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比亚.的黎波里.红军突击第一团
枪炮声从远处传来,断垣残壁间回荡着也许很近,也许远在天边的枪声,但是对于伊莲娜来说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伊莲娜坐在坍塌的墙壁上,如果是往日自己这么作死,早就有一颗子弹打过来了,但今晚不同,对面厂房的盟军撤退了,也许是往城区撤了,也可能是被填充到其它战线了,无论如何,今晚这里非常的安静。
她甚至连钢盔都放在一旁,任由那白金色的长发垂落,一切都是那么的昏暗,灯火管制让黑暗接管了城市,伊莲娜对这些早已熟悉的一切,丝毫提不起兴趣,但是她却眺望着星空,士兵铭牌在她的手中旋转,她把玩着士兵的生死牌。
“看月亮呢?”安德烈提着瓶酒坐在了伊莲娜“国内来的伏特加,我从被炸死的勤务官身上捡的。”伊莲娜则面无表情的接过伏特加,用牙齿扯开瓶塞,“那个勤务官叫啥?彼得,查克德还是诺克尔波夫?”
安德烈无奈的耸肩,将手枪放在沙袋上,“不知道,勤务官死了好几个,我忘了那是哪位了。”伊莲娜非常淡然,死亡早已习惯,再死几个也不会有什么影响,这场战争不会因为一两个人,而停止。
伏特加滚下喉咙,“团里面如何?我听说公园阵地损失很大。”安德烈有些苦笑,也有些自嘲,但我想结论都不是好消息,“盟军发起了一次反攻,阵地倒是守住了,但是团里面连排级干部,基本换过一轮了,团员和党员队也损失了三分之一,也是很肉疼啊。”
这些党团员连,都是突击团的骨干,很多都是安德烈的嫡系,从不列颠带出来的,损失着当然心疼,这些士兵和军官可难求,如果可以安德烈可以拿坦克去换。
但也并不是只有安德烈损失大,大家都差不多,参与的黎波里战役的所有部队,包括盟军伤亡也不小,每时每刻都有人倒下,这个圣诞节会非常的血腥,因为双方似乎还没有休战的打算,战斗不但没有减弱反而逐步加强。
炮弹的火光在地平线上亮起,这几乎是每晚的节目,永远不会缺席,伊莲娜提着瓶子思考着什么,但很快她又喝下了一口酒,“安德烈,如果我牺牲了,我的铭牌记得来取,我可不希望变成失踪。”
安德烈沉默些许,从伊莲娜手中拿过伏特加,自己喝了一大口,“我们都不知道明天能否活着,也许是你来取我的,我不知道,你不该来战场,你本可以去一个机关单位,平静且安全的生活。”
伊莲娜笑容渐渐在嘴角显现,“我知道,女孩子不该到一线,但我也明白我不会喜欢枯燥的工作,战争对我来说不仅是一个挑战,而且还是……..”“波罗钦克少将的愿望?我不觉得他会希望自己的女儿在这种鬼地方,你的父亲是个英雄。”
“但他依旧倒在了阿富汗的戈壁上,我没有父亲和母亲,我没有什么留念的。”安德烈笑着起身坐在伊莲娜对面,眺望着远处的战区,“我有告诉过你我的父亲吗?”
这么一说伊莲娜才想起,安德烈从来对自己父亲,闭口不提,但却有一些谣传,“有人说他是战争英雄,有人说他是西伯利亚的政治犯。”安德烈自嘲的笑了起来,喝下了一口闷酒,“两者皆是,彼得格勒的英雄,也是西伯利亚劳改营的囚犯,但都无所谓他死了。”
这并不奇怪西伯利亚活不过半年,那里的人一直在减少,但是欣慰的是紫耀在战后,基本解散了西伯利亚劳改营,只留下088,76等几个营地,冤假错案也得到了平反,但也许平没有平反干尽。
“其实也没什么,我们每个来当兵的人,都有独特的故事就像基因,独一无二,也许光荣也许耻辱,因为战场充满着无限可能。”
“混乱是阶梯,有的人一步登天,有的人则坠入万丈深渊,比如老家伙,一步走错,便失去了一切,这就是战争,残酷却又是刚需。”
安德烈将伏特加递给伊莲娜,参谋长接过瓶子靠在墙上沉默,又是一口闷酒,“我不知道这么多,安德烈,我只知道我想结束这战争,死的人太多了。”
安德烈无奈的摇头,“这场战争不是我可以决定的,很多事我们都不能去决定。”伊莲娜则笑着一口饮尽伏特加,起身捡起钢盔扣在头上,“但有些事我可以决定,如果我们都能活着,记得求婚的时候找个好点的地方。”
她走了,只留下团长同志一脸吃惊,他知道………好吧,该死的知道个屁,但无论如何这都算好事吧,有活下去的兆头,安德烈从怀里又掏出一个酒壶,伸向天空,“敬先离去的人们。”
他可不打算去和他们会面,虽然迟早会去,但是抱着孙子安享晚年,这可比被一枪打死舒服的多,我敢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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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亚民主共和国.柏林斯塔.红星宫
西线总参部的梅林中将,腋下夹着军帽,而他的手中则拿着一份电报,他快步的行走在红地毯上,而他的身后帽徽上雕刻着骷髅头的,禁卫军士兵端着six12霰弹枪跟在身后,周围的人都自觉闪开,总参部直接来肯定不是小事。
走廊尽头那被世人熟知的,红色托尼亚的核心也是整个欧洲红色政权的中心,那扇棕红色的大门前,坐在桌子后的禁卫军军官,起立敬礼,“请问目的,以及您的证件,中将同志。”梅林将高级军官军官证递给检察官,“总参部收到紧急情况报告,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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