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志关上门,慢慢走到白跃凡面前,低下头去亲他额头,白跃凡返手抱住他,两人脸与脸贴在一起,一瞬间点燃了满心的幸福和yù_wàng。
陈文志亲着白跃凡嘴唇,低声道:“小白,摸摸我……”
白跃凡喘着气望他,手解开他的裤腰,伸进内裤里,陈文志yù_wàng澎湃,在白跃凡的手下一层层递进,喉头忍不住闷响,他把白跃凡拉上床,也解开他的裤子,两人互相摸索着,白跃凡垂着眉目,低声在他耳边道:“快点!”
陈文志低笑,道:“小白,叫我哥。”
白跃凡咬着牙抬头盯他一眼,懒得理他,陈文志用力捏了他一把:“就叫一声……”
白跃凡大口喘息着,低吼:“哥,哥!你别给老子捏痛了!”
陈文志边卖力□□边笑,白跃凡闷哼了几声,握着他的手一紧,喷了出来。
陈文志也射了以后,两人倒在床上养神,满屋里飘散着□□的气味和粘合剂的味道,陈文志找了抽纸擦了半天,看白跃凡仍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爬上去亲他,手伸进衣服里面抚摸白跃凡的前胸。
白跃凡轻轻哼笑,身体被摸得扭动了一下,一掌推开他笑道:“不玩了,你个□□!”
陈文志被他推开,倒在一边望着他,好半天伸手去抚摸白跃凡的额角头发,轻声道:“我想一直跟你这样……”
白跃凡闭着的眼睛睁开,转身来看着陈文志,扬扬眉道:“可以啊,以后你就好好伺候着大爷,把大爷伺候舒服了,大爷赏你一辈子!”
陈文志并不信这句话,可那一刻从白跃凡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他的内心从未有过地震颤开心,他的眼圈微微发红,嘴角颤了两颤。白跃凡的笑容慢慢淡去,认真盯着他,好半晌伸手去抱住他,低声道:“傻瓜!”
那是他这辈子恐怕再难出现的时光,除了考试,他的身心都投入了进去。高三最后一学期,他的诊断性考试跌到年级三十六名。
夏天将要来临的时候,白跃凡开始疏远他。这种吃饭不叫他,电话不接的疏远实在太过明显,让他心底充满了无尽的恐惧。终于有一天他和白跃凡在图书馆后面的小花园摊牌,白跃凡说:“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这是变态。”
陈文志仔仔细细地盯着白跃凡的脸,那张脸淡泊无畏,仿佛什么也没放在心上,只有双目垂着,眼里有一点慌张。
陈文志笑了笑,低声道:“我早知道会这样,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白跃凡不吭声,陈文志又道:“不过你也太急了,为什么不等我高考完了再说!”
白跃凡抬了抬头,仍没有说话,陈文志硬气道:“你放心,本来就只是我一厢情愿,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人所难。”
空气静谧,时光不动,陈文志问:“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白跃凡牙龈酸痛,却只是垂着头闷不吭声,面前的身影动了动,陈文志慢慢从他身边走了过去,慢慢离开。
白跃凡几欲张口,终于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陈文志躺在独立office的沙发上午寐,手臂挡在脸上,他当年高考结束,给白跃凡发了最后一个短信,他会在领毕业证那天,在学校足球场等他,他想见他一面。
他没有说的是,如果白跃凡来了,他无论如何都留在国内,他会守着他,等着他回心转意;如果白跃凡不来,他就死了心出国念书。
那天实在太热了,就算是躲在树荫下,他的t恤也打湿了一大片,他坐在阶梯上从二点等到五点,那是他此生最难熬的一段时间,直到起了风,雷声轰响,他清醒了些,掏出手机给白跃凡打电话。
电话关机了,他抬眼盯着刹那间扑天盖地的暴雨,觉得这场雨来得真是时候。
陈文志心里犯恶心,从办公室沙发上起身,倒了杯水喝,才觉得好受了很多。对一个人一生而言,那不足一年发生的事也不算什么不得了的,可陈文志觉得憋屈。
他堂堂大少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居然被小小的白跃凡耍成那样,这简直是人生污点。
他冥神坐了有一刻钟,走到办公桌前打电话,打完以后心里突然好受了很多,又掏出手机约lyly吃饭。
白跃凡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提高声音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厉海再道:“总公司调令,连琐发展部总监字都签了,cc调来我们分店任总经理,兼理连琐部部份工作,我们店总调回c市做店总……”
白跃凡呆坐在椅子上,心底有些发凉,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厉海不愧为八卦高手,又道:“你就不知道了,cc回国任职,明显是要接替他妈的江山,但他年纪太轻又有些浮燥,alc(董事长)估计是要他收敛收敛,才下放我们分店的!”
推广室全是男同事,厉海身边的王锐鑫咋舌道:“娘诶,这当店总还只是叫下放,上亿的场子就跟玩儿似的,要了亲命了!”
白跃凡心底十分之忐忑,他总觉得陈文志来这里的目的不简单,但他也不能那么自恋,觉得陈文志就是冲着他来的。
当年的事虽然伤人,可毕竟年少无知,时间一久,阅历一广也就那么回事儿。
厉海却道:“你别说,公司里一听说cc来任职都高兴疯了,一群人等着近水楼台,把cc伺候好了,高官厚禄不是手到擒来么!”
王锐鑫一听,一拍大腿道:“对诶,cc还没对象吧,说不定跟我们公司哪位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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