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画是能做不能说的,当即就对着他肩膀咬了一口:“废话少说。”
安熙宁略囧:“……遵命。”
气氛正好,帐外却传来施达的声音:“殿下,元帅让您去主帐一趟,有要事相商。”
安熙宁此时正突破了抱抱,想要趁机偷亲一口,不料被自家没眼色的小侍卫打断,本来还温顺的子画当场就推开了他,顿时一口郁气就积在了胸中,梗的难受,怀中空空荡荡,连仅有的温度都散了个干净。
子画又恢复成清冷的仙人模样,挑眉看向暴跳的安熙宁道:“你还不走?”
走!当然要走!安熙宁咬牙,他还要去听听,到底有什么军事,比他的终身大事还重要!
☆、第16章 献计
安熙宁去主帐途中,正好遇到严参将。
“见过五殿下。”
“严参将多礼。”安熙宁虚扶一把,语气不咸不淡,恰到好处地摆出高位者的姿态。
“严参将最近可是春风得意啊。”
严参将神色一整:“末将不知殿下是何意思。”
安熙宁似笑非笑:“因为严参将献的妙计,我军才能成功截取枭族粮草,对此严参将可是功不可没,前几日,本殿又听说你打了个大胜仗,真是可喜可贺,他日回到京城,父皇必有嘉赏,到时加官进爵指日可待。”
严参将诚恐道:“末将不敢居功,这都是各将士们与殿下您的功劳。”
“呵呵,严参将何苦如此谦虚。”
“末将惶恐。”
“哟,殿下,老严,你两怎么都站在门口不进去啊,这北风可是吹的慌。”
朱将军的大嗓门从后面传来:“你们再不进去,我老朱可就先进去了。”
严参将干笑两声,伸手替两人打起帘子,才一块儿进了主帐。
其他几个将军皆已到了,陈元帅正坐在主位上与身边的军师有说有笑,一贯严谨的脸上都露了笑颜。
“元帅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殿下,”陈元帅见安熙宁到来,赶忙站了起来,“您快请坐。”
安熙宁也不客气,走到他的位置上坐定后开口道:“元帅还没告诉本殿,是何事让你如此高兴。”
陈元帅抚须而笑:“殿下可知那枭族国王史栾峰已命不久矣的事?”
安熙宁吃了一惊:“本殿七月份时便听人说他病重,只是这都过了五个月了,也没见他如何,元帅这消息是否可靠?”
“殿下放心,消息绝对可靠,”站在陈元帅身边的军师接口道,“如今枭族的大王子和三王子皆在前线,因为粮草的事,三王子史君明在军中式微,族中支持大王子史杰那的呼声甚嚣尘上,两派的支持者剑拔弩张,闹得是不可开交,听探子来报,说枭族内部决定凭在我夏朝战场上的军功定君王。”
安熙宁冷哼:“这两人是以为我大夏好欺,把这军功当成攫取王位的筹码了,真是不自量力的东西,本殿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何能力与我们一战。”
朱将军一拍桌椅,粗声道:“这帮兔崽子,自己家务事都搅不干净,还想来肖想我大夏?敢来的话爷爷就让他学学怎么做人。”
陈元帅沉吟片刻:“如今枭族已不足为虑,我们要做的只是尽量减少我军的损失,将这一仗赢的漂漂亮亮,不知众将可有什么良策?”
安熙宁食指关节轻扣桌面,哂笑:“那我们就给他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陈元帅点头:“这倒是个好主意,那枭族的大王子和三王子皆不是什么好相与之人,一个穷兵黩武,一个奸诈多端,他们之中任何一个继承了王位,对我们大夏来说都不是好事,最好能在此战中让两人斗个你死我活,那为今之计,就是如何挑拨他们的关系。”
安熙宁老神在在:“他们的关系不用挑拨已是水火不容,如今史杰那军权在握,只要动了他,枭族自然就跨了。”
严参将整下衣甲:“五殿下说的如此自信,想来是有主意了?”
安熙宁掩下厌恶,开口道:“主意自然是有的。”
“不知末将是否有幸聆听。”
“呵呵,严参将莫急,本殿不但让你听,还要委你重任。”
严参将心中咯噔一声,如芒刺在背,脸色瞬时就变了。别的将军或许听不出,但身为当事人,严参将又岂能不知安熙宁这是在报复。
“五殿下是要末将做何事?”
“严参将何必心急,”安熙宁转着手中的茶杯,转头对陈元帅道,“枭族军队中,如今最缺的就是粮草,他们今年本就遭了天灾,前次的粮草又被我们所截,拖成持久战必输无疑,因此本殿猜测,他们现在必是千方百计地要去寻找粮草,而我们也可以借此引蛇出洞。”
“如何引蛇出洞?”
“让枭族来截我们的粮草。”
“到时我老朱带队去把截粮草的那帮小兔崽子给宰了?”朱将军摸着大胡子道。
“非也,”安熙宁似笑非笑,“我们要拱手相让。”
“这怎么行!”朱将军大掌一拍桌子,“用老子的饭去喂饱那帮小兔崽子?老子不干。”
“哈哈,朱将军稍安勿躁,”军师摇扇道,“我看殿下的计策可行。”
此话一出,朱将军立马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他:“老连,怎么连你都这么糊涂。”
军师用扇指着朱将军笑骂:“糊涂的是你。”
朱将军哼哼着不服气:“咱们即使要给,人家还未必肯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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