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玩得十分尽兴,大家筋疲力尽,瘫倒在地上,任那流金似火,开始晒干湿漉漉的衣服了。
流沙颇有感悟的说:“真是智者乐水,仁者乐山。”
加菲猫笑嘻嘻的说“看来我们都是智者,仁者呀,不过这山水虽美,就是太热了。”
小飞得意的说“你们呀,不要看现在热得大汗淋漓的,到山顶可冷得发抖呢,还得穿大衣呢。这山上山下是两重天呢。”
“不会吧,下面这么热的天,到了山上难道是另外一副光景了吗?这反差也太大了些吧。”胡娇娇无比疑惑的说道,她一个古代女子,平日里深闺不出,自然知晓的少。
“是呀,听说还得穿着厚厚的棉衣,可是比冬天还冷呀,山上却是另一番气候了哟,峨眉山真是气象万千呢!”还是加菲猫见多识广。
“我突然想起了古人写的诗歌了,原来说得就是这个道理。人家三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呀。难道你们没有听过这句诗歌吗?”流沙恍然大悟的说。
“当然听过的,不过和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胡娇娇不是不得其解的问。
“你们不知道了吧,这纬度的不同,自然的气候也就不一样呢。”小飞也在一旁补充道。
“哇,这个我们确实不知道,你还真的是博学多闻,快成博士啦,什么都懂呀。不过,什么是围肚?”胡娇娇由衷的佩服之情,不过又疑惑的说。
“好了,也歇息了好久了,衣服也晒得差不多,这日头毒,一会儿功夫干透了,我们是时候该起身赶路了吧。”还是加菲猫的话转移这位见识不广小姐的注意力。
“这沿途都是山野树枝,荒凉的很,恐怕到了山顶才有客栈,这爬来爬去还是没有个尽头,我们得加紧时间赶路,恐怕天黑之前也到不了山上呀。”曾吕忧心忡忡的说。
“是呀,那我们可就危险啦。这深山老林的,可真够害怕的呀,不知道还会不会什么怪兽出没的?”胡娇娇有些担忧的说。
“我看怪兽倒是不那么可怕,怕的倒是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呀。没听过吗,最可怕的是人心。”我脱口而出。
“你们不要七嘴八舌的说话了,还是赶紧赶路要紧。”加菲猫结束了我们的争论。
我们踏上了山清水秀的行程,我情不自禁唱起了现代的歌曲——《当》,自然小飞也跟着唱起来,“喔...喔..喔.喔.喔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当河水不再流,当时间停住日夜不分,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手,不能和你分手,你的温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他们都拍手叫好,说此曲只应人间有,人间能得几回闻。余音绕梁,三日不绝耳。“哇,这首歌曲好好听哟,如此动感,奔放,我怎么没有听过呢?这样欢快激烈的曲风,真是适合在一望无际的戈壁,或者苍茫无边的草原策马扬鞭呢,我简直爱死这首歌了。”加菲猫拍手叫道。
“这种曲风很少见呀,我可从来没有听过这样快的节奏,我们这边一般的都是缓慢而又悠长的,真是与众不同呀,是谁唱的呀?”胡娇娇好奇的问道。
“是呀,我也是听人家唱的,叫——”我只好支支吾吾的说,因为我不能说这是千年后的现代社会才有的歌,毕竟这是我和小飞的秘密,
“是四个人的组合,叫动力火车,在我们家乡那边挺有名的。”小飞这没长大脑的家伙,立马脱口而出。
可是思量间,这名字就被小飞脱口而出,覆水难收,只有想办法解释啦。
“哇,好奇怪的名字呀,动力,还有什么火车,什么意思呀?
我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呀。
”胡娇娇大声叫了起来。
“是呀,马车,牛车我都见过,就火车什么样的,我没有见过也?难道是会喷火的马车?”曾吕爷仔细的想了会说。
“哎呀,我也想象不出来,难道是什么搞杂耍的人吗?估计只有他们才会想出这样千奇百怪的名字来。”胡娇娇嗲声嗲气的说。
“哎呀,你们觉得鸡蛋好吃,又何必认识哪只老母鸡下的呢,只要歌曲好听就是了,对不对?”我怕越解释越乱,跟古人解释这个名词,好比对牛弹琴呀。我赶紧用了钱钟书的名言来转移话题。
“哈哈,还是紫月还挺幽默嘛,歌也唱得好。”加菲猫看了我一眼,呆呆的说。我们一行人又说说笑笑的出发了。
走着走着,这天色黑将起来,突然隐隐约约的看见远处泛出点萤火虫般微弱的光芒,这可真是太好了,“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呀。
我们赶紧三步并两步的往前走去,凑近一看,这房子并不是一般农家的破破烂烂的木头房子,而是用圆形的大石头整整齐齐堆砌起来的。那墙角挂着的泛旧的羊皮纸灯透着昏暗的微明的光泽,在清冷的夜风的吹拂下左右摇摆,显得山的巍峨与夜的静谧,让人不禁想到“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诗句来。
屋外是个硕大的庭院,借着微弱的灯火,可以看见屋外山花烂漫,茂竹修立,更让人喜不胜收的是那屋子的烟囱上居然升腾起一阵阵炊烟袅袅,如同雾气一般把这个农家小院蒙上神秘,朦胧的色彩,而那扑鼻而来的香气,十里飘香,更是让我们顿生垂涎欲滴之感。
“请问有人在吗?”胡娇娇娇滴滴的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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