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扬的身体没法动弹,心里却充满了恐惧。
秦占斌拿来一堆软布,粗鲁地塞入他口中,避免他过早自尽。
接着,冰凉的针头就靠近了肖扬的皮肤。
连续几天,肖扬都在不断地睡去和醒来中度过,每天秦占斌除了喂他喝水外,其他什么也不管。
肖扬无法上厕所,只能shī_jìn在身上。所幸他没吃东西,排泄物只是清尿。
肖扬有时意识清醒些,会想起郎钟铭对他说的那些“在秦占斌面前说话小心”的警告,再加上那之后的折磨,迷糊中,肖扬开始误以为现在这一切都是郎钟铭的意思。
是不是郎钟铭想借秦占斌的手,给他点颜色尝尝,顺道……也可以封住他的嘴。
只是郎钟铭不知道,他当年既然承担下了害死秦琳琳的罪名,以后也绝不会把真相说出去。
这又是何必呢?真怕他说出去,直接杀了他不好吗?
这样翻来覆去的折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肖扬昏睡的时间越来越短,很快,麻药对他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秦占斌想要的免疫性出来后,就开始用刀子在肖扬身上划口子。
肖扬痛得死去活来,却异常清醒。
他总算知道了这几天的麻药是什么目的,心里怕得要命,软布却尽职尽责地堵住了他的嘴,连求饶都没有机会。
秦占斌又开始了新一轮折磨,拿粗绳子在他的皮肉各处摩擦着。
痛不欲生……
另一头,肖扬销声匿迹了几天,郎钟铭总觉得心里不安稳。
虽说是他自己鼓励肖扬跟同学们一起去短途旅游,但一个电话都不报备,也太放肆了点。
郎钟锦劝道:“哥,肖扬哥难得出去一回,又是和老同学一起,一时间忘了分寸也正常啊,你自己和老朋友玩在一起的时候可是连爷爷都喊不回来的。”
郎钟铭觉得弟弟说的也有道理,只能按下不发作。
“算了……也确实难得……”
周五晚上,郎钟铭看着肖扬紧闭的房门,竟然觉得自己这是在“想念”。
前天陪弟弟逛街,郎钟铭看到几套适合肖扬穿的衣服就忍不住买了下来,现在还放在他车后备箱里。
这会儿家里没人,他忍不住去取了衣服来,以“放礼物”的名义走进肖扬卧室。
肖扬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怕冷,走了好几天了,屋里的余温还残留着。
郎钟铭把衣服挂起来,又打开窗户通风,站在床边细看起屋里的布置。
肖扬这人不知有没有爱好,整个房里除了桌上压着几张草稿纸外,竟没有别的东西了。
哦不,床头柜上还搁着一个小盒子。
郎钟铭拿起盒子来看。
这是个药盒,里面本来应该装着一支药膏,不过现在已经空了,可能是被肖扬带在身上。
但问题是,郎钟铭不记得他上次买的药里有这管。
那么这管药八成就是郎钟锦给的了。
郎钟铭看了眼底下的抽屉,猛地抽开。
里面静静躺着他买的那一袋子药,原封不动摆在里面。
这算什么?
他买了一堆,比不上郎钟锦送的那一支?
无名火烧过心头,郎钟铭烦躁地皱着眉头一把推上抽屉,甚至不知道该不该给自己的不满找个借口,免得像个吃醋的小媳妇。
郎钟铭铁青着脸回到自己房里,越想越气,拿出手机要给肖扬打电话。
号码弹出时,却又记起郎钟锦说的那些话。肖扬到底是出去玩,就让他高兴高兴吧,有什么惩罚,等他回来后再说。
等郎钟铭发现肖扬电话关机,已经是几天后的事情了。
一开始,郎钟铭发了大火,只觉得肖扬胆大包天,居然敢逃。
自从上次误会肖扬去车站是想跑以后,郎钟铭就没再对肖扬进行过行迹跟踪,没想到却让他真有了逃跑的机会。
这个人知道他一切秘密,其存在本身就是对宏盛、对郞家最大的威胁。平时在眼皮子底下要控制不难,现在离了c市,一切可就说不准了。
郎钟铭不敢细想,赶紧给一开始联系肖扬的那个所谓“师兄”打电话。
谁知人家一听郎钟铭说起肖扬的下落,也抱怨起来:“我说这个肖扬也太不知好歹了,我们不计较他以前那点破事,就想大家聚一聚,他倒好,还敢放鸽子……”
郎钟铭气得牙痒,挂了电话,转拨了他的私人技术顾问。
“给我查肖扬现在在什么位置,立刻马上!”
龚管家一早给肖扬的手机和衣服上全部装有跟踪设备,这时候正好派上了用场。
从肖扬一套衣服上追踪到了明显不对劲的地址,是一个旧仓库,已经废弃多年不说,还就在c市本地。
剩下的除了手机关机追踪不到外,其余信号不是在家里,就是显示在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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