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狼抚弄着我的身躯,不经意地问:“你觉得呢?”
“你把我带回来藏在营帐里。”我说话之时,银狼小心地挑拔我,动作极尽温柔。同时,他似乎不甚在意无义的讨论,我亦不在乎他是否在意,接着说:“其实无义操起来才爽,强健的体魄这些都不说,试问,有什么比折辱楚国战神更加振奋人心的呢?”我说得极慢,间中夹杂淡漠的喘息。
银狼从我身上抬起头,银色的眼睛闪过一丝冷酷,道:“你很恨他!”
闻言,我苍然一笑,说:“我怎么可能不恨他!他毁了嫣氏一族,刺瞎秋水,逼迫我……”说到此,我直视那双银色的眼睛,道:“你知道第一次我多痛吗!?比去一层皮还痛,那么直接地暴行……”引起他的怜悯后,我不再继续述说,主动回应银狼,甚至谄媚地说:“银狼,我喜欢你弄我。”
“在床上你可以叫我天浩,我的名字,也是离族人的禁忌。”银狼的嗓音沧桑粗犷,于我耳边起响,仿佛旷野中呼啸的北风。
“天浩!”我轻柔地呼唤。
“嫣南,你是否真心喜欢我……”
我仰头亲吻银狼的唇,故意打断了他的问题。
长夜漫漫,灯火如荼,暖香阵阵,春色黯然。
为了避免铁骑营的搜寻,同时,也是为了尽快赶回狼泉谷,次日清晨,银狼便下令离族人迅速收帐起程。
我裹着宽大的狼皮披风,眺望被锁在笼子里的无义。他的衣着单薄,或者应该说,他全身只披了一块破布,矫健的身躯裸露在寒冷的风中,肌肤上布满了鞭痕。不好玩!怎么没有人弄你呢?想到此,我朝他温柔地浅笑。
秋水,我要怎么玩他才好呢?
银狼将我搂进怀里,问:“在想什么?”
我仰视他刚毅沧桑的面庞,答道:“我想秋水了。”
“需要我帮你弄他来吗?”银狼的语气沉稳,心绪平和,我猜他可能是说真的。不过,我不会让秋水来,因为,我会去找他。我摇头否决,然后,指着笼子里发狂的无义,道:“到了狼泉谷,你找头畜生操他行吗?喂他吃春药!”
银狼环抱我的双臂猛地缩紧,我垂下头,说:“银狼,你觉得我是什么?”
“一条美丽的毒蛇!”闻言,我笑了,笑得张狂,引得周围的人往这边瞧,半晌,我止住笑声,扭转头,直视银狼的眼睛,说:“你如果觉得恶心,就派人弄些春药给我。”说完,主动亲吻他的唇,补充道:“不准拒绝!”
“好!”
寒风乱舞,大雪纷飞。
越来越糟的天气令银狼的眉头间皱成了一个‘川’字。他告诉我离族人必须在狼泉谷过冬,而他最担心的是连日来的鹅毛大雪封住了回谷的道路。他严令队伍昼夜不停,不眠不休地赶路。
三十名离族勇士曾于中途离开队列,回来之时,他们赶了数十辆载满生活用度与奢侈品的马车。我问物品是何人所给。银狼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防备,反问:“怎么不说是我们抢的呢?”
楚灭嫣帝,一路烧杀,所到之处皆成废墟。往日靠抢劫物产丰富的嫣国边境的离族人,今年自然一无所获,眼看冬季漫长,正愁无米下饮、无衣裹身之际,有人与之交易,银狼才会冒险在入冬出谷突袭寒水要塞。
那人是嫣鸿吧!?他知道无义被抓了吗?
如果知道,那铁骑营应该快来了。
我淡然一笑,然后解释道:“嫣京至楚国一带早已经被无义的铁骑营踏成了平地,边境荒芜,时值冬季,没有这么好的东西抢!这些应该某人给你冬季出谷办事的酬劳吧!”
“若不是无义于嫣境内一路烧杀抢掠,我们也不用冬季出谷。”银狼银灰的眼睛透出怒意,死死地盯着远处的无义。
我直视银狼,其银白色的发丝在寒风中飞扬.
“那你为何只想杀了他?而不羞辱他呢?”
“我曾经与无义交过手,那时年少,无义只带了百名护卫闯入狼泉谷,捕走圣狼。我当时亦是用剑,于谷口拦截他,可惜技不如人,身受重伤。他用红石剑斩断我的佩剑,说:‘你不配用剑!’”说完,银狼目露沧桑,神情似是在回忆中徘徊。
“无义是真正的战神!我是不会污辱他的!”银神说此话时,视线投向无义,那是一种注视宿敌的眼神。
我小心地试探道:“同时,你也不会制止我对吧?”
银狼笑了,笑声浑厚,伸出手臂将我搂进怀里,在我额头亲了一口,说:“嫣南,你真的是一条毒蛇!”
我温顺地依偎在银狼肌肉结实的胸膛,于心底暗思:我有预感,这个男人终有一天会为了我而折辱无义。
随银狼踏入狼泉谷的时刻,我看到了春与冬微妙的结合,东西两面山势较缓的山腰处明显有一线青与白相交的季节线。狼泉谷南面地势最低,且有一条极深极宽的狭谷,离族人称其为天痕。北面的山势极其陡峭,简单是直线上下,尽是巨大的岩块,几近寸草不生,像一把锋利的宝剑,高耸于北面,为狼泉谷挡去寒风暴雪。
狼泉谷内不但四季如春,还有九十九个温泉池。银狼说,这九十九个温泉眼是九十九头银狼幻化而成。离族人自称狼的后代,同时,狼群的头领被他们封为圣狼,亦是离族人信仰的神。闻言,我不自觉地露出一丝轻鄙,被银狼瞧见,他自信地说,当我见过圣狼之后,我必不会再露出这样的神情。
我回答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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