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高峰对方向的敏感超过这个时代太多人,即使没有太阳做为参照物,依然能够从地理环境找到方向,确定自己的位置清悠路。
第一次长途飞行,高峰尝到了飞行的痛苦,每次飞行三个小时,就不得不落到地面休息一下,按照他在地面的速度,实际上的飞行速度并不是很快,最多只有地面速度的一倍。
冬季的空中又分外的寒冷,飞行不了多久,除翅膀之外的地方都会被冰冻,很多时候高峰不是没有体力坚持下去,而是甲胄上面的冰层让他负担不起,不得不落下来除冰。
离开了三四天的时间,高峰同样很担心部落,归心之箭时刻在脑海紧绷。
在他身下广袤的大地上白雪皑皑,但也并非一尘不变,不时能看到人或者野兽在冰雪中行走搏杀,人和人之间,人和野兽之间,还有野兽和野兽之间,
这些人或者野兽在天空上往下看,只是一个个小黑点,往往一晃而过,唯一能让高峰看到的是雪地上晕红的鲜血。
鲜血让落雪的季节多了些颜色,也多了几分艰难和悲凉。
高峰没管闲事,不管是人与人之间,还是人和野兽之间,看的多了,也就习惯了,即使真心不想看到这些,他也没有能力和精力去阻止所有。
从白天到黑夜,又从黑夜到白天,高峰度过了一天一夜,终于出现在转运中心的天空之上,刚刚到达那里,就看到浓烟滚滚,火球飞射,还有一阵阵厮杀声远远透过天际。
高峰一颗心陡然悬了起来,骤然加速向那边俯冲而去,落雪挡住视线,看的并不分明,围墙上下,无边无际的队伍正在对持,还以为满头终于动手了。
哪知道他的身影被人发现,立刻引爆了欢呼声,厮杀的战场顿时停了下来,一起向高峰眺望,挥舞着手中的武器,让高峰摸不着头脑?
当他真正进入所谓的战场,才发现浓烟是人为弄出来的,火球砸到的方向也是无人之处,围墙上下的队伍也没有刺刀见红,更像是一场演习?
高峰直直地落到围墙之上,迎来全身被甲胄包裹,只露出脸颊的杆子,杆子看到高峰欢喜的合不拢嘴,上前就说道:
“真是担心您,下面的人看不到您也在胡思乱想,这不,我让他们全都动起来,免得一天到晚没事儿想出事儿来……第101次洞房:恶少的自费情人。”
高峰点了点头,转头寻找着什么,最后在围墙后面的帐篷边看到抱着血丫头向他凝视的惑星,一颗心不由地加速,眼角也多了几分无端地潮湿。
很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是高峰从没有经历过的,连续几天奔波,经历了地下世界的神奇与惊险,经历了世外桃源的安逸和冷酷,还有大雪之中艰难的跋涉,回到这里,看到有一个人始终在等自己,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值了。
“这几天没事儿吧……。”
看不到惑星,高峰根本不会去想她,似乎在自己心中可有可无,连续的跋涉之后,陡然看到有那么一个人始终等着自己回家,这种感觉让高峰这种从没有家的人分外珍惜,也分外感动,但他并没有像前世的三流电影那样冲上去将惑星抱住,而是压抑自己的情感,对杆子询问这些天的动静。
“没别的事儿,这些天就在操练这群沙鼠崽子,满头那边也还老实,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我们每天都在外面训练,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我们的人数多……。”
杆子相当有自信,若是不能在兵力上形成绝对优势,就算显锋伽罗也不可能影响大势,毕竟显锋不是憾军,正面战场上也会因为体力耗尽的缘故而被杀死,就像当日天爪差点被重装勇士干掉。
“怎么想起要搞实战演习?”
高峰欣慰地看着下面在各个队长招呼下,重新排列方阵的民兵。
民兵是高峰对那些荒人战士和契奴的统称,他们不被划归到勇士的行列,所用的武器也大多是荒野本有的土质武器,多数是树枝削尖的长矛,獠牙刀都不多见,更别提铁质武器和盔甲。
“您以前不是说过了,训练的再多,不如一次演习,上了战场也会抓瞎,我琢磨着,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要动了,几万人天天在这儿吃老本也不是个事儿,还是早点解决,早点安心……。”
杆子话中所指,是被强制性拘束在这里的荒人战士和部落,他们并没有真正臣服于高峰,是个巨大的危险,想要解决这些危险,唯一的办法就是断绝他们所有的希望,将荒人完全击败,只有这样,他们不会有其他的心思都市之至尊降临。
“是啊,还要打仗啊……。”
高峰不由地点头,脑中闪过那片世外桃源,若是没有毒肠人,那里真是一片人间圣地,没有杀戮,没有纷争,安静祥和。
高峰突然涌起一种冲动,解决满头,解决毒肠人,然后带着惑星和小丫头等几个亲近的人,在那里耕种繁衍,这辈子都不用再见到鲜血。
一个人陡然闪现在高峰脑中,豁牙缺了门牙的形象出现在他脑中,不管怎么样,这个世界真心对他好的人,豁牙是头一份儿,可他却有些对不起豁牙。
“也许带上豁牙会……。”
想到这里,心中有些压抑,阴霾的天空也变得更加低沉,高峰不相信豁牙还活着,月昙益绝对算不上仁慈的家伙。
“对了……”
杆子发现高峰的心情有些低落,眼珠子一转,说道其他的东西上。
“有个叫做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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