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你小子怎么这儿?”
花旗和章远紧见过两次面,一次洗浴城、一次派出所门口,两次加起来时间不超过二个小时,这么久过去了,他对这个人印象自然而然淡化许多,就章远叫出他名字时候,他探出头瞧了几眼,忽然看出逄帅攀着人是章远后,他脖子一缩:“你认错人了。”
花旗跐溜钻进澡堂子,小跑似想找地方躲起来,谁料地面湿滑,花旗一个重心不稳便仰面朝天倒了下去,只听一声闷响,配上花旗一声惊叫‘妈呀’,那场面,不得不让澡堂子里所有人笑前仰后合。
逄帅并肩和章远走到澡堂子门口,看着花旗四仰八叉躺地上,表情十分痛苦,一皱眉骂道:“花旗,你他吗想干嘛?给老子丢人呢是不?”
“没事没事。”章远笑意盈盈道:“我和花旗是老相识了,以前我们之间有点小故事,不过我可没想到他会你这儿上班。”
逄帅一愣,诧异道:“你和花旗……是老相识?”
章远不以为然点点头:“恩,以前去鼓浪屿洗澡认识。”说完,章远带着微笑进了澡堂子,油光锃亮皮鞋踩瓷砖地面上激起微微水花,他走到花旗身旁,弯腰蹲了下来:“你一见我就跑是为嘛?我有那么可怕吗?”
花旗这一下摔不轻,腚都要摔成四瓣了,他杵着湿漉漉地面爬了起来,故意口歪眼斜道:“先生,你认错人了。”
章远哭笑不得道:“别逗了,你小子化成灰我都认得。”他伸手扶着花旗胳膊,又说:“你小子怎么跑这儿上班了?怪不得我去鼓浪屿都看不到你呢。”
花旗连忙恢复了原有面部表情,一甩手脱离了章远掌控,不情愿道:“我去哪工作用你管啊?”
“嘿,花旗你怎么说话呢?”逄帅从门外走了进来,假惺惺道:“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章远连忙摆手:“没事没事,我认识他比你早,这小子只爱钱。”说完,章远转了转眼珠,玩味一笑:“还爱一个人。”
花旗一怔,生怕章远把自己和庄肴那点事儿抖搂出来,连忙打岔道:“你管得着吗,边凉去。”
章远眉毛一皱,脸色一沉,估计是所有耐心都耗光了。
花旗这人还有个优点,那就是察言观色,一瞧章远脸色不太好看,故作困倦打了个哈欠:“先生,您搓澡不?不搓我可就忙别了。”
章远总算又有了微笑:“成啊,我来洗浴城就是消遣,你手法那么好,我求之不得呢。”说完,章远又扭头对身后逄帅说:“有包房没?咱哥两边聊边搓。”
逄帅看了足够戏码,心满意足道:“有啊,四楼包房空着呢,就给你准备。”
章远笑着走过去:“哥们够敞啊。”
“那是,走着。”逄帅再次攀住章远肩膀,一前一后出了澡堂子,准备离开时,章远回头对里面花旗说:“赶紧上来,我等你。”
逄帅一旁还给了花旗一个狠戾眼神,迫使花旗就范。
花旗看着他们离开,澡堂子里人也逐渐减少,花旗撇撇嘴,呸一声吐了口唾沫,骂道:“什么玩应。”
难怪庄肴看不上章远,就连自己都开始反感这人了。
花旗收拾了工具包,足足用了二十多分钟,服务生都下来三个连番催他了。花旗满手慢脚收拾好一切,迈着岛国小碎步一路向上,终于来到了包房门口。
“老板,我能进来不?”
“进来吧。”
花旗推门而入,伴随而来是逄帅与章远爽朗笑声,花旗不禁打量着床上赤身相见两人,微微一撇嘴:“老板,是不是应该找一个啊?我没长四只手。”
逄帅一瞪眼:“你要长四只手那就是怪物,你先给远哥搓。”
“得嘞。”花旗走过床边时,眼神不经意间扫过章远身下,那玩应和庄肴、章远所差无几。
“花旗,你还没说你怎么来这儿了呢。”章远双手垫脑后微笑道。
花旗把工具包放床头柜上,弯着腰说:“鼓浪屿把我开除了,所以就来这儿工作了。”
“开除了?那他们还真是眼拙。”章远撇撇嘴,又道:“我记得他说过你是他御用搓澡工,难道你被开除,他都没点表示?”
花旗斜眼瞄了章远一眼,小声嘀咕道:“关你屁事。”
“你说什么?”
花旗一咧嘴:“没什么,那都是过去事儿了,还提他干嘛。”
“你倒是想开,我记着你撸-管时候不是喊他名字来着吗?怎么了?现不喜欢他了?”章远似是玩笑说着。
花旗脸上蹭一红,尴尬不知如何作答。
“远哥,你见过花旗撸-管?”逄帅一旁听津津有味,不禁发扬了八卦本质。
章远扭头看着逄帅,微笑道:“恩,那都是以前事儿了。”
逄帅陷入了沉思,没多会儿,又问:“远哥,你和花旗该不会?”
“什么?”章远笑呵呵道。
逄帅不知如何开口,毕竟这些烂事和他又没什么关系。
“啊……”章远恍然大悟:“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了,我这人性向正常,倒是花旗喜欢男人才是真,你猜他喜欢是谁?”
“谁啊?”逄帅条件反射道。
花旗拿着澡巾手一抖,心想这下坏了,为了防止章远泄底儿,不得已之下,花旗猛把手搭章远身上:“哥,你身材真好。”
章远吓一哆嗦:“艹,你想吓死人啊?”
花旗咧嘴笑道:“哪有,我这是被你身材吸引。”
章远脸色涨红,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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