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就从晏家被抄家灭族,晏嘉木变成孤儿开始。当时江浙的军阀眼红晏家的家财想据为己有,威逼利诱了几次不成,便以“搜查乱党”为借口,堂而皇之地将晏家灭了族。
——只有当时在同学家温习功课的晏嘉木活了下来。
许多年后,当晏嘉木在人生的三岔路口徘徊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听说了堂哥晏安的事。他一位亦师亦友的长辈,带着怀念和敬佩的表情,向他讲述了晏安生命中最后一段日子。
——晏嘉木受此触动,终于走上了那一条路。
vivi终于明白为嘛不用试镜了,这压根是个连一句台词儿都没有的角色啊摔!
因为电视剧开始的时候,晏安就已经死了很多年了。他在电视剧中唯一需要露脸的地方,就是在晏嘉木记忆闪回的时候。
在那位长辈讲述晏安如何英勇就义时,出现在晏嘉木脑海里的,却是他很小很小的时候,晏安穿了一件旧式的白色长袍,握着他的手写一笔一划地写下一行字,那飘逸秀丽的一行,却是——
男儿到死心如铁。
一个没有台词的镜头,从化妆到通过,最多两个小时就能搞定。
虽然戏份少到几乎等同于布景板,但这却是个十分讨巧的角色。虽然从头到尾只有那一个镜头,还是个只有两秒钟的记忆闪回,但晏安作为猪脚的人生向导,几乎从头到尾都在刷存在感。
在幼年嘉木的记忆里,他是个芝兰玉树、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诗词歌赋无一不精,还写得一手漂亮的行楷;在嘉木的父母亲戚口中,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叛逆者,有辱家风的乱党贼子,晏家因他而罹难灭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晏嘉木都是恨着他的;可在当年事件的亲历者口中,他却是个“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的男子汉大丈夫,生死关头面不改色。
这样一个人物,如果当做主角来拍,是很难把握的。一不小心就会走形,招来骂名。但如果只是一个镜头,却会留给观众很大的想象空间。
季子凌穿着旧旧的白色长袍,微微倾身握住小孩儿的手,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写着什么。镜头缓缓推进,最后定格在他的脸上,阳光透过窗子洒进来,将他如画的面容映衬得分外柔和,他唇角微微一勾,光风霁月……
一只鸟穿越重重阻隔扑啦啦飞进来,落在季子凌肩膀上:“渣渣渣,嘎~”兴奋地抖了抖毛,啪叽拉了泡屎,落在季子凌刚刚笔走龙蛇画出的鬼画符上。
那是一只乌黑发亮,唯有翅膀和尾巴尖儿上有点白的——八哥。
季子凌:“……”
导演、剧务、灯光、现场的其他演员:“……”
作者有话要说: 紧赶慢赶还是晚了几分钟orz 滚去码旧文了,还欠着呢orz
☆、奇葩救援
《花落人间》的导演晏修虽然只有四十出头,已经是业界首屈一指的名导,他执导的电影曾经在许多国际电影节上获奖。这次之所以重新回归电视剧,是为了圆自己的一个梦——把自己母亲小时候讲过的,父辈和祖父辈的传奇,搬上荧幕。
晏修也是这部剧的编剧之一,从起稿、修改到定稿,花了他无数的心血。这虽然只是一部电视剧,但在晏修心里,这比他拍过的许多票房上亿的大银幕作品,还要重要。他从服装、道具、布景到选角无不精雕细琢,苛求完美。
所以投资商说要让他给季子凌一个角色的时候,他是很不愿意的。在他看来,一个靠炒作上位的花瓶演员,是不可能有什么演技的。但投资商的要求他又无法违拗,晏修想来想去,反正投资商也没规定是哪个角色不是?
于是一个在原剧本里根本没出场的角色,破例有了那么一个镜头。
在晏修看来,像季子凌那种年少轻狂的花瓶,是不可能接受这么一个连台词都没有的布景角色的。
——没想到季子凌真的来了。
当负责人打电话来说,季子凌接了晏安这个角色的时候,晏修很是愣了一下。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无非是添一个镜头而已。就算那花瓶演技再烂,一个连台词都没有的镜头,后期处理一下也就马马虎虎了。
所以他也没当回事儿。
开机之后,布景还没完全弄好,主要演员也都还在找状态,晏修干脆把季子凌叫来,打算先把那一个镜头拍完。
但当季子凌换好戏服,往那儿一站,属于晏安那种温文尔雅、芝兰玉树的气质就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晏修很有些意外,不免多看了两眼,没想到这一看心就是一震。那裹在旧旧的白衣里的身躯挺拔如竹,目光温和里却透着坚定,抬眸间竟有种一往无前、百折不回的气势。可晏修一错眼的功夫,那气势又敛了回去,依然温文尔雅、风度翩然,让晏修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那一瞬间,晏修竟然有拍一部以晏安为主角的电影的冲动。
但冲动只是冲动,他只是对这个镜头能拍到什么程度,多了一点兴致。
季子凌的演技真有这么好?
no!
他只是在接到剧本之后,对着镜子练了一个星期而已。与唱歌相比,季子凌在演戏上是有天分的,但演戏这回事儿,天分固然重要,后天的经验积累也是必不可少的。季子凌之前从没上心琢磨过演技,那两年完全是在浪费天分,所以这会儿演技虽然算不上差,但想吸引导演目光,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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