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跟我不同,我注重技巧可他却只知道胡乱来,节奏倒是不错但带来的痛苦也不少。几个回合下来,浴室里的水还在哗啦啦的流,可我两条腿却软得打颤了,要不是我扶著墙而他在後面扶住我的腰,我肯定会摔倒在地,而他那条东西还在我体内捣鼓著。
“你……我有这麽对你的吗啊??妈的老子要是肛裂了非抽死你不可……啊……”
“肛裂?没啊,”说著他还兴致冲冲的用手摸了摸结合的部分,我顿时感觉一阵的激灵与酥麻,“这不是贴合得好好的吗?以冬,感觉怎样?我不比你差吧?”
不比我差?差远了吧!当然这话我是不会说的免得受罪:“行了,弄完快出去吧,我现在都饿得不行了。”
听我这麽说吴昊也觉得饿了,於是他猛地加快chōu_chā的速度,等我俩又吐了一轮白液之後才放开我。我抓住他的肩膀松了口气,还好他没把白液吐我身体里,不然清理起来很麻烦。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俩竟然都没戴套。
“喂,你……”我拿过花洒背过身,洗著身上的脏东西。虽然很不愿意这麽问,可是我还是不放心,“没什麽毛病吧?”
吴昊欲言又止,估计他弄明白了我想问什麽,只是说话的语气变冷了:“我是有过几个男友,不过你放心,我干净得很,身体也很健康。”
他有男友是我意料之中的事,只是内心还是有些不是滋味:“看样子你应该过得很开心。”
“是很开心,”他连著我的手一起拿过花洒,“那你呢?”
我叹口气,苦笑:“跟你差不多吧。”撒谎。
吴昊只是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我说道:“对不起,刚才我不应该那麽问你。”
“没事,毕竟我们有七八年的时间没见过面,你担心也是情有可原的。”
两人的谈话就到此为止了,接下来我们只是默默的擦干身上的水迹,默默的穿上皱得像腌渍菜干的衣服,然後默默的看了对方一眼。最後,是他先开口说话。
“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了,我……”可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这麽走出去也只会惹人侧目,我只好点头,“那麻烦你了。”
来到地下车库,他先一步为我打开後座的车门,我愣了一下,感觉有些尴尬的坐了进去。没一会儿,他发动了车子。
我无聊的用手撑著下巴看车窗外的景色,看著看著,他的声音飘了过来。
“你现在在干什麽工作?”
“嗯……很普通的工作,在市图书馆做会计,你呢?”
吴昊的侧脸在地道时而明时而暗的灯光照耀下显得线条分明,好似雕刻过似的,“我开了家公司,专营家居装潢设计的。”
我感觉有些意外,他竟然没去继承他家族的生意。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之後,剩下的都只是沈默。
我知道吴昊还没放下当年的事,我也知道当年的选择让吴昊有多麽的恨我,不过我想,这次意外的见面,最後的温存,以及无时无刻的沈默,也应该预示著某种孽缘的结束吧。
到了我家楼下,我刚踏下车,吴昊的身影就堵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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