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说不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庄肴怒视司机:“你他吗的找揍呢吧?”
司机也不是省油灯,回道:“你赶动我我就报警。”
“行行行,我惹不起你。”庄肴无可奈何的又走了回来,靠近花旗时,强行挤出一丝微笑:“那啥,帮哥付个车钱呗?”
“没有钱。”花旗终于牛逼了,扬眉吐气了,昂首挺胸道:“在我这儿进钱容易,出钱难。”
庄肴很想暴揍他一顿,但却忍住了:“哥实在没办法了,你也看到了,那司机不依不饶的,连我走都不让,你看在以前的份儿上,先帮哥把钱给了,就当哥欠你一个人情。”
花旗扭头看着他:“你上次的人情还没还呢,这一消失就是好几天,现在又欠,到时候你跑了我上哪找你人去?”花旗作势往洗浴中心里走,快到门口的时候说:“本人概不赊账。”
庄肴继续忍:“那你说怎么还,我今天就还。”
“真的?”花旗反问。
庄肴忙不迭的点着头。
花旗笑了笑,这才从兜里掏了五十块钱递给司机,待司机找完零之后,他走到庄肴身边小声说了句:“上楼,302,把上次的补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这样的节奏,看官们喜欢不?
今天重阳节,搞基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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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儿继续。
☆、唇枪舌战
花旗并非绝顶聪明但也不是傻子,既然他敢帮庄肴把车钱付了,就绝不怕他赖账,如果庄肴敢事后拆桥、死不认账,那花旗就敢把脑袋上的纱布一拆,让他看看这血淋淋的事实。
那一板凳虽然没有要了花旗的命,但却在他的额角上留下了一道不算小的伤口,就算伤口愈合,估摸着也会留下疤痕。
就像小李说的,花旗这人没啥优点,但就这张脸好看。
事实上,花旗低估了庄肴这个人,别看他总是打架斗殴的、平时又对花旗疾言厉色,可终究是道上混的,经得起也扛得住事儿。
庄肴是个极其讲道义的人,欠别人的就得还,别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若是欠了人情不还,那就好比如鲠在喉,寝食难安。
就在花旗做好应对准备之时,庄肴早已到了302包房,这次他没有去更衣室换衣服,而是穿着衣服坐在包房里等着花旗的到来。
花旗夹着工具包,美滋滋的到了302,他轻轻叩响房门,装腔作势道:“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庄肴在里面气不打一处来,怒骂道:“滚进来,赶紧的。”
花旗笑呵呵推门而入,看到的却是庄肴一件衣服都没脱,他不禁收敛了笑容:“咋地,你想反悔啊?我告诉你,车钱我帮你付了,你要是赶反悔,我就……我就……”花旗作势要拆头上的纱布。
庄肴耷拉着脸:“艹你吗的,我啥时候说反悔了?”
花旗停了手:“你没反悔,那怎么不脱衣服?”
庄肴别有意味的笑着:“既然是补上次的,钱我都付了,而且你也答应用嘴了,那咱们就继续,老子等你伺候。”说完,庄肴吊儿郎当走到花旗面前,双腿叉开道:“先脱衣服,后脱裤子,鞋和袜子也要脱。”
花旗一听不乐意了,这不是摆明了玩自己吗。
这是智商与智商之间的斗争,谁能拔得头筹便是胜者。
花旗不甘示弱道:“脱可以,得加钱啊。”
庄肴不怒反笑:“加多少?”
花旗丝毫不犹豫:“你既然是常客,衣服和裤子我就免费帮你脱了,不过鞋和袜子,那算重口味运作,5000一次。”
“5000?”庄肴惊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咒骂道:“你的嘴镶金边儿了?值5000块吗?”
花旗晃晃脑袋:“没那金刚钻我也不敢拦瓷器活啊,我就敢狮子大开口,干不干?不干你就穿着鞋和袜子来。”
庄肴彻底败了,抬腿甩掉脚上的休闲皮鞋:“艹你吗的,你有种,给老子记着。”
花旗心里乐呵着。
庄肴脱了袜子后,赤脚站在花旗面前不吭声了。
花旗的个头照庄肴矮不少,刚刚比他肩膀高出一两厘米。其实花旗的身高不算矮,有一米七七左右吧,而庄肴却足有一米八以上。
庄肴今天穿了一件休闲夹克,里面套了一件灰色的v领羊毛衫,里面一件收领小衬衫,看上去爷们又帅气,花旗绕到他身后,踮起脚尖一口咬住他的脖领,和小狗拽东西似的把他的夹克从身上脱了下来。
庄肴倒也配合,张开双臂让他脱。
花旗猛的一甩头,把他的夹克甩到了旁边的柜子上。随后,花旗来到他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你能坐下不?长的和电线杆子似得,我够不着。”
“操,你自己长得跟撮把子似得,还怪我长得高?”庄肴不服气的坐到软床上生闷气。
花旗舔了舔嘴唇,寻思着怎么脱他身上这件羊毛衫,左思右想还是决定绕道后边咬脖领子。
花旗绕到他身后,慢慢低下头,就在快咬住他衣领的时候,庄肴却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你别冲我喘气,怪痒的。”
花旗装作没听见,继续自己的动作。
花旗半跪在庄肴身后的软床上,在咬住衣领之后,慢慢起身往上拽,庄肴依旧配合的抬起双臂,方便衣服脱下,而就在快脱下的时候,或许是花旗太用力了,领口勒住了庄肴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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