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拨通了旭仔的电话:“喂!贱狗,你在哪里?” 电话里,旭仔的声音有些发颤:“……是您吗?您好!我在……”
我冷冷地命令道:“你给我马上去买根绳子,把你的老二绑起来,二十分钟之内赶到我这儿来!”不等他说话我就挂上了电话。 旭仔是我的一个奴隶,还不到十九岁。半年前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混混报着试试的想法做了我的狗奴和刑奴——当然,他的*照、承诺书、奴隶协议等手续和资料到了我的手上。以前没吃过什么苦头的他整天被绑着挨打受刑,十分后悔,但已经走上了不归路使他难以反悔,于是乞求我放他一马。旭仔是个不务正业的坏小子,考不上高中就开脆成天到街上玩街舞、混日子,对于这种小流氓我当然不会手软。但旭仔连日地乞求,我一时心软便暂时允许他做个随叫随到兼职奴隶。后来在网上认识了小军,我便淅淅忘了他,好久没联系他直到刚才。本来我打算放过他算了,但小警犬第一天就让我生气让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以奴调奴的办法。十七分钟后,旭仔跪到了我的面前。几月不见,他把头发染成了金黄色,显然是我没找他他以为获得了自由。他穿了一声白色的运动服,连波鞋也是白的——后来我才知道,接我的电话时他正在和刚交的女朋友泡吧,接到电话后明白他伺候男主的奴隶生涯没有接束,便咬牙和女友说了拜拜。旭仔拉开裤子,把绑着的老二亮给我看——他终于没敢忘记调教的“本领”,蛋蛋分开绑得很紧、很规范。他背起手,大声地报告着:“报告主人,*奴罗旭前来报到,请主人指示。” 我点点头,冷冷地说:“从今天起,你就留在这里做全奴!” 他绝望地流下两滴眼泪:“主……人,不能再放我一马吗?” 我冷笑了一声,说:“你说呢?*货,以后不准再求我放你一马!是你自己选的,你就老老实实地认命吧!把衣服脱了!” 旭仔抽泣着回答:“是,主人!”迅速地按命令脱得一丝不挂。我拿起他脱下的袜子塞到他嘴里——这小子外表穿得很漂亮,袜子却显然有几天没洗了,很臭!我没有再用绳子绑他的嘴,因为我知道,没我的命令他绝不敢试图把嘴里这又咸又腻的臭袜子吐出来。
我用细而结实的麻绳紧紧地把旭仔反绑起来,再绑住他的腿和脚,然后再四马躜蹄地把他的手脚捆在一起吊起来。旭仔很瘦,而我由于刚才的气没消所以下手很重,捆得很紧,痛得这小子不住地哼哼。吊好后,我用乳夹夹住他的乳*,在他的屌上吊上一个钢球——旭仔不能发声,“唔唔”地痛得直叫,俊美的小脸上布满了汗珠!
我拿起皮鞭,借着气狠狠地朝旭仔身上没被绳子缠住的地方抽了二十鞭!旭仔的“唔唔”声一声高过一声,汗水和泪水不住地滴落……
末了,我伸手揪住旭仔的头发把他的脸拉来面对我,对他说:“今天我收了个警奴,他惹怒了我,所以我要用你来处罚他!你给我老老实实地照我的要求狠狠招呼他,如果你不用心,我会用比现在还狠十倍的刑罚来处罚你!听到了没有!?”
旭仔不顾头发被我紧揪着,用力地点头表示遵命,生怕因嘴被臭袜子塞住我不知道他很听话!——看着这个小流氓痛苦下*的样子,我知道张小军这条小警犬值班后会有他难以忘怀的第一次了……(待续)
那天晚上我收拾完旭仔就上床睡了。旭仔被五花大绑的反绑着双手跪在门口等小军回来,双腿双脚也并拢了绑在一起。我把这个*奴的老二绑好了用绳子拉出来,和夹紧了他shuāng_rǔ的乳夹相联并扯紧拴到了门锁上。他的嘴里叼着我写给小军的命令——只要那条小警犬一回来就必须过旭仔这一关。
第二天早上我八点过就醒了,单位有事我必须去处理。出到外屋我看见旭仔仍然跪在那里——小军一夜都在值班,还没回来。整晚紧绑着跪着,饶是旭仔这样的血气方刚也有点受不了,跪直绑紧的双腿不住地打颤,但因*头和老二的受制,加上不敢违背我的命令,这小流氓仍然倔强地跪直着身体,乖乖地尽量一动不动。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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