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是我爸拉扯大的,跟的是我妈的姓,但我却从没见过我妈,我爸也从不提起她,而作为一个黑二代,我也从没眼泪巴巴的去追问这些事情。但我总能从我爸身边的人口中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他们可能也是推论居多,因为就我听到的关于我的身世来历就有二十多个版本,这还是把玄幻风格和穿越风格都排除在外之后呢。
稍微大些之后,我对自己的身世也不再好奇了,或许是性格太野的关系,我也没什么家庭观念,尤其是走向社会之后,我从不提自己的家庭背景设定,所以知道我出身来历的人特别少,更别说在这个仙侠世界里了。
但这个自称六爷的老头儿却能一口叫出我的大名,还知道我爸的名号,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自己跟天庭有着密切关系,对我的任务也十分清楚,这不禁让我大感意外。
受限于天道的威慑,我俩之间不方便直白的沟通,而且六爷似乎也不愿意跟我摊的太开,但我却十分肯定他绝对是我需要去抱住的大腿。于是我像请爷爷一样将六爷请到了家里。
“曼柔,快准备点吃的!!”
回到月影粼光洞时入夜已深,我大呼小叫的吆喝曼柔,如此贵客可不能怠慢了。
“背着我胡来也就罢了,夫君何必还要将她带回来,明知道妾身对喜春诶?”
曼柔人随声至,原本是一脸的哀怨委屈,看到我点头哈腰的跟在一个老头儿身后一下子就愣住了,神情瞬息百变,最后叹了一口气:“想来这位老丈便是喜春姊姊的父亲大人吧,夫君将他请来,是要与妾身摊牌吗?”
我搀着六爷往屋里送,走过曼柔身边时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憋瞎白话了,快去弄吃的。”
曼柔知道是自己多心了,当下喜笑颜开,欢快道:“夫君稍候,妾身这就置办酒水来。冬缘妹子歇息了没?快来帮嫂子搭把手。”
冬缘应声而出,六爷一愣,接着冲我连连淫笑:“行啊小子,这才几天的工夫就收了两个了?”
我将六爷请到屋中落座,陪在一旁解释:“您老可别笑话我了,我只有曼柔一位夫人,那位冬缘小姐是我的干妹妹。”
六爷杵了我一拳:“妹控全是qín_shòu!”
我嘿嘿赔笑也不辩解,蹲下身为他捶腿:“六爷,第一回见您就觉得您仙风道骨的,您老是啥来头啊?”
六爷不轻不重给我一个脑勺儿,示意我起身:“咱俩岁数差不多,别跟伺候老头儿似的,我最tm烦老头儿!”
我心想这六爷都这岁数了竟然还有一颗年轻不羁的心,但也没多废话,毕竟还有许多事情要请教呢。
六爷似乎知道我心中所想,提醒道:“既然已经跟你亮了身份,就不打算瞒你什么,但有一点你需要注意,千万别直接说出跟那里相关的话,暗示比喻都可以,其实这玩意就听着邪乎,bug挺多的。”
我笑说:“呦~听六爷这话头,似乎也好那社交虚拟角色扮演之道?”
六爷一竖大拇指:“这个b装的溜,我玩传奇的,一区有号。”
我咧了咧嘴,这六爷可够复古的。
我问:“六爷,你是咋知道我身份的?我是说在北台的身份?”
天道只规定我不能暴露自己救世主的身份,前世的话题跟此无关,当然可以随便聊。
六爷呵呵一笑:“我跟你爹是老交情了,当然了,肯定没你俩交情老,只不过我认识你爹时你已经不在北台混了。”
我得意道:“那是呗,我一个年轻人,有胳膊有腿儿的当然要出来闯闯,不然跟着他总被人叫黑二代,贼掉价。”
六爷一皱眉:“黑二代咋了?你小子对黑社会有偏见?瞧不起流氓?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在外面端了几个贼窝就牛的不行,要不是你老子在背后帮你平事,你都让人家砍死八回了!”
我跟我爸半年能通次电话就不错了,而且凭他的能量还想在背后为我摆事?根本不可能。我倔强的嗤了一声,结果他又轮我一个脑勺儿,这老头儿身手挺与众不同。
六爷继续道:“我跟你爹相识至今有十个年头了,也是最近才知道你俩的父子关系,他一般事还真就不瞒我,唯独不告诉我你的存在,看来他对你是真爱啊。”
“此话怎讲?”
“额...慢慢你就懂了。”
六爷接着又聊了些我爸的事,我可以完全肯定这人跟我爸是老交情了,而他说这些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放心。
我说六爷既然跟我爸这么熟,那在北台肯定也有一号,说不定我还听说过呢。
六爷呵呵一笑:“你叫了半天六爷了,还没想起来?”
我有些发懵,北台啥时候也没出过一个六爷啊,我说:“好像记得北台堡子街有个外号叫刘老六的......”
六爷得意大笑:“就是我!”
我啊了一声,据我所知那刘老六是个出了名的败类,除了不着调之外还有打老头儿的癖好,是个人人见了都躲着走的主儿。而且这位那刘老六好像比我大不了几岁,怎么可能是个老头儿呢。
六爷道:“你小子还算没白混,听过六爷的名号。”
我呵呵干笑,没有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故意转移话题道:“上辈子的事先不唠,您老知道我现在是啥身份不?”
六爷神秘的一笑:“没有比我更清楚的了。”
我说那你赶快给我指导指导,我一天咋总觉得四面楚歌的。
六爷有些为难:“其实按规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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