢景曜一番,却发现躺在地上的人怎么都是他派来的。他倍感不妙,缓缓的抬起头,凝视着身旁活动着手腕的谢景曜,身上的戏服没有丝毫凌乱,连呼吸都维持着平静。
他想要迅速起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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