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在青年的眼睛上亲了亲,“醒了就不要睡了。”
陈又继续装迷糊。
简单带他去洗手间,亲了一会儿就将他扳过去,脸朝着镜子……
没过多久吧,大概也就是七||八分钟,陈又憋了憋,没憋住,只能面对着镜子撒尿。
好羞耻啊。
不行了,太辣眼睛了,他把头低下来,又被简单拽住头发,强行抬起。
操操操!
简单呵呵笑着说,“知道吗,这时候的你是最可爱的。”
陈又抖了抖。
天亮了,简单的嗓子都哑了,他一遍遍的说“你怎么这么可爱……”
陈又更哑,不但要回答自己可爱在哪儿,还要飙高音,以及哭成死狗。
他||妈||的。
这么疯,这是仇已经报完了,等着被抓,还是要自生自灭了吗?
陈又半死不活的躺着,简单站在床边,用一种诡异的目光俯视过来。
就在陈又以为他会说什么的时候,他一言不发的走了。
过了好几天惊悚的生活,他们又能好好说话了。
只是陈又的脚上戴了镣||铐,还是一副,他问不问都没意义,所以除了接受,就是接受。
周六的时候,简单说要给陈又洗头,把陈又吓的,赶紧说不用。
“不是喜欢学长吗?”
陈又,“……”特么的能不能别天天挂嘴边啊?
他不得不坐到椅子上,头低到盆里,还要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青年的头发没修剪,有点长了,柔顺乌黑,摸着也很舒服。
简单想起姐姐,她每次洗头发,都会拎个水桶去院子里,桶里是一半冷水一半热水,她就蹲在地上,拿水瓢舀水往头上浇。
往往这时候,旺财会跑过去,摇着尾巴看。
姐姐会喊他,叫他把旺财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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