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好的。”
“打脸任务是什么?”
“叮,狠狠抽他五次,让他跪下来忏悔!”
“还要跪下来忏悔?”
“叮,说错了,是给原主道歉。”
怎么有种愤愤不平的错觉,江余满脸黑线,系统该不会是被谁玩了又踹开了吧?
晚上七点多,江余拿上钥匙和钱包出门,过马路的时候迎面走过来一群人,被拥簇的男生穿着干净的白衬衫,表情却是高高在上的傲气,他脚步不停。
其中一个刺猬头男生大步拦住江余,恶声恶气的问,“喂,你看不见我们吗?”
江余斜眼,“看见了。”
听他这么疏离的口气,那个男生噎住,脸忽青忽白,一时忘了该说什么。
江余连个眼角都没留给彰恒,就在那些人各种打量的注视下离开,他今天没心思跟这种高傲自大的小男生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改天等他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再慢慢玩。
刺猬头凑到彰恒耳边小声嘀咕,“我说彰子,那个丑八怪是不是被你甩了,刺激过度变成傻子了?”
另外两个知情的男生都露出鄙视的笑容,虽然他们输了一个月伙食费,但是看了一场好戏,还是很值得的。
谁会喜欢找男人干,又不是傻缺。
望着男人的身影,彰恒危险的眯起眼睛,昨天还跑过来哭着说不能没有他,想要重新开始,今天竟然装不认识,我看你这次又想玩什么花样。
夜晚的风都是燥热的,空气里没什么水分,路边的大排档上传来人们的谈笑声,飘来的啤酒炸鸡味在鼻息间,江余脸色剧变,捂着鼻子跑开了。
没走多远,他直接进了一家理发店,简单吩咐一句,“剪短点。”
遮住耳朵的碎发被一点点剪去,露出饱满的额头和漂亮的眼睛,脸部轮廓都跟着清晰明朗起来。
江余发现这张脸长的也不丑,只是平时打扮的过于娘气了点,把上面的粉底卸掉,清爽多了。
半个多小时后,江余神清气爽的从理发店出来,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动,他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是大龄腐女阿姐。
“小远,九号我和几个朋友去你那边办事,一起吃个饭吧。”电话里文芳娅暧.昧的笑,“里面有条件优秀的1。”
江余捏捏鼻梁,“是吗?”
“是啊是啊,到时候没准你白送给人都不要的处.男身就能破了。”文芳娅顺手又补了一刀,“虽然他看上你那朵小菊.花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电话里传来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声,江余准备挂掉,就听对方难受的声音,“笑岔气了。”
“记得把你自己好好收拾一下。”文芳娅嫌弃的啧啧两声,“乖,妆就不要画了,尤其是眼线千万别画,怪渗人的。”
江余嘴角抽.动,“知道了。”
“还有啊,那天记得穿上姐上次给你买的黑色小丁字……”
那个裤字还没蹦出来,江余就掐了电话。
快走到校门口的时候江余才想起来这卷的惩罚之一,他不能闻到酒味。
周一江余去医务室,里面正在聊天说笑的几人看到他,个个立刻目瞪口呆。
看着一头利落短发的男人拉开椅子坐下来,而不是捧着奶茶站在窗边当盆景,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最重要的是紧.身的牛仔裤呢?穿个宽松的休闲裤是要闹什么?
离最近的何静鼻子动动,香水味没了,没打粉底没涂唇膏,她笑着说,“涵远,你把头发剪了顺眼多了。”
江余侧头,“何姐。”
何静脸一僵,她也就比对方大两岁而已,平时都一口一个何大美女,敢情是真变天了。
早上有个娃娃脸说他不舒服想让江余给他开个请假条回宿舍休息。
一学期下来,那些想逃课的学生基本都来找文涵远开请假条,出了名的好说话,回回一说一个准。
不过从今天开始,他们就注定指望不上了。
江余打开他的学生证看看,有些意外是跟彰恒是同班的,“哪儿疼?”
男生苦着脸,“头疼。”
江余眉头一皱,“怎么个疼法?”
男生心下怀疑,问这么仔细?他思索了会,“一抽一抽的。”
江余审视的目光在他脸上,“以前也疼过?”
男生莫名没了底气,“我是第一次。”
几分钟后江余再问怎么个疼法,对方的回答是有什么在脑子里晃来晃去。
见江余还在狐疑的盯着他看,男生终于炸毛,“劳资本来只是头疼,现在被你整的嗓子都疼了,不开了!”
男生气呼呼的走了,边走边磨牙,不是说基本不问就开假条吗?这他妈怎么回事?
江余把钢笔扔进笔筒,伸了个懒腰,起身去上厕所。
他前脚刚走,何静他们就扎堆在一起,一上午的观察,他们都发现娘.炮一点都不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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