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柱想要把汪晓兰抱到椅子上,可他才扶起汪晓兰的头,鼻血就如柱般往外涌,按都按不住。
这可把赵铁柱给难倒了。
要是汪晓兰失血过多死了,警察查到是吃了他的人参死的,这过失杀人的罪名也够牢底坐穿的。
“这可怎么办?”赵铁柱急得一跺脚。
赵铁柱不是个贪心的人,人参就是少卖点钱都行。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非要以身试法。现在好了,眼看要搭上性命,还得连累赵铁柱。
“这叫个什么事!”赵铁柱越想越憋屈。
说巧不巧,这时李家富打外边回来。看到地上有血,还躺着个人,大老远就叫,“柱子,你干啥了?”
进屋一看躺着的是汪晓兰,李家富愣了下。转而看到桌上少了一截根须的人参,惊讶地问赵铁柱,“她吃了老参?”
赵铁柱点点头。
“赶紧扶起来!”李家富把手里的针药放下,让赵铁柱把汪晓兰扶到椅子上坐好。
可汪晓兰的鼻血就是止不住,看得赵铁柱心里直发虚。
“李叔,她会不会死呀?”赵铁柱忍不住问。
“死?”李家富莫名其妙地笑笑,说,“死不得,死不得,她死了,你这老参卖给谁去?”
赵铁柱看到李家富的笑脸,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人都快死了,他怎么还笑得出?
不过赵铁柱也知道,既然李家富这么说了,就肯定有办法救人,死是死不掉的。
果不其然,李家福从里屋找来几根针,往汪晓兰脸上一扎,鼻血马上就止住了。血一止住,汪晓兰又开始出汗,汗出得跟下雨似的。
不到片刻时间,汪晓兰的衣服已经湿了一片,人也慢慢醒过来。
赵铁柱上去一看,心里震惊不已。这汪晓兰留了这么多血,怎么面色反而比之前红润了呢?
“怎么样?”李家富给李碧莲挂上吊水,从里屋出来见汪晓兰醒了就笑着问了句。
“呼!”汪晓兰深吸两口气,似乎还在感受老参的药力,之后猛出口气说,“舒服!”
一旁赵铁柱却铁着脸,心想你舒服了,却把我吓个半死!
“我不是问你怎么样,我是问这老参怎么样?”李家富呵呵一笑。
汪晓兰看来也是个懂行的人,自己把脸上的针给摘下来,婉儿说,“这,不是十年老参!”
赵铁柱听了脸色一变。汪晓兰刚才可是亲自试过的,只是吃了半截根须就晕过去了,她怎么能睁着眼说瞎话!
“哼!”赵铁柱苦笑说,“不就是想压价吗?给个数吧!”
汪晓兰连连摇头说,“铁柱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这个人参已经超过十年,恐怕远不止我之前给出的两百万。”
赵铁柱可万万没想到汪晓兰会这么说。汪晓兰可是个商人,商人当然会追逐最大利益,要是汪晓兰不说出来,两百万赵铁柱肯定卖。
“是啊!你也尝过不少参,能让你晕倒的,你觉得应该是多少年的?”李家富笑呵呵问。
汪晓兰却犹豫了。
尝了这么多年参,这还是头一次刚吃过就晕倒,因此这老参的年头,她还真吃不准。
“要不这样,我先付个定金,这参你们就别卖给别人了。等我找来能鉴别参龄的人看过之后,咱们再定价,怎么样?”汪晓兰提议说。
有李家富在,汪晓兰也不敢随便开价。
“定金多少?”李家富问。
“原先我出两百万是买参的,现在就当定金怎么样?”汪晓兰试探性地问。
赵铁柱听得浑身一震,定金就两百万了,那要真卖出去得多少钱?
汪晓兰可不像会做亏本买卖的主儿。
李家富听了也很震惊,眼睛不自觉地瞥向桌上的人参,但李家富就沉得住气,面不更色地说,“这参是铁柱找到的,还是他做主吧!”
见李家富把决定权还给自己,赵铁柱也不含糊,正色说,“好,就按晓兰阿姨说得办,不过我们要约个时间。丑话得说在前头,要是约定时间过了你们还没来,这个定金我们可是不退的。”
汪晓兰沉思片刻,一锤定音说,“成,我立刻开支票,三天后带人来看。要是第四天还没来,人参认你处置,定金我也不要了。”
赵铁柱原本只是想开了条件,等汪晓兰杀价,却没想到汪晓兰答应的这么爽快。
这女人还真是有钱!赵铁柱不禁在心里赞叹。可旋即又想,虽然风韵犹存,可汪晓兰毕竟只是个女人,怎么会这么有钱?
难道就靠倒腾人参等名贵药材?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药材里的油水该有多大呀!如果能够和买家一对一,岂不是赚得更多?
赵铁柱已经开始在心里算计。
汪晓兰雷厉风行,开完支票就回去找人了。拿着两百万支票,赵铁柱苦笑说,“人参再贵也比不上这支票,薄薄一张纸就两百万!要是山里能挖出支票来,谁还稀罕老山参?”
“别贫了!”
李家富笑骂说,“赶紧把老参和支票收好,要是丢了一样还好,万一两样都丢了。三天后人家看不到参,要你还两百万,你拿什么还?”
赵铁柱郑重地点点头,把支票贴身放着。至于老参,埋在了自家院子里,还是夜里埋的。
这下可放心了,就等三天后买个好价钱。
第二天李碧莲身体好了,就来找赵铁柱,把他拉出了村子。村里好事的人就开始起哄,说李碧莲要倒贴什么的,弄得这丫头一路上满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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