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肚鸡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裴总,床上的帐咱床上算,今天可是你主动招我的。”
“常飞,你不能,别玩,真的,不能玩。”
常飞拿的一根领带这正是上次裴澈绑他手的那根,他把直愣愣的一根小裴澈像裹粽子一样缠起来,只留着纷嫩的顶端。
“常飞,你快放开。”
常飞也不是真的想和裴澈玩ms,可是一想到这个男人让他像个大狗一样转了这么久,又伤心又流泪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拉回到他身边,心里就有一股子气,一定要好好治治他,让他知道什么叫夫为夫纲。
常飞拍拍裴澈的屁股:“乖,马上就让你舒服。”
“常飞,我后悔了,你躺下,我来让你舒服。”裴澈不知道常飞要耍什么花招,但眼前的架势却让人头皮发麻。
“你不是喜欢后背位吗?乖,趴过去。”常飞温柔的含住裴澈的耳垂,低声诱哄着。
知道自己在劫难逃,裴澈乖顺的转过身,趴好。
啪,常飞轻轻的打在屁股上,笑着说:低点儿,你的屁股撅的比天高。”
裴澈慢慢低下身子,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液体滴落在后方的皱褶里,接着常飞的指尖就着这些液体的润滑轻柔的按摩着四周。
#已屏蔽#
裴澈咬牙承受着,那样清醒锐利的疼痛在此时竟然盖过了陈年旧伤,让活着的感觉如此鲜明纯粹,常飞,用力些,再用力些,让我感受到你!
沉溺在欲海里的裴澈偏过头和常飞接吻,裴澈侧脸线条凌厉,轮廓优美,挺直的鼻子下面嘴唇很薄,总是一副清淡凉薄的样子,但此时他双眼迷醉,皮肤粉红,倒给人一种极致的艳媚逍魂感觉。
身体在飞翔,常飞把裴澈带到了云端上,那御风飞行的快 感让他禁不住想大声叫喊,刺激疯狂到了极致却又觉得无所依傍,只能拥紧了身边的这个男人,不断的喊着他的名字:“常飞,常飞,常飞……”
这一夜似乎裴澈比常飞更疯狂,常飞是个费尽万难才挖到宝的孩子,所以他想积累起来长长久久的拥有,而裴澈则像个第一次偷吃糖的孩子,尝到了美味就不肯罢休,绑着领带的前端已经濡湿,裴澈焦急野蛮的撕扯,刚一放松就把积攒的渴望全数交付,而常飞则在他动情的一声声叫喊里也把自己交付与他,在那一刻,常飞大声吼着:“裴澈,别逃了,爱我!”
两个人第一次以亲密的姿势相拥而眠,裴澈做了一个梦,一个从来都没有遗忘却又不敢想起的梦。
梦里他似一个游魂正穿过宁静的校园。
天似乎一直都在下雨,床上白色的被子长出苔藓,14岁的男孩正费力的在洗刷一双鞋子。
裴澈蹲下身子看着那孩子,他很奇怪为什么下雨天要刷鞋子,那少年突然回头笑着说:“这是我这个月给你刷的第8双鞋子,你猜会不会刷坏?”
床上还有一个少年,他正躺着看天花板,听了那男孩的话他淡淡的说:“你把鞋都给我刷坏了就把自己赔给我。”
“裴澈你真不讲理,我给你干活还得赔上自己。”
裴澈?床上那个高高瘦瘦冷冷淡淡的少年是自己???
少年的裴澈把手枕在脑袋下,说:“汤淼,你要给我刷一辈子鞋子。”
汤淼,这个名字好熟悉,熟悉到一听见心就像插上了一把刀。
场景忽然就转换了,操场的一角,裴澈伸着长腿坐在地上,汤淼站在他身边,汤淼说:“裴澈,求你,回去上课吧,你不能退学。”
“上课,为什么要上课,我们才17岁,从14岁就给关在这里,没有童年没有花季,什么神童,什么天才少年,都是放屁,我要放火烧了这个坑爹的大学。”
“裴澈,乖,别闹,我们3年都熬过来了,再一年,一年我们就可以和他们一样毕业了。”
“可还要考研读博,我真够了。”
“可是还有我,裴澈,你不来上学怎么认识我,难道和我在一起不快乐吗?”
快乐,快乐是被风吹起的蒲公英,想飞翔,就只有分离着飘零。
高高的楼顶,风吹散了蒲公英绒兜兜的羽翼,鼓荡起汤淼白色的睡衣。
“汤淼,你下来,你没病,同性恋不是病,你没有神经病。”18岁的裴澈在高楼下像一个被踩碎的鸡蛋,恐惧像蛋液黏糊糊的四处流淌。
汤淼,像一只被风吹散的蒲公英,被风带走,羽翼鲜红。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回想一起坚持十指紧扣
但是我的保护 不能够持久
来不及 捕捉每个相遇的镜头
我的难过 希望你能懂
我们的爱情就像蒲公英
“蒲公英,蒲公英。”裴澈挥舞着手臂大声叫喊。
“裴澈,醒醒,裴澈。”
裴澈睁开双眼,暖暖的灯光里常飞正拥着他一脸焦急:“怎么了,做恶梦?”
裴澈过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他紧紧抱住常飞,希望他可以驱走身上地狱般的寒冷。
“常飞,抱我,抱紧我,别让我再有任何机会从你身边逃走!
常飞和裴澈抵死缠绵的时候,医生却在医院的值班室呆了一夜。
果然,这世间的圆满是一部分人的遗憾。
情人节后第二天,上午10点,天泰地产,赵魏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他忽然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现实---裴澈和常飞都没有来上班。
一个电话拨过去,响了半天被接起来,一个冷冽低沉的男声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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