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耸耸肩,自己进卫生间先去洗了,不一会儿传来哗哗的水声。
秦非四处瞧了瞧,这宿舍里两张上下铺,一共四个床位,除了自己睡的这个下铺外,其余的三个床位行李都卷成一个卷,盖着布单,看来这间宿舍的其他三个人已经回老家了。
其他三张床位没有睡过的痕迹,这么说后来江宁是跟自己挤在一张床上睡的?!难怪他睡觉时总觉得身后有个火热的东西贴着自己。
想到这里,秦非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对江宁的恼火竟然莫名减少几分。
过了一会儿,他披着薄被坐起来,满身疲惫,身后那个位置更是阵阵疼痛,不过比起前一次,疼痛感小了很多,而且这次江宁的技术有了质的飞跃,他没有见红,果然连自己的身体都在习惯被-插么?
低头看了一眼,胸前、小腹、胳膊、大腿,除了吻痕就是牙印,还有紫青的印子,死小子一到床上真是不分轻松,整个就一qín_shòu!
江宁洗完澡,下-身穿着一条运动短裤,打开卫生间的门走出来。
秦非听到声音抬头看去,心里顿时平衡了,江宁的身上也没好到哪去,基本能看得到的地方都被自己该亲的亲、该咬的咬、该掐的掐。
江宁擦干头发,套上一件白色t恤,走到秦非身边:“穿衣服吧,咱们回去。”
秦非哼了一声:“回哪?”
“你家。”
“我家不欢迎你!”
江宁无奈道:“我得去照顾你。”
“照顾?”秦非扬起下巴瞧着他,“折腾了一夜,老命都快被你折腾没了,你就是这么照顾人的?”
江宁白皙的脸色终于染上一抹红晕,轻咳一声:“咳,你不是也挺爽的吗?一晚上射了四次。”
秦非一僵,恨恨地道:“滚蛋。”扯过自己的t恤胡乱套上,然后把内裤穿上,下了床。
江宁瞥到秦非线条流畅的腰肢、挺翘的臀部、还有胯间那团深色软肉,眼神不免深邃许多,他缓缓地移开目光,克制住翻滚的情绪,问道:“你还洗澡吗?”
“废话!一身的精-液味儿,怎么出门!”
江宁的脸庞再次泛红,眼神不自然地瞟向别处。
洗澡时,秦非的手指无可避免地摸了摸后面,些微的疼痛之余,还有残存的液体流出,那死小子不管不顾地给射到里面了,弄得他清理起来很费事。
秦非气得要死,把江宁的祖祖辈辈骂了不下百遍。
洗完澡,江宁跟秦非说:“学校食堂的早饭估计你也吃不惯,要不出去吃点,然后打个车回去。”
“我不坐出租车!”秦非没好气地道。
笑话,自己现在这副脸色苍白全身无力的模样,一看就是刚被人上过,让他这幅摸样去坐出租车?去死吧,他才不坐呢!
江宁皱眉道:“那你昨天开车没有?我刚才出去没看到停车场有你的车。”
秦非烦躁地说:“没开!”
“那怎么办?我也没车,我的车被你砸烂了,还在修理厂呢。”
江宁一提这事,秦非想起来自己给他定的奥迪r8快到货了,但是他现在不想告诉江宁,自己白白送上门来被人家操,操完了还要送车给人家,他秦非跟白痴也没什么区别了!
“你去三里屯开我的车,昨天停在酒吧外面了。”秦非从裤兜里摸出车钥匙扔给江宁。
江宁只好顺从秦大少的吩咐,自己先打车去三里屯,然后把秦非的车开回来。
秦非就在江宁的宿舍等他,全身无力,秦非打算再睡一觉。
他才刚躺下不久,外面的楼道里叮铃咣当地响起来没完,吵得他没法入睡,开门一看是宿舍楼在检修电路和电灯,又是工人,又是宿管,弄得动静很大。
秦非睡不着了,干脆起来,把衣服整理好,打算到外面走走。
就是他这两条腿吧,实在是没劲儿,下了几层楼就觉得特别累,看着外面那些蓬勃矫健的青年大学生,秦非不由得羡慕起来,他今年二十八岁,眼瞅着奔三了,人都说三十而立,秦非给自己定的目标也是三十岁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人生伴侣。
可是江宁还没满二十,开学才上大二,大学毕业也得再等三年,虽说俩人都是男的,不考虑生子方面的问题,但秦非总觉得江宁还在读书,他的很多人生计划因为江宁学生身份可能都要推迟。
秦非这时浑然没有察觉到,在他对未来蓝图的勾勒中,江宁已占据到举足轻重的位置。
他在学校门口找到一个还算清净的咖啡厅,点了一杯拿铁,在靠着窗边的位置坐下,一边喝咖啡一边给江宁发了个短信,告诉江宁自己的位置,然后就打开网页看股票。
坐了有十来分钟,头上忽然响起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
“秦总?您怎么在这里?”
秦非抬头一看,顿时愣了愣,说话的人穿着一身运动服,脸上表情活跃,手里拿着一杯果汁,居然是很久不见的杨锐。
秦非的眼中有那么一丝厌恶一闪而过,想起之前跟杨锐扯在一起的事情,他心里有些膈应,不过碍于面子,他只好微微颔首,算是向杨锐打招呼。
杨锐从一进门就看到秦非了,自然不会放过秦非的所有表情,包括那丝厌恶,他心头一凉,脸上却没显出来,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好久不见,秦总,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说着,已经特自觉地坐下了。
秦非心说,这人的脸皮还真够厚的,上回给了他二十万打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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