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岳凯看了看手表,进卧室之前说道“半个小时之内必须回来”
门被他死死的关上,连看我一眼,都显得多余。
我揉了揉眼睛,看看门口摆放的高跟鞋,感觉异常刺眼。
我出了门,和小区的门卫大爷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去了就近的超市,如果去远一些的市场,根本就不可能在半个小时内回家,那么迎接我的一定是冯岳凯暴戾的脸。
我不会给自己找麻烦,我也确信,刘明旭说的没错,过一阵子,只要再过一阵子,冯岳凯就又会是从前的他,还会对我如从前一般好。
我从超市里买了牛肉和萝卜,打算做一道汤,然后再配点儿素炒小菜,想着心情就好一些,冯岳凯会很开心的。
这可能是我第一次做饭给冯岳凯吃,希望他能不计较我的手艺。
到门口的时候,我问了门卫大爷时间,大爷进屋子里看了看表,然后告诉我说“小伙子,已经十二点半了”
我一愣,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这么久,赶忙跑上了楼,希望冯岳凯不要生气才好。
拿出钥匙开了门,看见冯岳凯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脖子上有一块醒目的青紫,潘。波德安依靠在客厅的墙上,看着窗外晴朗的天空。
“几时出的门”
“十一点四十”
“我说几时必须回家”
“半个小时”
“现在几点”
“十二,十二点半”我吓得已经说不出话来,冯岳凯和我越走越近,一巴掌就打在我的脸上。
我呆愣的站在原地,脸扭向了一边,有些吃惊的看着地面,紧咬着下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可眼泪就是忍不住,顺着有些微肿的脸滑下来。
“行了,我们出去吃”
潘。波德安看了我一眼,对我笑笑,然后穿好鞋和冯岳凯离开了。
“砰”
门被冯岳凯狠狠的甩上,不留一丝缝隙,那种嫌恶的表情,令我伤心欲绝,还有潘。波德安的笑,怎么都让我觉得恶心。
但不只是恶心,我真的趴在马桶上吐了个昏天暗地。
过了很久,我还是站起身把买好的牛肉放在锅里面煮熟了,做了汤。
出乎意料的是冯岳凯回来了,在我做好汤不一会儿便回家了。
我惊喜的看着冯岳凯,冯岳凯闻见味道便问我“做了汤?”
“是啊,你要不要喝一碗”
冯岳凯没有答话,转身进了书房,我盛了一碗汤,小心翼翼的端着进了书房,冯岳凯在看着文件,也听见了我进屋的声音。
没抬眼的问我“不会敲门么”
我愣了一下,把汤放在桌边,然后收了手站在一边“下次我会注意的”
冯岳凯端起碗抿了一口,然后将碗扔在了地上,对我吼道“这是汤?你能把手艺练好了再做吗,这是人喝的吗”
汤上飘着一层浮油,滚烫滚烫的洒在了我的裤腿上,可倒是一点儿都没浪费,我忍着疼没说话,咬着牙想让自己忽略脚上的疼痛。
“我跟你说话没听见啊,哑巴了啊”
“我会好好练的”
冯岳凯看着我好一会儿,然后拽着我的衣领按在书房的沙发上,然后脱掉我身上的衣服。
我不知道他是故意忽略掉了我腿上的泡还是没看见,只是他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我,疼得要命。
不知道他在我身上进行了几次,但我始终都没有反抗,感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侵袭。
狠狠的冲撞着我的身体,令我几乎失去意识,当我醒来的时候,我依旧躺在书房的沙发上,只不过冯岳凯不在了,连同着桌上的文件一块儿消失在这栋房子里。
空荡荡的,只剩我自己。
我缓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坐起身子,看见腿上的泡逐渐变大,地上的碗还在,只是被摔碎了茬,碎落了一地,看的我眼睛疼。
我捡起地上的碗,一步一步走向客厅,但每一步都格外难熬,我拿了一根针,坐到沙发上,一点儿一点儿挑破了水泡。
敷了药,忙完了这些,才觉得身上的粘腻格外难受,抬起头看见壁纸上有一块儿长长的划痕,冷不丁的想起那是冯岳凯扔出去的钢笔划的痕迹。
既然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冯岳凯的秉性,干嘛还给自己找罪受呢。
有时候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自虐倾向,就是不去顺着冯岳凯,总是逆着他的作为,然后即苦了自己,也伤了他。
等我进了浴室才发觉自己是不是真的让冯岳凯折磨傻了,脚上有伤是不能沾水的,感染发炎又会造成冯岳凯的困扰,然后就会觉得我是个麻烦。
想来我还真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冯岳凯的心思其实不难猜,只要从讨厌我的出发点想想,其实很多事都可以避免的。
我在浴缸里放了水,然后把脚上裹了保鲜膜,把腿放在外面,躺在浴缸里,感受着温热的水。
那张契约完全控制了我的生活,不许出门,不许与外界联系,更不许违背他的意思。
他的索求我必须给,他的需要我必须给。
他整个人压在我的思想上,不许我的思想违背或者背叛他一点儿。
当初签约的时候我就清楚的知道,签了之后,我就不是自己了,更不是单纯的禁锢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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