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丑看我一眼,平静地道:“你是怕我死得不够快么。”随手掩了院门,转身向雨扶风进去的上房走。
我蓦地呆住。愣了半晌,眼看他走出十来步,快到院心的位置,才突然反应过来,急追过去一把拖住他手臂,气急败坏道:“你这么急做甚么?真的想死么!”
风丑看着我的眼睛,微喟道:“事到如今,哪里还由得了我。”
我又是一呆,跺脚道:“你……你既走了,干什么又回来。”
风丑淡笑摇头,轻轻挣开我的手,几步走到虚掩的房门前,轻叩房门。房内雨扶风冷哼一声。风丑低下头,推门而入。我怔怔地看着他进去,又是担心又是害怕,终究管不住两只脚,硬着头皮跟进。
进门再走前两步,风丑在房中间停下,恭恭敬敬跪倒行礼,叫“爷!”
雨扶风靠在榻上,一个手肘斜支在床头,另一手搭在弯起的膝上,全无表情地看着风丑,过了片刻,才冷然道:“你还知道我是‘爷’!”
风丑低头无语。雨扶风又沉吟一阵,说:“本以为你多少有点儿脑子的。谁知也是个莽撞蠢物。怀袖收容(注)虽专破横练硬功的,你才练得几年?和历鳌四十几年的打熬功夫硬碰,竟然给你得手,实是没有天理。伤成这个样子,知道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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