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焱独自站在不远处,将肖蜀未的表现收于眼底。
刑光明显在玩弄他,身体里不知被放了什么东西,硬是将肖蜀未逼到这种地步,可即使如此,他仍在抵抗,沈焱从来不歧视任何人,也从不轻视任何人。
无论谁被逼到绝境,都能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尤其是心中有仇恨的人,一直压抑着,承受着,生活在没有希望的日子里,然后突然有一道阳光出现。
沈焱打赌,他会顺着阳光走过来的!
“有没有兴趣跟我聊聊?”沈焱靠在角落瓷壁上,手里把玩着类似遥控器的物品,等肖蜀未经过时,突然开口笑道。
肖蜀未目光涣散,看也没看他一眼,仍自顾自的朝前挪动,他已经超出规定时间太久,必须尽快赶到,否则多一分钟就多一份惩罚。
可他又朝前挪动一步,突然楞住了,体内强烈的震动感消失了,突兀涌来的空虚取代了疼痛,他没那么天真的以为是刑光关掉了,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
“干扰器。”沈焱晃了晃手中的东西,随意的像是老朋友闲聊,“你的主人……是叫刑光吧?”
肖蜀未警惕地看着他:“你到底是谁?”
“别这么紧张,我叫屈夏既。”沈焱轻松自然的笑,“或许我们可以有笔交易。”
“没兴趣。”肖蜀未讽刺的看他一眼,“如果是来看笑话的,你可以走了。”
他连自由都没有,还谈什么交易。
沈焱目光微沉,突然上前一把扣住肖蜀未手腕,顺势将其压在角落瓷壁上,背部重重的撞击在墙面,下面某个地方不受控制的朝前推移,肖蜀未没忍住从嘴里溢出低哑的shenyin,他紧蹙着眉,来不及反抗就被沈焱捉住手腕扣压在墙上。
“你长得很漂亮。”沈焱手指极轻地碰了碰他脸颊,“像你这样漂亮的男人,应该放在家里好好宠着,而不是……”沈焱另一只手从他腰部划到臀部中央,暧昧的提示,“承受这样残忍的对待。”
肖蜀未猛地挣扎起来,像是被踩到尾巴,然而双手双脚被制,他只能瞪着眼怒吼,“放开我!”
“这里很难受吧?明明是那样脆弱的地方,现在却被撑开……还有这里,连上厕所的自由都没有……不恨吗?”沈焱凑的很近,他一只手扣住肖蜀未的双腕,一只手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游走,温热的呼吸喷在对方颈项,低沉而带着笑意的话语,更像是一种强势的蛊惑。
肖蜀未像是受到了极大的羞辱,他拼命的挣扎,却怎样都逃不开禁锢。
“你到底想干什么!专门来羞辱我吗!你根本就不了解,有什么资格说这些!我恨不恨跟你有什么关系!”
“交易。”沈焱扼住他的下颚,认真的一字一顿的说:“我们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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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客厅宽敞而明亮,落地窗朝向会展中心广场,视野开阔,采光度极佳,厅内布局奢华,沉香木制作的会议桌经手工雕刻,花纹精致,而在厅内左壁,独立放置的木柜上摆着各种名酒。
陈邡与几名外国厨艺界领袖交谈甚欢,好几次想取美酒美食共同品尝,都因忌惮寇刃在场而收敛,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勇气上前去问寇刃究竟在做什么。
沈焱的事虽然是寇刃托付,自己也曾提过,如果寇刃能在颁奖时前来就更好了,可他真的只是随口说说,绝对没想到寇刃这尊大佛竟会真的前来,陈邡收到消息时吓得差点没摔到地上。
寇刃是谁?!堂堂军区首长!手握军权,就连政府高官见了他也得赔笑脸。在他面前自己就是个屁,陈邡很有自知之明,所以这一路上,他又是端茶又是送水,就算寇刃要他捶背捏腿,恐怕陈邡都能毫不犹豫的去做。
只可惜,寇刃很难接近,非常非常难接近!陈邡绞尽脑汁的奉承他,对方眼神都没给一个,半晌听到的也只是毫无起伏的单音节字。
在会议桌稍坐片刻,寇刃就转移到南面的窗边,负手而立不知在想些什么。
总之,陈邡没敢去打搅,不仅如此,他就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生怕会惊扰到寇刃。
寇刃在看窗外。
准确的说,他是盯着斜下方底层角落里的两个人,距离太远看的并不清楚,可那模糊的轮廓寇刃实在不陌生。
——屈夏既跟谁在一起?
即使隔着六层楼,寇刃也能清楚的感受到两人间的暧昧气息,距离实在是……实在是太近了,从他的角度,就看见沈焱将对方压在墙上,两人站在一起,然后沈焱凑到对方颈边,肆意地亲吻……
基本上,寇刃的脸上只有一种表情,冷漠而坚硬,就连说出的话都不带任何情绪。可现在,他却微微皱了皱眉头,手指搁在窗沿,像在思索什么般的轻轻叩击着。
半晌,他收回视线,忽然转身。
“告辞。”寇刃冷硬吐出两个字,说完就朝会客厅外面大步离开。
“不再坐一会吗?寇首长?我送你……”陈邡连忙站起身,极其掐媚地笑着问,可他还没追上寇刃,就被关上的门阻挡视线,陈邡盯着虚掩的房门,忽然重重出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总算得到缓解。
寇刃带来的压迫感实在太强,他仅仅是站在那里,就将厅内的气氛完全压制住。
权辉站在门外,等寇刃出门时,他就立刻跟了上去,一边问:“首长,我们现在……”
“先到一楼。”寇刃直奔电梯,权辉谨慎的打量他,发现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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