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知道我不喜欢在床上说废话的。”池莫谦媚眼一勾,猛地抬臀用臀部蹭了蹭肖伯恩的囊袋,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在那个地方死命的蹭来蹭去,哪怕是钢铁锻造的也会化了,肖伯恩只觉一阵阵的血气翻涌。
肖伯恩不再说话,他也确实想要这个男人,想得心每天都在痛。他的手开始动起来,池莫谦靠在床头闭上眼睛,享受极了。
肖伯恩拉过他的胳膊圈在他的脖子上,长臂一捞,池莫谦的双腿本就紧紧缠着肖伯恩的腰,这一捞就直接把人捞进了怀里。
这个体位让他们的私密处贴合的更加密切,肖伯恩滚烫的火热抵着池莫谦微张的后雪,硬得跟铁棒子一样。
因为是坐着的,池莫谦体力的跳蛋开始不规矩,他风情万种呵呵一笑:“伯恩,它快掉出来了!”
“是吗?”话落,肖伯恩挤了一坨润滑剂草草的扩充了几下,扶着自己昂扬的yù_wàng就抵住了穴门。
池莫谦花心一紧,皱了一下眉头:“你不把它取出来?”
肖伯恩的回答是双手紧紧卡住池莫谦柔韧的腰身,用力往下一压,火热的yù_wàng猛地就把池莫谦彻彻底底的贯穿,又狠又深。那种被狠狠填满的充实感让池莫谦浑身一颤,一股强大的电流顺着尾椎飞速的蹿进池莫谦的脑子,嘭,炸了,五光十色……那是幸福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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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莫谦被跳蛋和肖伯恩的柔棒双重顶弄,每一下都进入到最深,那强悍的力道和要命的节奏简直快要了他的命,腰荡成了柳,粘满晴欲的嗓音一如既往腻得人浑身发软:“伯恩,伯恩!”仿佛情深似海!
没有人回答,没有人再说话,肖伯恩喘着粗气,健硕的肌肉上布满了汗水,他啃咬着池莫谦斑驳的脖颈,两人仿佛交颈的天鹅缠绵悱恻,身下的动作却更加的孟浪。
“伯恩,把我,解开!”
肖伯恩解开领带,池莫谦双手一获自由捧着肖伯恩的脸又是一通热吻,呻吟声,低吼声,还有那处鱼儿撒欢般的水泽声无不催发着越来越火爆的激情。
酒店的床很大,两人却还是从床上滚了下来,肖伯恩的宝贝仍在池莫谦体内被紧紧的含着,两人如同连体婴儿一般,似乎怎么也断不开。
地上虽然铺着厚厚的地毯,肖伯恩却仍不觉尽兴。他抱着池莫谦爬起来,直接把人压到了窗台上,池莫谦大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这里是12楼,大白天的,说不定就有人看见,又惊险又刺激。
“亲爱的,你可得抓紧我了!”
肖伯恩一手抓着池莫谦一条腿,一手紧紧搂着他的腰,邪笑:“你就不怕被人拍到被我干的样子?”
池莫谦毫不在意,伸手在肖伯恩腰上抓了一把:“拍就拍,我是在被你干,又不是别人!”
“公开的秘密也是秘密,谦,我真想让全中国的人都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可爱的民众绝对会让你在这里没有立足之地。”
池莫谦脸色一冷,随即就笑了起来:“如此没有节操的事伯恩还是少做,我不喜欢!”
肖伯恩溢满晴欲的眸子笑了一下,却毫无温度,腰上猛地一挺,池莫谦体内的跳蛋刚好撞在一个敏感点上,激得池莫谦当即就软了腰惊叫出声。
“伯恩。。。。。。”在床上的时候池莫谦总是喜欢这样叫,一声又一声,像呻吟,更多却像是缺乏安全感的呼唤,叫得肖伯恩心脏又酸又痛,总是下不了离开的决心。
有些话不能明说,有些问题不能问,肖伯恩知道,一旦下床穿上衣服的池莫谦他就再也无法掌控,所以,还是尽情欢好吧!
这一番折腾下来就到了晚上,两人在房间用了晚饭,池莫谦把郝彬的照片递给肖伯恩,肖伯恩看了一眼就丢开了:“除了知道他叫郝彬,代号黑风,其余什么也查不到。”
池莫谦摸着下巴,赤裸的上身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痕迹,看得肖伯恩下腹处又开始蠢蠢欲动。池莫谦懒洋洋地穿上衬衣:“至少咱们现在知道这个人的真面目,中国的特种部队不好对付,这一点,咱们是深有感触啊!”
肖伯恩脸色一暗:“你又想干什么?”
池莫谦邪魅一笑:“我想干什么?伯恩,你不会不知道吧?”
肖伯恩嘴唇动了动,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池莫谦抬手制止:“都安排好了吧?明天必须万无一失!”
肖伯恩起身,伸手掐住池莫谦的下巴,在他还未消肿的唇上狠啄一口:“我真想把你绑架回去!”
“你舍得吗?”
“呵呵!”肖伯恩的笑又苦又冷:“舍不得!”
。。。。。。
竞标大会如期召开,政府相关人员和十几家企业的代表也都悉数到场,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警方的人完全控制了酒店,就连会场负责茶水的服务生都是警方的人。
郝彬一直守在外面,身上穿着保安的衣服,像模像样的。他身材高大,猿臂蜂腰,这种制服穿在他身上把他的腰身勾勒的更加的挺拔不凡,紧窄的腰,挺翘的臀,配上那张带点禁欲式的脸,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制服诱惑呀啊喂!
池莫谦从远处走来,一双眼珠子就那么黏在郝彬身上,死活也拔不出来了,一时竟忘记了跟在他身后的肖伯恩!
“郝先生,辛苦了!”
池莫谦似乎很偏爱白色,仍旧是一身白色西装,没有打领带,衬衣的领子微微敞开,隐约可见脖颈上昨日留下的痕迹。
郝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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