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是你先说出那样的话,这辈子我可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身边。」大掌扣住他的下颚,罗桀将脸贴近到他面前。
当初静莹的事让罗伊离家出走四年了,当时的他尚未察觉罗伊对他的重要性,只觉得内心像是被窃取了某样东西,有种莫名的失落,直到再次见面,他才正视到自己对他的感情。
如今,罗伊是他生命的一切,他实在无法想像若是有一天失去罗伊,他的人生会变得如何?
罗伊淡然一笑,又骂了那一句:「笨蛋。」不过下一秒他反过来捧住罗桀的脸,嘴唇贴上他的薄唇轻笑:「不过..我亦如此。」
尚未发动攻势,罗桀湿热气息立即窜入鼻间,薄唇覆盖住他的檀口,滚烫的舌强势撬开齿贝入侵他的领域,在口内掀起一波风暴。
捧住他脸庞的手,抚摸延伸至後脑缠绕住黑发,罗伊伸直了舌与他相互挑弄,湿软、滑溜的纠缠,交织出强烈火花,分泌出甘美津液。
他反客为主,大胆的将舌喂入他口内,煽情的舔弄,引诱他吸吮、啮咬。薄唇食髓知味,一次又一次的吮吸舌尖甜美。而大掌则藉机从领口侵犯胸口肌肤,以绕圈的方式享受如牛奶丝绒般滑嫩的触感。
胸口娇嫩在粗糙指腹摩娑下,坚硬挺翘起来,他捏住一只揉捻,将指腹热度传递入心口,让它催化成鲜美果实。
rǔ_tóu被指梢指甲拨弄著,带著微微的刺痛与快意,令罗伊腰际一阵酥软,阴柔呻吟自两人紧紧契合嘴唇中泄出。
此时,薄唇转移阵地来到肩颈,舌尖沿著颈侧舔拭至锁骨,大掌顺势将浴袍敞开,露出大片的裸肌,以便火舌更越矩的品嚐。
蓦然一道冰凉液体滴落到脸颊令罗桀蹙眉。黑眸扬起,目光停留在罗伊湿漉漉的头发上,他歛起眸中的欲色。
「头发若不吹乾会感冒的。」轻啧了一声,大掌立刻将刚刚才卸下的浴袍拉起,一副怕他受寒的模样。
罗伊勾著他的颈项,放肆的命令:「帮我吹。」
罗桀二话不说将他抱起,移位至沙发上。再从浴室拿出吹风机,将插头接上墙角插座,启动开关。
规律的马达声在耳畔响绕,热风吹拂著他的湿润头发,五指小心翼翼顺著他的发流拨弄、梳理。罗伊一边喝著香槟,一边享用著当季水果,像个王子般享受他的贴心服务。
「对了!你怎麽会订四人房?另一张根本就是多馀的。」瞅著那两张king size的大床,罗伊脑中跳出一道想法:难不成他想要打枕头大战!?
「因为等会会有人把其中一张床弄脏。」罗桀露骨地言语自吵杂声中清晰传递过来。
「还真狂妄的口气啊!」罗伊仰首,目光马上对上他邪魅的笑。
「你知道我的能耐,准备好愿赌服输了吗?」在停车场时,他已经给罗伊逃跑的机会了。眼下小绵羊主动来到自己面前,他岂会错过大快朵颐的机会。
罗伊故意揪著一张脸,「天啊!当时在上海时看你没行动,我以为你忘记这个赌约了,心里还在想能逃过这一劫。」从公布获奖名单到现在也有两个月,桀竟然能沉住气忍到现在提起,看来他不只今天不能睡觉,明天应该是别想去上班了。
「我怎麽可能忘记这个约定,只是在等待好时机罢了。」将最後一搓发梢吹乾後,罗桀将吹风机搁在灯台上,来到他身边坐下。
「不过你怎麽能说这是个劫,说不定你会很喜欢我的命令。」他倒了一杯香槟给自己,别有深意睇著他,缓缓饮尽。
「我们说好要输的人听对方的命令,期限是一天,现在离十二点只剩下不到三小时,你确定你要选这个时候用?」罗伊好奇的瞅著他。
明明有二十四小时可以让他命令,他不要,只要求这一晚,光是这一点就让他有太多的想像空间。
罗桀向他颔首。两个小时半的时间对他来说绰绰有馀,过了今天,他会让罗伊主动的求他。
不给予反悔机会,罗伊马上跨坐上他大腿,「说吧!你想要我怎麽做?主~人。」他加重最後那两字的语气,调皮地在他脸上吹气。
罗桀一双手很自然的摆放到大腿上摩娑,「现在请你脱掉浴袍到床上等我。」说是命令,语气倒是跟一往一样。
罗伊勾眼瞅著他,一鼓作气解开腰际平结,退掉浴袍。然後站直长腿,让裸露下体暴露在他炙热的目光中,优雅地走下沙发。
他坦荡自得的步行到床缘,背对著罗桀爬上床,坐在床铺正中央,一双洁白长腿并拢向前延伸,洁净分身贴著耻毛静静地沉睡著,给人无限遐想空间。
(然後呢?)神情妩媚的注视他,勾起玩味的笑,等待他的下文。
罗桀手里端著酒杯来到床缘,含了一口酒,喂入他口中。金黄液体液出嘴角流落下颚至胸膛,散发出妖异的光泽。
软嫩的舌探入他微醺口中搅和,收刮口腔内每一处津液,他将主导权交给罗伊,以温热手指展开另一波攻势。
五指在腰骨间滑动,一把握住半个柳腰,轻柔地揉捏。享受完紧实富有弹性的触感,五指向上来到骨感胸膛,挑逗似的抚摸,引他泛起阵阵疙瘩却灵巧的避开敏感两点。
「桀...」
罗桀放任那张嫩唇吸吮著上唇,因不满足而蹂虐的啃咬。
明白他的恶心,罗伊转而向他仍完整的衣著下手,拉起衬衫下襬,直接探入衣内朝著结实胸肌上的褐色突起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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