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我不明白,我也不想}”
窦先生显得很激动:“你必须明白,娶你之前我就是画仕女图的,后来才改的山水和花鸟,我也想好好画,但是隔行如隔山呐!”说到这,窦先生整个人都萎靡下去了,语气里全是迷茫与不安:“这两三年来,我从来没有找到我的感觉,我没有画过一幅哪怕像样的艺术作品,娘子,我的艺术灵感已经枯竭了。”
胡娇娥对于这个说法嗤之以鼻:“哦,那你到外面看女人,你就有灵感了?”
“只有从真人身上,我才能吸收到来自于人性的那种能量。”
胡娇娥扭了扭腰肢:“那你咋不从我身上吸呢?”
智商欠费的窦先生直接给了一个白痴答案:“审美疲劳。”
而对面的胡娇娥心都凉了,什么叫审美疲劳?说白就是厌倦了。
“我晓得了。我晓得你早就在烦我了。”
而窦先生丝毫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原则性错误,还在垂死挣扎:“我打个比方来说吧,红烧肉再好吃,你也不能顿顿吃。偶尔也可以换个口味儿,尝尝小白菜嘛.“
“我是红烧肉,那哪个是小白菜呐?”看到窦先生一脸无奈撇过头去,胡娇娥更来劲了,一连串的诘问就像连珠炮似的轰了过去:“她姓啥子?她叫啥子?她住到哪?她年龄好大?你们好久勾搭上的?”
窦先生彻底崩不住了,这简直就是胡搅蛮缠嘛,于是乎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简直岂有此理!你这人咋就听不明白话呢嘛!”
胡娇娥自然也是不甘示弱,你天天当着老娘的面去看别的女人,看就罢了,还画下来,你说那个女人能忍得了?于是乎胡娇娥同样拍案而起,对着自家汉子冷嘲热讽:“我就是听不明白,我没得文化,我没得水平,我没得修养。哪像您呐?你,你是大文化人,大艺术家,你多好啊!”
窦先生气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脑子里的那根弦当时就崩断了。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咱现在就写,现在就写!”
“好,我看着你写!”
。。。。。。
窦先生走到楼梯口,正准备下楼呢,蛮横的胡娇娥一把将他挤开,抢先下来。
“我现在就要回去了,回去收拾东西。如果不放心的话,就跟我一起回去,省得我偷你东西的。”
窦先生也没有了先前的文人风骨,一副吊儿郎当的小混混模样,“不用,你想拿啥随便拿,把整个屋子给我搬空了都没有关系,你只要把我那些画给我留下就行了。”
胡娇娥把头一仰,“想的美,你那些画,我一幅都不得给你留。”
窦先生满不在乎道:“无所谓,反正以后没有人管我了,我随便看人,看完了就画,想画多少幅画多少幅。”说到这,他凑到对方耳边,低声道:“我每天都画一百幅。”
听到对方那挑衅般的语气,胡娇娥差点没忍住。
“好,那就祝你青史留名,流传百芳!”
眼看对方扭头就走,掌柜的嘴遁重现江湖:“哎,胡小姐请留步,能不能听我说两句?”
而胡娇娥却把休书展开,丢到了桌上,“哎,休书都在手上,还有啥子好说的嘛?”
佟湘玉也感觉有些棘手了,但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她的确不想这一对夫妻因为怄气而劳燕分飞。
“我觉得你们俩为这点事就分手,好像不太值当了,来,你坐。”
胡娇娥正在气头上,对掌柜的也没什么好脸色:“值不值是我俩之间的事情,与外人无关。”
对面的窦先生看不下去了,指着自己婆娘一通臭骂:“不讲理,她就是不讲理,一贯如此。”
受到挑衅的胡娇娥自然不会忍气吞声,脾气暴躁的她把桌子拍得啪啪作响:“啥子不讲理啊?哪个不讲理啊?要讲理是不是?好,你讲,你讲。”说着,一屁股坐了下来。
佟湘玉看到两人又杠上了,立马出来打圆场:“首先说的就是窦先生,他说看人是为了艺术,这个,我们权且相信吧。”
谁料到胡娇娥心里就跟明镜一般:“我当然相信,但是我不高兴,他天天到外面看那些女人,那我的面子往哪放?”
一听是这种情况,佟湘玉也有些骑虎难下:“下面说的就是这个问题,你作为他的妻子,有责任,有义务,帮助他重获艺术的生命吧?”
一听这话,胡娇娥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不用问,肯定是想说: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想你应该有男朋友吧。”
“有。”
与此同时,一边的老白朝对方招了招手,算是打招呼。
“那你的男朋友天天到外面看那些女人,你心里面高不高兴?”
“如果是为了艺术,我当然……”说到这,掌柜的自知无法自欺欺人:“不高兴。”
而胡娇娥则是一副早知如此的傲娇表情。
“也许我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允许他偷看。”说到这,掌柜的扭头对老白半是嘱托,半是威胁道:“前提是不要让我知道啊。”
老白无奈的耸了耸肩,为了劝好这两人,随她怎么说去吧。
“如果只是看一看,那我可以睁一支眼闭一支眼呀,婚姻就是两个人相互妥协的过程,关键就在于尺度和分寸的把握。”
“妥协?妥协能不能让我们幸福呢?”
“那就要看你对幸福的定义是啥了,如果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此时的窦先生终于忍不住了,悄没声的走到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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