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很长一段时间里,郎钟铭都忙得不可开交,宏盛准备在年前再推一波新的楼盘,这时候离过年还早,但一应事宜已经开始准备起来了。
相比之下,肖扬就清闲得多,甚至开始着手改良现在自己用的这套资料整理系统。
不过郎钟铭到底是虎狼之年,有一个多星期没沾荤腥就想得厉害。
正好他大学室友邱然回国,两人都是不甘寂寞的人,约上三五酒肉朋友,就准备闹一闹。
这个邱然来头不小,家里三代以内非富即贵,圈内大家都买他面子,人前人后称他“邱少”。
邱然这人玩得开,郎钟铭一和他混到一起就很容易剥下装模作样的伪装,完全成为一个堪称社会毒瘤的纨绔子弟。
这天邱少和郎钟铭一起撺了个局,到一家高级会所乐一乐。
邱少这边自己带了个新得的“小甜心”来,郎钟铭就顺手拖上了肖扬,想着好久没玩了,正好今天一起寻开心。
席间,几个年轻人喝高了,开始上蹿下跳地胡闹。
那位邱少把自己带来的人玩得跪在地上起不来,尤觉不够,嚷嚷着要叫mb。
郎钟铭笑:“这不还有个现成的没动呢嘛?”
说着,一把将窝在角落里滴酒未沾的肖扬拉了出来,推到人堆中间,被光球照得最亮的地方。
刚才邱然的所作所为本来就在刺激着肖扬,他最近又敏感,这会儿被一群豺狼虎豹眼巴巴盯着,一下子心头狂跳,耳朵尖已经先红了。
郎钟铭乐了:“来,喝酒,你喝一杯,我给你100,如何?”
边上一群人起哄:“郎总也太小家子气了,100怎么好意思拿得出手啊~”
郎钟铭大手一挥:“那这样,前面的嘴喝一杯给100,后面的嘴喝一杯,给1000,上不封顶,如何?”
此言一出整个场子都欢腾起来,这些都是小钱,但肖扬光是听郎钟铭说这话就有了明显的反应,倒是让躁动的热度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只有肖扬心凉得如坠冰窟。
喝多了的人们看他呆站着不动弹,也顾不上郎总带来的人由他们动手合不合适了,直接蜂拥上去“帮忙”。
混乱中,有人倒酒、有人解他衣服,肖扬看着郎钟铭,后者给了他一个安抚性的笑容。
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肖扬被人硬逼着灌下了好几杯酒,隐约还听到有人在数着杯数。
接下来的情况更加失控。
肖扬依稀看到郎钟铭笑得开心的脸,不明白这个当初像天使一样的孩子,为何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记忆深处的郎钟铭心肠很软,既懂事又贴心。
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呢?
有时候肖扬甚至觉得自己当初对这个人产生的那一丁点不该有的情愫,才酿成了今天的恶果。
否则何以所有痛苦都让他来承受?
他努力放松自己,希望能减少些痛苦,但后来就实在撑不住了,灌进后面的酒开始反射性得往外冒,根本无法控制。
“郎总,这小鬼可没□□好啊~”
肖扬长相显嫩,恐怕这帮人都看不出他已经30了。
郎钟铭走过来,带起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我从来不喜欢□□,还是原汁原味的好。再说,明明是你们喂的方法不对,怎么能怪他不懂事呢?我来吧”
肖扬浑身一震,全部肌肉被绷直了。
剩下的酒不多,在大家的欢呼声中很快就悉数流尽。
郎钟铭高兴地翻出自己的钱包,把里头的现金数也不数全塞进了肖扬凌乱的衣服口袋里。
“回头你点点,少了的我再补,乖,坐下喝酒。”
肖扬被人架着坐回原位,继续被人灌着酒。
他酒量不错,以前在郎家时郎泉也有意培养他替自己儿子挡酒,现在他们用来玩弄他的这点酒量肯定不至于让他神志不清。
但清醒的意识更让他感受到自己的羞耻。
肖扬被折腾得快不行了,酒劲上来后浑身软绵无力,只能勉强靠在沙发上。
郎钟铭又玩开去了,他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着他们笙歌笑骂、纸醉金迷,额角渗出冷汗,意识也开始模糊。
最后,肖扬是被郎钟铭搂着腰硬拖出去,回了车里。
肖扬已经控制不住泪腺,润湿的脸上挂着可怜的乞求,想让郎钟铭放过他。
郎钟铭还在兴头上,又怎么会可怜他?
哄人的语气在车内狭窄的空间中无限放大,暧昧让肖扬更加难耐,止不住地挪动着身子。
郎钟铭无奈地轻笑:“你啊……实在忍不住就先自己兜着裤子解决一下,别弄在车上就好。”
语气里那明显带着恶意的宠溺让肖扬涨红了脸,只能咬牙忍着。
肖扬呼吸越来越粗,颤抖着勉强忍耐,总算到了郎家宅子外面。
郎钟铭自己也忍不住了,粗暴地把他打横抱起来,车都顾不上锁就往屋里走去,也不管郎钟锦和小风还在大厅说话,就这么径直走过,进了自己卧室。
“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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