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琅苟,“……”
这真不怪陈又,他能脱口而出的就这么一首,是他小时候被逼着学唐诗三百首学的第一个,记了好多年,挺不容易的。
班主任从门口飘进来,逛了一圈,又飘走了。
陈又掐掐眼皮,打了个哈欠,好困啊,真想继续当死猪。
肖琅苟在课桌里翻翻,有牛奶糖,巧克力,鸡腿,还有好几封情书,这只是今天的量。
陈又看到了,他叹口气,校草就是好啊,总是能在课桌底下发现小惊喜。
一包牛奶糖飞到桌上,陈又眨眨眼,给我的?他顿时感动的一塌糊涂,校草啊我已经看见你的真善美了,你放心,我会祝福你的。
吃着牛奶糖,陈又的困意少了一点,他刚要跟肖琅苟说话,后背就被戳了一下。
后面的女同学说,“盛夏,上午要交卷子的,你做完了吗?”
陈又用舌头把糖裹到一边,你这话问的好,我卷子都找不到了,“还没做。”
女同学把自己的卷子往前推推,“你拿去看看。”
陈又的眼睛睁大,觉得小同学美翻了,“谢谢啊。”
女同学红着脸说不谢,还说自己也是随便做的。
陈又花了好一会儿时间翻出皱巴巴的卷子,埋头奋笔疾书。
肖琅苟优哉游哉的折纸飞机玩。
陈又是不敢全部抄的,他把卷子还给女同学,自己认真的做没抄的那些,嘴里还碎碎念着推算公式。
听到他在念着什么,还都是错的,肖琅苟啧啧,“你真蠢。”
陈又,“……”
上午十点,盛世文化顶层的会议室里,高层们都有意无意的往老板的手上看,那粉色小猪的创口贴,真的闪瞎眼了。
盛擎抬眼。
其他人立刻就垂下头。
盛擎扫了创口贴,他给撕下来,拿在手里看,上面小猪的图案很清晰,和少年头发上的发夹是一个颜色,粉粉的。
一个男孩子用这个颜色,倒也不觉得突兀。
会议结束,盛擎进办公室,看到桌上摆放的手机,他拿起来打了个电话。
那头的管家说,“先生,夏少爷昨天一夜都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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