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说话不着调,直接用嘴唇封住了他的嘴唇,我们那种亲吻不是简简单单的温柔的那种,很激烈的那种,我感觉到口腔里有一种血腥的味道,不知道谁的嘴唇破了。
我让他的手放在我的那里,他果然很乖的帮我套-弄,我又翻身压着他,舒服的低声呻-吟,他别过头去,撇着嘴笑。我亲了他的额头,说,弟,你笑什么啊,咱们在做唉啊,你一点都不严肃。
他说,哥,我还是觉得无法投入,我怎么都无法投入。
我听到这句话,心里的烈火浇灭了一半,趴在他的身上一动不动,半天他说,哥,我帮你自慰吧。他说完就开始帮我一点一点的套弄,而我的下体却一点一点点软了下去。
玩了一大会,又去洗澡,他提出单独洗,我说要不洗个双人的,他说那多尴尬啊,我说,小样,又不是没洗过,上次给你全身spa的时候,你都不是很享受吗?他登时就红着脸,唐哥,你都记着啊,我都忘记了。我说“真忘记了”?他说,真忘记了。
看我不相信,他一脸坏笑,关了卫生间的门,说,好哦,我洗澡了,你等我啊,哥,我一会就出来。
我只好打开电视,看新闻联播。看看奥运会的筹备情况,越看越寂寞难耐,索性小睡。不久他出来了,我听见响声,立刻醒了过来,他裹着一个白色的浴巾,裸着上身,头发湿漉漉的,胸肌上还沾着几点水珠。那样子让立刻全身沸腾起来,我的小弟就像腾起的蘑菇云,迅速升腾起来。
第16章
他过来坐在我的身边,我摸着他的胸肌,光滑干净白皙,我情不自禁的亲了他一口,他看了看我,说,哥,你去洗澡,我等你。我说好,就匆忙的去洗澡了。等我回来他正在看一个斗地主的节目,我说放着奥运会你不看,看这些无聊的节目啊,他说,困死了,我准备睡觉去。我说,你敢,你让哥哥等了这么久,现在想逃,没有门。
他仍然呵呵的笑,但是定睛的看着我,那目光里少了很多以前的羞涩和难为情,一切都变得无限美好,我慢慢的靠近他,轻轻的贴在他的脸上,我说,蒙,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都喜欢你,这个是真的。
他仍然是笑,没有回答,可能说喜欢男的让他觉得太难为情吧,他摸了摸我的额头的伤口,说,唐哥,谢谢你。我说,谢我,就让我好好的疼你。我让他坐在我的身上,他有些难为情,却也没有怎么反抗,我的手透过他的浴袍摸了进去,朝那一片森林里探索。他这一次特别的享受,渐渐的斜靠在沙发上,任由着我,我跪在吕蒙面前,我看着他,我说,蒙,我带你去天堂。他没有回答只有简单的嗯。
我知道他还没有做好做0的准备,所以这次一直帮他上下套-弄,不久他射了,我用手全都接着,弄的一手都是jingye。我举起来,放到他面前让他看,他说快擦掉,多恶心啊。我说,没有。我说,吕蒙这是你的精华啊。他说不和你说了,去了卫生间。
吕蒙出来之后,对我的抚摸显然有些冷淡,很显然他对我已经逝去刚才的热情,我也没有办法,直男能和你玩,除非是在他没有射之前,偏偏吕蒙又射在我之前。我还能说什么,我说吕蒙你躺好,我趴你身上一会就结束。我就趴在他的身上,开始了疯狂的自-慰,很快我也射了,而这些全部射在他的胸上。他站起来,没有说什么,又去了卫生间。
有时候想想这个世界,美好的东西总是容易逝去,就像鲜花易谢,就像月满则亏,就像你在我面前微笑,而你将要离开我,凡是美好的东西,在我回想起来,似乎都有一种残忍在里面。金长城的旅游,在我看来,好像是一个梦,这个梦太过美好,美好的让我现在想起来,仍然觉得隐隐的心痛。
晚上一路疲惫的归来,上楼梯的时候,我们还在一起打闹,因为电梯就我们两个人,我还瞅着机会和吕蒙来了一个吻,谁知道这一吻就忘记时间了,电梯门打开了,我们还在吻,我听见吕蒙说等等,我不管,仍然陶醉在舌吻中,终于吕蒙挣脱了我,我睁开眼睛看,贝贝站在我们面前。
贝贝的半只脸肿着,嘴角还在流着血,看样子被人甩了耳光,吕蒙上面说,贝贝,你听我说,接着贝贝扬起手给他一记耳光,我上前拉贝贝,贝贝反手一耳光,这一耳光是给我的,一耳光下去,我觉得半边脸热热的,空腔里一股腥热的液体慢慢流了出来。
吕蒙忙上前拉着贝贝,说,贝贝你干嘛,你疯啦?
贝贝看着我,又看了看吕蒙,说,怪不得,你那么在乎他,你们可真好!!!
我觉得无地自容,低声说,声音小的我都听不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吕蒙他,他爱你的!
贝贝的眼泪掉下来了,你们可真好,我以后不再找你们了,你们好去吧!
说完就钻进去天梯,吕蒙也跟着钻进去,我也跟着的时候,吕蒙用手挡着了,哥,你别跟来了,我自己可以解决。
我看见电梯门缓缓的关上,吕蒙的面孔也慢慢的被电梯门遮挡住,我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曼延开来,我见过无数的女人哭过,电视上,采访中,以及周围同事的倾诉里,唯独这次,这种哭声给我的感觉最强烈,那是一种裂帛的声音,好像突然之间,从口腔里喷发出来的,尖锐、刺耳,那声音,让我充满自责,让我无地自容。
我回到屋里,躺在沙发上,一连抽了半包烟,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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