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密密的树叶照在大地上,绿色充盈在天地之间,声声虫鸣鸟叫,回荡在耳畔。
山洞内的两个风华绝色的男子,一个趴着一个坐着。旁边的火堆还跳动着少许的火苗时不时发出“啪拉”声。
两只双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动了动。紧接着紧闭着的眼皮也跟着动了动后便缓缓张开。
“嗯...”东陵一睁开眼就被从外射进来的阳光刺得眼睛生疼,又忙闭上,伸起发酸的手臂挡住耀眼的光芒这才慢慢睁开。
趴在地上环视了周围一眼的情景时也在不远处看到某个一大早在打坐的江溪。
低头看了眼身下大喘了口气。刚要起身却扯到身后的伤口,嘴一咧再一次低头一看却见自己身上只罩着一件外衣而胸前却缠着厚厚的布块。
不由挑了挑,这白布怎么这么眼熟?!再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不由叹气,还真是弄巧成拙。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
美美的回忆到昨晚江溪帮他吸毒的那一处记忆突然终止,东陵眨了眨眼,昨晚被小师弟的那一吻给震了震后,终抵不住脑的那一阵阵晕感就...晕了过去!!
晕...晕了过去!!你怎么可以在那么重要的时候晕过去呢!!
东陵恨恨咬着牙噢悔万分地拍了拍自己不争气的脑袋。
江溪一睁开眼就看到趴在地上拍自己脑袋的东陵。不由皱起眉头,现在还会头晕?刚要上前查看却蓦然想起昨晚...顿时打消心中的念头,闭上双眼继续打坐。
这时东陵也收心中的失意,没关系,来日方长。张开干涩的嘴唇扬声唤江溪:“师弟啊...”
“师兄若是渴或饿了的话旁边有一些果子。”江溪闭着双眼平板地打断他道。
东陵闻言不太相信地往边上看去,却见在他右上边一块石头上摆放着几颗又大又红而且上面还粘着些水滴的果子。
......还真有。
东陵坏笑,试图想从距离找点茬,手一伸,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抽了抽嘴角,用力十地抓过最红的一颗,恶狠狠地吃了起来。
怎么感觉一夜之间,师弟好像变聪明了许多?
吃过果子之后,东陵实在趴得难受,先胸前那紧绑着的布不说。地上那些大小不一尖锐的石头刺得他实在难受透顶,闷声说道:“师弟,能不能先把我扶起来?这般趴着实在是难受。”
江溪睁开眼,听出他声音中的难受,再见地上那一颗颗小石头。拧起眉头。
是他疏忽。
走过去扶起他依靠着一块干净的墙上,东陵气息顿
时有微乱,动了动左臂一阵痛感便从背后传来,不由皱起眉头问旁边的闷葫芦,“伤势很重?”
江溪摇头,“现在已无大妨。只是箭头擦到后面的骨头,稍休息两天便好。”
东陵听完挑了挑眉头,擦到后肩骨?难怪会这么痛。不过,“我体内的毒...”说着突然意味深长地紧盯着他的脸不放。
江溪被这么火辣辣的眼光盯着浑身不自在,压下心中的某种异样。避开他的眼睛一脸镇定地说:“已解。”
“哦~”东陵眼睛不离他的脸拉长了尾音。“多谢师弟的救命之恩。”
江溪板着张脸,淡淡地吐出,“不用。”
东陵乐在其中又继续道,“若师弟不嫌弃的话,师兄我不介意以身相...。”
江溪突然“嗖!”地一声站了起来。背对着他说:“师兄好好休息,我去打些野味。”说完不等东陵回答便提着佩剑朝外走去。
留着身后一脸神色莫测的东陵。
午后,江溪采了些草药敷在他伤口上后刚拿起之前放在一旁的布块却被东陵的手握住。
“师弟啊这大热天的绑这么厚的布块你想闷死你师兄?拿条小一点的绑紧就好。”
江溪看着被握着的手抽了抽几下才把它从东陵的手里抽去。随即在那片布块上撕下一小条,然后默默地帮着他系好。
东陵挑了挑眉头沉默了半晌才道:“附近可有水?”
江溪打了个结,“有。”
“我要洗澡。”
江溪眉头大皱沉声道:“现在不行。”
东陵很不舒服低头看了眼自己脏兮兮的身体,“我不会碰到伤口。”
江溪见他那副执着的样子,思量了半晌才落情不愿地点点头。
东陵脸色一笑,“那就又要劳烦师弟了,背我过去吧。”
“......”认命地弯下腰。
初秋的天,泡在清凉的小溪水中,洗去昨晚的风尘,东陵现在有说不出的惬意。瞥了一眼不远处靠在树上假眠的的江溪,双手撑在岸上的草地上朝他喊道:“师弟不一起洗吗?”
树旁的江溪仿佛没听见似的,闭着眼不语。
这边东陵讨个没趣,刚转过身又猛地转回来。指着边上那堆脏兮兮的衣服说:“师弟不洗那帮为兄洗洗那些血衣。”
江溪动了动眼皮又闭住。动作不变。
“如果不洗的话师兄可不穿这些脏兮兮的衣衫,上面的血味太重了,如果被过路的山民见到那就...啧啧。”东陵望着放着涟漪的水面,摇摇头啧啧道,还没说完耳边就响起踩着草地
而来在而去所谓声音。
东陵一脸得逞转过头朝江溪看去,待看他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只见江溪卷着衣袖,一双干净的手正搓着染红的血衣。专注而棱角分明的侧脸映在清澈的水面上,这一场景就像,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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