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欧阳扶临打来的,欧阳扶临只问了一句话:“玉佛程晓有没有戴在身上?”
大巴在床上找到掉落的玉佛,放在灯光下看了一会儿:“掉在床上了,怎么了?”
“去找他,立刻!”欧阳扶临毫不客气的命令他,倒是把他吓了一跳,旋即转念一想,程晓去的也快有二十分钟了,怎么还没有回来?想到这一层,大巴扔了电话就往公厕跑,这才有了接下来的一幕。
大巴扶着程晓回到病房,小心的给他上了药包扎好伤口,接下来就是面对面的询问他在公厕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缠上了
大巴一向相信暴力比鬼还多,听完程晓的叙述除了凑过去摸他脑袋就是啧啧称奇。
其实欧阳扶临那样急促的让他去送玉佛时,他心里就已经猜个差不多了。
他老爸做的产业很多,不只是餐饮业、娱乐业,还有房地产。说实在的,他们老陈家最有油水的就是房地产,这其中的脏水他多少也有点了解,以前他老爸曾经找人做过法事儿的事儿,他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虽然常笑他老爸迷信,但是看着他老爸吃过的亏,多多少少也有了一些忌讳。只是他没想到程晓也能招惹上那些东西而已。
“大学一起四年,到了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你是招鬼的体质?”大巴砸吧砸吧嘴,“这样吧,那个叫什么欧阳扶临的不是说玉佛能保你平安吗?看他那个样子似乎也有点意思,要不再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大巴想了一会儿,觉得既然和程晓有关,他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
程晓坐在床上想了一会儿,轻点了下头。
低头刚拿起手机就看到一条短信。
欧阳扶临:【在我没有回去之前,绝对不要一个人独处!】
程晓皱了下眉头,号码是欧阳扶临的,但是看他这句话的意思,他似乎早就猜到自己会出事?
程晓:【你现在在哪儿?】
迅速的回了一条短信,程晓觉得还是问一下他比较好。
欧阳扶临:【不在a市,三天后回去找你。】
不在a市?程晓惊讶了。
程晓:【你猜到我会撞鬼?】
欧阳扶临:【嗯。你注意一点,玉佛不要离身,不要独处,看到什么东西,就装作没有看到。】
程晓:【可以打电话吗?】
欧阳扶临:【不行。3分钟后我会切断自己与外界的所有联系,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说。】
程晓:【你到底在哪里?】
欧阳扶临:【……等我。】
……
程晓和大巴两个人开始大眼瞪小眼。
只是顿了两秒钟,大巴忽然反应过来,一把夺过程晓的手机就开始拨打欧阳扶临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您稍候再拨。”
“……我靠。”大巴只能说这么一句话了。
凌晨,又是下着暴雨的天气,程晓蓦然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专门为他准备的似的。从他答应来博物馆帮忙开始,不,不对,应该说是自从他见过那个红脸大叔之后,他的运气好像一下子就开始大起大落了起来。
大巴看到程晓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以为程晓被吓到了,只好坐到床的另一边打保证:“得了,别一副小媳妇儿的样子,哥们儿保证没弄死那鬼之前不离开你半步。”
“不是。”程晓没太在意大巴的话,只是皱着眉头道,“我只是觉得奇怪。”
“什么奇怪?”大巴凑近了程晓,还顺手碰了碰他的额头,“啧,看样子撞得不轻,又出血了。”手臂上的伤还没什么,医生处理的比较好。但是额头上的就不行了,大巴处理的不是很好,此时竟然又渗出了淡淡的血迹在白色的绷带上。
打开大巴的手,程晓皱着眉头道:“从见过那个红脸大叔之后,好像他预言的事儿都发生了。”
“什么红脸大叔?他预言什么了?”
“就是前天晚上,我在出租房那里见到一个疯疯癫癫的大叔,他嘴里一直喊着‘血光之灾,血光之灾’我当时觉得他神志不清,所以没有放在心上。结果昨天就被人砍了一刀。”程晓抬了抬手臂,又指了指额头,“你看这算不算血光之灾?”
大巴戳了戳自己脑门,尴尬的咳了一声道:“是无妄之灾吧?要不是你答应去博物馆帮忙的话,我们俩现在一定舒舒服服的在殡仪馆里看‘鬼新娘’呢!”
程晓扫了大巴一眼,觉得不太可能:“我既然能遇到鬼,这就说明这世界上是真的存在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的,所以殡仪馆的那个事儿,我们最好从长计议一下。”
“嘿嘿。”大巴把程晓往床另一边挤了挤,和程晓并排坐在床上,“有件事儿我之前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那家殡仪馆被大师镇压过,现在绝对不可能有东西出来,所以我才那么放心的带你过去探险,懂吗?”
“……”程晓忽然很想一脚把某人踹下床去。
两人讨论半天无果,大巴又是一个接一个的哈欠,程晓只好不再为难他,让他回自己床上睡觉去了。
凌晨三四点的时候,程晓迷迷糊糊间觉得门口似乎站了一个人影,人影很高大,给人的感觉很诡异,也很冷。程晓下意识的拽了下被子,迷糊了一会儿又睡着了。
第二天还没起床就听到大巴的惊呼。
“我艹!这谁这么缺德?一大早净弄些唬人的玩意放在这儿?!”
程晓连忙起床去看,走到门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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