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真捉住他的手,忙问:“能告诉我,爸妈他们是怎么……”她能体会他的痛,那年她母亲离世,她哭到晕厥,进进出出医院好几次。
而他是男人,只能把眼泪往肚子里咽,会更痛苦吧!
宋寒时眸色微沉,反握住她的手,说:“藏木电站,里面有爸爸的名字,但修建的时候出了点问题,他们……”后话她再也说不下去。
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一旦提起,他还是无法承受失去父母的痛!
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铁血男儿难受的样子,柳真真心虚不已,轻柔着嗓音道:“寒时,我只是想更了解你……”
宋寒时将她拢入怀中,微微一笑:“谢谢你的关心。”
温情过后,两人来到房门前,互道晚安,而后各自回房。
柳真真在宋寒时精心的呵护下,非常难得的在生理期第二天,睡了个好觉。
但其实,她以前之所以会疼痛,是程玲在饭食里加了寒凉的中药,才会导致她每个月都会痛得死去活来。
这也是宋寒时不想让她回去的原因,只怕程玲会再向柳真真动手。
所以,他一定要在离开前,想个法子,把柳真真留在公寓里。
想了一晚上,宋寒时终于有了点眉目。
第二天早上,宋寒时起了个大早,比柳真真先一步去金陵山,把父母的牌位请回了家。
待他回来,柳真真也起来了。
看见他在客厅里摆弄东西,柳真真走过去一看,差点没惊掉下巴!
宋寒时竟然在家里设了灵台,供奉他的父母。
不过短暂的惊讶过后,她也能切身体会他的心情了,她不也是一直把母亲的遗照挂在屋里么。
“宋寒时,你把爸妈供奉在家里,过几天你要走了,他们可怎么办?”柳真真好心问道。
宋寒时对着父母的遗照在心里默默念:爸妈,为了我的终身幸福,请原谅我说谎。
末了,他转身牵起柳真真的手,认真道:“这是我们宋家的规矩,新媳妇进门,要服侍公婆,我父母早逝,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你放心——”
柳真真打断他,“我知道,我才不怕!”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她行得正坐得直,就算世上真的有鬼,她也不怕。
更何况,这是宋寒时的父母。
宋寒时紧了紧握着她的手,故作欢喜道:“谢谢真真的体谅,所以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就麻烦你回来给我爸妈上香了。”
柳真真笑着说好。
紧接着,宋寒时去准备饭菜,柳真真坚持要帮忙。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的敞开心扉,柳真真怎么看宋寒时都觉得不一样了……
认真的男人最帅,他嚓嚓嚓快速切菜的时候,柳真真死死盯着他,像花痴一样,目光慢慢掠过他的俊脸,他的眼,他的眉,她要深深的记在心里。
不过,这还不够。
柳真真偷偷拿出手机,把他认真切菜的样子照了下来。
敏锐的宋寒时听见照相的音效,猛然看向她,问:“你干嘛?”
柳真真别开脸,嗫嚅道:“洗、菜啊!洗菜!”说罢,她转身去到水池中,却发现里面没一根菜叶。
宋寒时扑哧一笑:“我早洗好了。”
未免他再追问,柳真真急忙来到他身边,埋怨道:“是供奉公公婆婆的,你好歹也让我做一样啊!”
宋寒时停下所有动作:“要不然你去烧水,准备煮汤?”
他思来想去,就只有这道工序最没危险性了。
柳真真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刀,急冲冲道:“你少忽悠人!我来切菜,我会!”
宋寒时想抢回去,却又被柳真真狠狠瞪了回去。
自己被小瞧,柳真真心里不爽,很快生出一个整蛊他的法子!
柳真真埋头切菜,故意跺得很响,但下一秒,她忽然抬起手,抱着手指尖叫:“啊啊啊啊——”
宋寒时吓得一个激灵,急忙去拉她的手准备往嘴里塞,又不停责怪:“你看你,我就说不让你做……”
他话还未完,柳真真松开手,大笑:“哈哈哈哈!我骗你的!”
“柳!真!真!”宋寒时黑着脸,一声大吼。
他是真的被吓到了!
这小丫头,还知道捉弄人了!
柳真真朝他吐了吐舌头:“谁叫你小瞧我,我好歹也是野炊达人啊!虽然没你切得好,但我也会切菜啊!”
宋寒时怒气不散:“可你也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说罢,他还是拿着她的手指仔细端详了起来。
感受到他满满的关心,柳真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我真没事,你别看了。”
宋寒时不搭理她,自顾自地切起菜来,但却担忧起来,如果他不在,她岂不是又要接触这些‘危险物品’。
看来他的打算还不够全面,待会儿做完菜,他得给冯子打个电话。
而柳真真不知宋寒时是在为自己未来几天的日常生活打算,以为他还在生气,急忙去到他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角,说:“宋寒时,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啊。”
宋寒时说:“我没生气。”
一般男人说他没生气,他就是在生气!
柳真真坚信张彤说的这个真理,缠着宋寒时说:“我都承认错误了嘛,你身为首长,也该宽大处理啊!”
宋寒时叹了一声,放下刀,执着她的肩,一本正经道:“嗯,我知道了,所以我没怪你。”
“真的没怪?”
“真的。”
柳真真终于展颜,“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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