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包厢,肌肉瞬间放松下来。皱眉,楚希凡感觉到皮肤表层下面似乎有无数的蠕虫在涌动,叫嚣着要冲出体外,难耐的麻痒,胳膊已经有几处被挠出血,却也只是杯水车薪,起不到根本性的作用。
从三楼的包厢马不停蹄的跑到一楼大厅的服务台,楚希凡气喘吁吁的砸着前台的桌子:“你好,小姐,麻烦问一下有没有赛庚啶、甲氰咪胍?维生素c或b6也成,有没有啊?!”
估计前台接待直接被他的汹汹来势给镇住了,嗯嗯啊啊半天也没蹦出一个有点实际意义的字。
楚希凡呲牙咧嘴的揉搓着脸,却不敢用力抓。以自己曾经不堪回首的惨痛经验来看,如果自己这一爪子顺利的挠下去,迎接下一刻的,应该就‘满脸尽开红豆花’的壮观景象。
“美女,到底有没有治海鲜过敏的药啊,消炎药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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