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在等待圣意。
我倒是悠闲地与秋水哺酒作乐,瞧其疑惑的模样,便轻声问:“你觉得呢?”
“有些词太大逆不道了?我觉得……”秋水说到一半,镀金龙案上端坐的明黄身影已经站了起来,行至桃花的身前,将其搂进怀里。刹那间,我看到了桃花嫣然一笑,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我压着秋水,一面抚弄其柔顺的长发,一面轻声缓道:“哪个男人不想醒握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说完,吩咐宫人把小舟划入湖心,淹没入那繁茂的春荷,淡淡的夜色之中。
桃花在春日宴最后的一笑告诉我这只是开始,嗅到危机的我唯有把秋水打扮成太监,易了容,带在身边。
那之后的嫣室皇宫,尽是关于春日宴的一曲《念奴娇》的谈论,以及一位宫中新贵桃妃的传闻。一首《念奴娇》使一名歌舞姬成了妃子,只是那朵娇妖的桃花能否承受得起这后宫无数的妒忌?
凤栖宫嫣南院。
庭院幽幽,锦花繁华,鸟叫蜂鸣,枝蔓翠绿。
春风和暖,池水清清,柔柔拂过,碧波绮涟。
我抱着秋水,卧于树丛茂叶之间,手指轻柔地拨动秋水柔顺的发丝。
嫣南院向来冷清,人少树多。嫣云带着人闯进来,动静极大,远远地我便听到了声响。枝叶茂盛,遮着正与秋水寻欢作乐的我。我便居高临下,静静地观察院内的嫣云。九岁的孩子,长得挺高的,四肢修长,容貌清俊,腰际佩剑的剑柄镶嵌了颗红宝石,听说是镇国将军与楚国的战神无义交手时得来的,看来杨家真把这孩子当成自己的血脉。
嫣云站了会儿就出去了,也不知道来干什么的。我继续抚弄怀里忍着情欲,压抑呻吟的秋水。他染满情欲的眼眸,勾起了我体内的shòu_yù,使我再也管不住自己的shòu_yù,扯下少年的衣裳,爱抚舔弄起来。
人生苦短,天下事多,哪轮到我操心?倒不如及时行乐,自个活得消遥自在。
听闻父皇一个月没有早朝。太子鸿监国,皇后对此不闻不问,倒是凤栖宫的杨贵妃急得要命。晚膳过后,嫣云第二次造访嫣南院。
我就知道这嫣南院也是呆不了!
现如今,希望我做什么?
我靠在浴桶里,放松全身,享受秋水温柔的服侍。当那双灵巧的手避开双腿间的男根时,被我一把拉住,道:“那地方洗干净些,对你有好处。”一句话惹得秋水羞红了脸,忍不住抱进怀里,亲了一下,逗趣地问:“都这么久了,还害羞?”
秋水突然抬起头,认真地注视我,半晌,疑惑地说:“有时候觉得你真不像个十三岁的孩童。”
一汪秋水,晶莹透彻,一张俏脸,娇羞百态。
我扣着秋水的头,凑上去堵住那胡言乱语的嘴,就是一阵狂亲。手也不安分,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只盼着他不要考虑这些无聊的事情。
“云殿下!请留步!”随着小太监哭喊的哀求,嫣云就这么踹门闯进来。
秋水正环抱着我的颈项,一面耸动着身子,一面仰头忘情地呻吟。不想,被突然闯进来的嫣云吓得即刻搂紧我。我顺势扣住他的身子,瞪了眼嫣云,厉声道:“先出去!”说完,一手扣住秋水,一手抚弄秋水顶在腹部的精巧男根,安慰道:“别怕,有我。”
嫣云明显也吓着了,吱吱唔唔半晌,被旁边的小太监扯了出去。怀里的秋水一直抖,直至关门的声音传来。
“现在停下来对身体不好。”我语调轻浮,站起身,压住稍作挣扎的秋水,一手抚弄秋水小巧的阳物,一手搂住他的腰,将其卡在木桶间,迅速的抽动起来。秋水亦是被嫣云吓着了,才强压着自己的情欲,终是意犹未尽的,教我这么一顶,习惯了情欲的身体,渐渐又腰肢乱摆,淫声浪语起来,我随意地披了几件衣裳,步出屋子时,秋水还趴在桶沿,未从方才的情事缓过神来。门刚打开,嫣云就立于门旁,想来,屋内的声音定是听得真切。
“十三哥,你的日子过得好逍遥。”
我不理会嫣云的面色,冷淡地问:“何事?”
我面色阴沈,略显严肃。他也收敛了嘲讽,反问道:“你还是不是母妃的孩子,不请安,亦不过问杨氏一门的安危了吗?”
闻言,我暗自腹讥,明面上却显出惭愧,自艾道:“十七皇弟,为兄无能,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嫣云皱眉瞪了我一眼,模样表情更是老成得不像九岁的孩子。我暗自窃笑,可表面依旧谦和,说道:“为兄只爱寻欢作乐,也只会这些事情,帮不了云弟与母妃。何况大家都是父皇的孩子,哪个掌权当皇帝不都一样?”
太子鸿是明白人,想当然会是一名仁义之君。他做了皇帝,我会是逍遥的王爷,可与他处处为难的嫣云就不同了!此时,想拉我下水,美得呢!
我懒绒绒地打了个哈欠,道:“十七皇弟没事我可要回去休息了。”说完,笑得暧昧,气得他身子一抖。我也不管他拔剑挥舞,匆匆地往屋里跑,门一闭,由着他在院子里闹。
笑话!九岁的孩子学着玩弄权术,打战也要再长个四五年!
秋水已经穿了衣裳,冲过去抱在怀里,于他耳边轻浮地说:“你这穿了,我又得脱。”
怀中人又羞红了脸,闪烁着晶莹透彻的双眸,煞是好看。
次日听院内的小太监说,嫣云发狂砍了院子里几棵树,其中一棵较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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