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要可不可以,不要可不可以?”莫沫摇着林晓的手臂连连哀求,毛茸茸地小脑袋也委屈地一直摇着,跟停不下来的拨浪鼓一样,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盛满了太多太多的哀怨和悲戚,“师父,您知道的,师兄他从小就特别讨厌我,小时候一起习武,他总是恨不得一天有25个小时来挑我的错处,我打也打不过他,每每都是被他欺压。对别人他确实是不理不睬,但只要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他似乎就长了八只眼睛来盯着我,师父,你知道莫沫有多可怜的,你知道的。”控诉啊,血泪的控诉啊!莫沫破烂地小手帕还在莫沫的眼角旁不停地给他安慰,血泪。
“呃……莫沫,你师兄他其实很喜欢你。”这个,应该是的,林晓安慰地拍了拍莫沫的手,说的,也不是那么的确定……
“师父,如果这个叫做喜欢,莫沫宁愿被师兄讨厌。讨厌的话,顶多被师兄狠揍个一两次,之后也就罢了。可现在……呜呜呜。”多么哀怨地抽泣,血泪历史不堪回首。
“呃,你师兄他只是不知道要怎么表达他的友善而已。你们这些孩子,呵呵,都是这样地,都是这样。”林晓偏过头去,有点心虚地开解莫沫。
莫沫抽抽鼻子,正色地对林晓说,“师父你不要打岔,师兄他才不是喜欢我,他那也不是表达友善的方法。若真是的话才更加可悲,那样我倒宁愿他是讨厌我故意想要恶整我。如果那真是师兄表达友善的方法,那只能说明师兄他以后,绝对会成为一个猥琐地光棍!任何一个眼睛没有瞎掉的女孩子都不会看上他……师兄毕竟是师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师父你不能看我们关系不好就在我面前这么咒他,这是不对的。”莫沫义正严词地教训自家地师父,说到后来,莫沫严肃地想到了另外一个在他心目中注定会成为猥琐光棍地彦某某,想到跟自己是师兄弟关系的临渊和那个彦某某的未来会发生重叠,莫沫就觉得整个世界都要塌陷了。
“呃……”哑口无言的林晓师父。
“咳……”哑口无言而又心中万分抽搐的林晓师父。
终于,莫沫想到了其他的,主动地转移了话题,“对了师父,师兄不是一直跟着师伯在山林里苦修吗?怎么会突然来我们这里?”话说,自从上次一别,莫沫原以为可以很久很久不用再见到临渊了,不用再见了……
“哦。”林晓师父收拾收拾心情,“莫沫,你知道师父对你寄予了很大的期望,你的师伯对你临渊师兄也是如此,而且论起习武的天赋来说,就是你也及不上你临渊师兄。以你的天赋,勤加修炼,大概不到十年就可以赶上为师,但你临渊师兄的境界却是你无法想象的。只是你师兄的武,戾气太重。你师兄因幼年的经历,心思太沉太重,他虽然在武术方面一直在进步,但由于心境无法突破,一直不能由外及内,如今已经到了修炼的瓶颈。”
“你师伯的意思是,你师兄一向只对你另眼相看,所以想让他和你待一段时间。你性情温和,他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多少会受到你的感染,所以……”
莫沫可怜兮兮地缩在角落,哀怨地咬着手帕望着师父林晓,整个身子都像个受伤的小动物一般蜷缩了起来,他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只是不停地,委屈地,摇着头。无声的摇头。无语泪先留的摇头。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能让师伯产生那么大的误会,但那真是误会啊误会,会要人命的误会啊!
“好了,不用说了,师父和师伯的心意已决,做为师父的乖徒儿,莫沫你一定不会辜负为师的期望。”
谈话到了这里,几乎已经成了定局了,但莫沫那优柔寡断的犹犹豫豫地性子,总是让他不能当断则断地面对现实。
莫沫还想说些什么,这时门刷地被从外拉开了。与此同时,莫沫的苦瓜脸立刻消失了,原本他那仿佛被万恶的旧社会压迫地直不起身的样子,也仿佛只是林晓的幻觉,只不过一转眼的功夫莫沫已经万分淑男地目不斜视端正坐好。
“师叔。”临渊走进来面无表情地对林晓点点头,径自走到莫沫身边坐下。
看着身旁坐下的临渊,莫沫貌似羞涩地露出一点点略带讨好的微笑,手中的绸帕却被他暗地里绞得很紧,担心刚刚他和师父刚刚的谈话被临渊听到。
可是只看临渊那一张万年不变的冷脸,实在看不出有多长出两朵花来的迹象……
“师侄,你来的正好。以后你在这里住下,和莫沫相处的机会也多了,师叔希望看到你们两个能和睦相处。如今你和莫沫许久不见,想必也有很多话要说,这样吧,你们这就先去联络联络感情,如何?”林晓仿佛没有看到莫沫那使眼色使的几乎要抽筋了的眼睛,笑得慈眉善目地向临渊建议道。
“好。”临渊毫无疑义地向林晓点头,然后头一转,看向身边眼睛还有点抽筋的莫沫,冷冷地说,“师弟,联络感情去。”
联络感情?莫沫本能地就要往后缩,但都没看见临渊是什么时候伸手的,莫沫已经被临渊提住了后衣领,往静室门口拽去。莫沫内心抽搐,他眨着眼睛尽量让自己的干笑不那么僵硬,“师,师兄……我们还需要联络什么感情?青梅竹马的,哈哈。”看我水汪汪的眼睛承载了多少真挚的感情!
真的,不需要再联络了……
林晓笑着帮腔,“呵呵,莫沫你就陪你师兄去吧,两年多没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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