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试”,两人就几乎试了大半宿过去,即便是韩离歌这个十二级的武修,也颇感有些承受不住苏瑾枫的热情。匕匕·奇·中·文·蛧·首·发
等到一切平息下来,韩离歌静静窝在苏瑾枫的怀中,身心是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充实。
她用肩膀顶了顶身后的男人,星眸半闭轻声问他:“尝试了这么久,可想起什么来了?”
苏瑾枫紧紧搂着她的纤腰,含糊不清的说道:“暂时没……估计是咱们的方式不对?”
韩离歌挑眉诧异:“方式不对?”
苏瑾枫凑近她的耳畔压低了声音说道:“是我说错了,不是方式不对,而是姿势不对,咱们换个姿势,估计……”
最后几个字已经细不可闻,韩离歌又羞又恼的一掌拍了上去:“苏瑾枫你无耻……”
话未说完,剩下的几个字就已经被苏瑾枫尽数吞进了腹中。
又是好一番纠缠,连韩离歌自己都不知道苏瑾枫是什么时候停止的,早已昏昏睡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窗外已经天光大亮。
韩离歌猛然惊醒,一下子翻坐了起来:“呀!什么时辰了?还要早朝!”
腰身上伸过一只粗壮有力的臂膀,直接将她搂进了怀中,低声说道:“已经过了辰时了,反正已经误了,继续睡!”
韩离歌呆呆的望着身边的男子,心中哀叹不已,这才收留了他一个晚上就导致君王不早朝了,这要再与他成亲了,自己岂不会****不早朝?
这可坐实了昏君的罪名了!
她咬牙切齿的扑上去狠狠撕着苏瑾枫那张俊逸到极点的脸蛋:“红颜祸水啊祸水!”
苏瑾枫哈哈大笑,将她一把翻了个身压在了身下,深情的望着她:“能做你的祸水,真是我的荣幸。”
韩离歌毫不怜惜,一把将他的俊脸拍到一边,怒声道:“放开,我还要去批阅奏折!”
苏瑾枫俯下头深深将她吻住,两人唇齿相依了好半晌他才松开,声音有些暗哑,眼中却带了几分惊喜:“离歌,昨夜我梦见了我们的过往,我真的看见了!”
韩离歌惊喜道:“当真?你看到的是什么?”
苏瑾枫轻声说道:“我看见的是在荒郊野岭处,有一只九霄雷鸠抓住了一个年幼的女孩,面目依稀是你,似乎是我救了你。还看见了大海,我跟许多孩子都在一艘船上,船上也有你,不过你身边有一个少年,对你很是关心照拂。”说到最后几个字似乎有些不满,微微蹙了一下眉头。
韩离歌怔了一下,忍不住失笑:“你梦见的居然是我们初见面时的场景?那个时候的你,只怕对我一肚皮的气呢!心里绝无半分好感。”
苏瑾枫诧异:“果真?那我又是怎样收你做徒弟的?”
韩离歌轻笑道:“你不是挺会做梦的吗?再做几个梦不就知道了?”
苏瑾枫弯唇一笑:“可惜我这会精力旺盛,睡不着怎么办?要不然咱们再运动运动,助我好梦?”
说罢便压了上去。
韩离歌挣扎着尖叫出声:“苏瑾枫你有完没完……”
因为某人的索需无度,使得韩离歌怒极,最终导致两人的婚事迟迟没有得到应有的批复与对待。
十一月份一过转眼就到了十二月,眼看着就要到年关,诸事皆忙,韩离歌很不怀好意的顺便就将两人的婚期无限延长到了过年后。
可是紫奎国的年节后最起码也要等到过完正月十五,苏瑾枫无论如何明示暗示,韩离歌只不理他,恨的苏瑾枫又接连着潜入她的寝殿,做了好几回窃玉偷香的cǎi_huā贼。
没想到不知哪回两人再次中了头彩,还未到新年跟前,韩离歌便被独孤在例行请脉的时候,一把摸出了喜脉。
如此一来就算韩离歌再不乐意也在苏瑾枫的压迫下,批复了那封联袂书。
好在礼部早就得到苏瑾枫的暗示,一切大婚上该用到的东西都准备了七七八八,为了与年关错开,所以婚期便定在了十二月初八。
十二月初七,韩遥赶到了紫奎,来接他的是韩夙,许久不见大哥的韩遥,甚至也不再畏惧这个正直严肃的大哥,扑上去就先将他抱了个满怀,几乎又哭又叫的说道:“大哥,你想死我了!”
韩夙很无奈,很是吃不消这个弟弟的热情。
可是亲人见面他也难免高兴,任由着韩遥将他的眼泪鼻涕尽数涂抹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见韩遥也是哭的够了,韩夙将他拎到一边问道:“就你一个人来?父亲跟母亲呢?”他看了韩遥的身后,还有一辆半新的马车,看车内,似乎还隐隐有人在里面。
要真是闫凤青在里面的话,早就先韩遥一步冲下来了,哪里还有这么好的耐心等着韩遥哭上老半天?
韩遥却恍然的叫了起来,连连拍了自己耳光两下,欣喜的说道:“看我这个猪脑子!大哥你快来看看,马车内的人是谁?”
他拉着韩夙就冲向了那辆马车,韩夙怔怔的望着马车车窗印透出的纤细人影,身子忽然有些僵硬。
韩夙一把掀开车帘,露出来的,竟是他那位失踪已久的妻子陈蓉。
陈蓉用手绢掩着唇,早已泪如雨下,见他望过来,哽咽到无法自抑。
韩遥喜滋滋的邀功:“我在来紫奎的路上恰恰遇见了大嫂,所以才会驾了马车走得慢了些,否则就我一个人早就骑了马赶来了,幸亏没有误了离儿的大婚……”
此刻谁都没有去细听他的絮絮叨叨,韩夙上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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