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都等你的伤好了再说。”陈又用非常轻柔的语气说,“你爹入土为安了,被安葬在城西,等你好了,爷带你去看他。”
小孩的呼吸明显的变的急促。
“爷要是骗你,就不得好死。”陈又赶紧安抚,“那个,之前是爷对不住你,把你打伤了,爷猪狗不住,就是个畜||生。”
小孩的眼睛瞪的更大,嘴角隐约是动了动,挺像是在冷笑。
陈又的心里一阵卧槽,又来了,这种|操||蛋|的毛骨悚然感,怎么他到哪个世界都有啊,他转移话题,“陈久,这个名字你要不要?”
小孩闭上眼睛。
陈又,“……不要?”
他忍住想去把小孩眼皮往上翻的冲动,“那爷再想想好了,等想到了再告诉你。”
小孩的下颚蹦紧。
意识到不对,陈又快速去扣开小孩的嘴巴,发现里面都是血,他哭笑不得,“你怎么跟夏梨一个样儿啊,嘴巴有什么好咬的,不酸不甜的。”
“干脆你叫陈咬好了。”
陈又用袖子把小孩嘴角的血擦掉,“开玩笑开玩笑,你看你,一个小孩子就应该开开心心嘻嘻哈哈的嘛,苦大仇深的做什么,多累啊。”
小孩的脸色白的泛青,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就把陈又的手拨开了。
陈又被小孩眼中的恨意愣到了,半响都没动弹。
卧槽,你这么狠,老子不想做你爸爸了哎,怕被你搞死。
“你躺着吧,一会儿给你送药上来。”
陈又出去后,脑子里闪出一个名字,陈事,成事,能成大事,好名字啊。
他唉声叹气,“老爸你那时候怎么就没给我想到呢,不然你儿子我肯定就成大事了,也不会那么坑。”
楼下有闹声,陈又下去询问情况。
原来是昨天来的刘掌柜说他那支萧破了,是冬枣吹的时候没控制好力道,给吹破的。
呸,你那萧是纸做的啊,还能吹破?你吹一个我瞧瞧,陈又斜了一眼刘掌柜,大爷你这摆明了就是来搞事情的。
冬枣一听这事之后,就开始哭了,孟姜女的架势都不如他。
因为这档子事不在少数,客人想坑你,法子多的是,有时候一笔生意接了,不但不赚,还要倒赔。
陈又挥手,阻止冬枣再哭下去,“刘掌柜,什么也别说了,你先拿给我看看吧,如果是我家冬枣吹破的,你的出诊费和药钱,我都会付给你。”
刘掌柜没听明白,“看、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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