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地我有种欣喜。
雨扶风辛苦画了那画儿,转头就按着我在上面胡搞,现在又拿来给我擦身,看来对那两个女子是没什么特别了。
主人身边的姬妾美女,一向是我这种人的最大威胁。同是以色侍人,毕竟她们才是正道。说不定有了子嗣母以子贵也变了主子;说不定争宠捻酸在主人枕边造遥;最糟糕的是她看上你。依了她被主人发现是死,不依她她由爱变恨和你做对起来日子也不好过。
雨扶风显然不是宠我宠得存心帮我净身。我看他是走神儿想起了别的事。扯着那张画儿胡乱擦过,根本就没擦去多少该擦的。反而把画上干得不很透的墨迹颜料在我身上蹭了几道,还把我肌肤细嫩处弄得很疼。之后随便把纸一扔,把我从桌上拖起,让我给他做清洁。
召仆役送来巾水,我替雨扶风擦过身,再简单擦了下自己身上的各样痕迹。到仆役端了水拿了巾退下,雨扶风就拖了我上榻。先在我后庭中放入中等尺寸的玉势,再叫我趴下去为他品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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