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给吕蒙擦洗伤口的时候,发现伤口愈合的还是比较好,并没有怎么流血,我问吕蒙和贝贝怎么了,吕蒙撇了撇嘴说,分了,只是乌鸦的钱还没有还上。我说多少,他说总共一万五千块。我说怎么这么多,吕蒙说,本来不到一万,结果因为上次在废楼打伤了他们的几个兄弟花了不少钱,乌鸦全部算在我和贝贝头上!吕蒙说完很失落,他说上次自己受伤我已经花了将近5000,这次的事说什么都不让我管了。
我说,不让我管,你怎么办,我猜的没错的话,上次给你发的那点工资,你早挥霍光了。
吕蒙抢着说,哪里,还有1000多呢,我一直留着,以备急用。
我说,算了,你那点钱,留着吧,明天你联系乌鸦,把钱给他,以后别干这种事了。
吕蒙说,那你的车被他们砸了,你就甘心,你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乌鸦恶人恶报。
我说,你小子存心气我呢,如果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早就报警了,如果你没沾上yáo_tóu_wán,我也早报警了,我之所以一忍再忍,就是为了你小子的前途着想,你知道不?
吕蒙听我说完,忽然生硬的抱着我的脖子,试探下,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哥,你真好。”
晚上自然有激-情戏,这一次吕蒙特别主动,可能是因为他觉得一再花我的钱的缘故吧,所以这次换他主动趴在我身上,和我疯狂的接吻,我很快就兴奋了。
我掰开他的大腿的那一瞬间,他还是拒绝了我,他说,哥,不行的,我怕。
我说没事,哥有分寸,你疼了哥就停下来。
他还是不相信我,后来我说,算了,不勉强你了,小孩。
他呵呵的笑到,说,哥,你不是想让我帮你那个吗,你去洗一下。
我顿时明白他话的意思了。他的意思要帮我口。
我说,小孩,你忘记了,刚才我洗过了啊。
他低头笑着说,刚才你放我屁股后面,多脏啊!
我说‘哦’,用手指敲了他的头,“你还真是小孩,我再去冲个澡啊,你等着我啊。”
他低头说‘嗯’。
洗完后,回来他已经睡着了,我说,小孩,你耍我呢?他没有反应,我又喊了几遍,还是没有反应,我有些生气,但是看他睡的样子,虽然很饥渴,却不忍心打扰他了。我挨着他慢慢的躺下来,仔细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突然发现他的睡熟的睫毛鼻梁嘴唇都那么好看,美男就是美男,连睡觉的样子都可以这么好看。
我禁不住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弟弟,晚安。
他忽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声笑,我突然明白过来,他是在装睡呢,我笑着翻身压在他的身上,开始闹腾他,他被我闹得笑的喘不过气来,直喊‘哥哥饶了我’,我说饶你可以,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他说‘忘记了忘记了’,我说你敢忘,今天你别想消停,他说‘求你了我想起来了’我才停止进攻。
我看着他眼泪都快出来了,伸手抚摸他的脸,看着他,开始亲他,伸手摸他那里的时候,已经硬了,我说,小孩,你硬的挺快的啊。他把我翻过来,开始狠狠的亲我,他的动作和我一样,是那种很野蛮很凶猛的那种,也许这种吻是和直男才有的吧。他学着我吻他的样子,额头,鼻子,嘴唇,然后到胸口,然后往下,再往下。就在我等待的那一瞬间,忽然灯灭了,原来他关了灯了。
我脑海里忽然闪过了李白的一首诗歌: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当阳光从窗前穿过,直射到我的卧室的时候,我和吕蒙都还在睡,吕蒙蜷缩在我的怀里,好像婴儿一样,他的一直胳膊搭在我的腰上,毯子被揉皱了,散落在地上。我回想着这将近两个月里发生的变化,仿佛做了一场梦。
这样安静的几天,一直没有乌鸦的消息,吕蒙上网联系贝贝,发现贝贝也不在线,他就给贝贝留了个言。留言的时候,我在场,大致意思是这样的,贝贝,乌鸦的钱唐哥已经替我们准备好,你有空了联系我,吕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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