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自负!无义!难道你就不能被人拒绝吗?
“我与你从来都没有可能!我说明白,我与那些说反话的人不同,我喜欢的,爱的都只会是秋水!”
“他哪点好?除了那双清明透彻的眼睛!况且,他已经瞎了!”此事被他提起,我的心一阵钝痛,皱紧眉头,冷声回道:“他柔情似水,善解人意,对我千依百顺,能歌善舞,而且,我与他的性事,他都会以我的快乐为主!”
“这类人不少!软弱、纤瘦,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教人厌烦!”
“秋水并不软弱!他自小被世人视为扫把星,孤寂地成长,却依然相信世间的温暖,他的心是如此地坚韧。不一定要站在众人的顶端才是强者,真正的强者是无论在何种条件下亦不改变自己本质的人。”
“他是人尽可夫的男娼!”无义这话听在我的耳里,却是在变相指责我的无能。
我怒目瞪视他,咬牙切齿地说:“国破家亡,得不到征服者的尊重,嫣国的皇族都过着娼妓一样的日子!而把我们变成娼妓的不是别人,正是战神无义你!”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这八个字惹得我想笑。
“呵呵!”我冷笑两声,目露寒光。
厢房内突然安静得可怕,我的声音低沉得几可不闻。
“生存下来,最污浊的嫣人正是我!我可以毫不犹豫地出卖自己的亲人、朋友、国家,我可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被凌辱,甚至必要时这具身体也可以卖个价格!”
“啪!”无义盯着甩出耳光的手,目光中流露出悔意,而我却侧头露出右边的脸颊,挑衅道:“王爷,还有右边没打!”
无义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不过那不是欲火所至,而是怒火所至。我的双肩被无义紧紧地抓住,后脑猛地撞上门板,发出“嘭”地巨响。我直视无义眼里的痴迷混乱,嘴角勾勒出嘲讽的笑意,道:“将军切记温柔些!我才刚从床上爬起来,可不想这么快就受伤躺回去!”
我的手滑进无义的裤裆,随意地挑拨起来,渐渐地,那怒火转变成欲火,阳物在指间涨大。我的手悄然他的阳物攀上他的腰,双手用力握紧,抬腿猛地一顶,耳边传来无义痛苦的闷哼。
“嗯……”
我冷眼盯着无义滑倒在地,捂住下体蜷缩的身躯。我的嘴角无意识地勾起笑意,猛然转身推开房门,一路畅通无阻地狂奔。想来,这段时间无义为我所做所为,这义王府恐怕没有人敢不接命令阻挡于我吧!亦或者说,他们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无义,你的杀戮与纵容只会使我逃得更远!
“嫣云!嫣云!”
“谁呀?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一鞭子抽在开门的人身上,马靴一踢,那人翻倒在地面,靴子顺势踩在那人的脸上,问:“快说,秋水在哪儿?”
“秋公子与嫣云殿下住在一个阁里,一大早打扰王爷……哎哟!”这话真是烦!我一鞭下去,即刻疼得那厮哇哇直叫。王爷住的地方,士兵自然招惹了来,我迅速地溜进院内,往嫣云住的凌云阁飞奔。
秋水!若是再不见你,我就快忘记你的容貌了!无义连日来折磨教我吃尽苦头,人病多了,药吃多了,脑子里的记忆也变得模糊,再不见你,我怕我再见到你就不认识你了!
拱门处正好有个宫仆,被我一脚踢翻在地,哇哇地喊,一鞭下去,居然没了声息。我怕守院的士兵闻声赶来,忙冲进凌云阁,一间一间房地搜,其中一间过于典雅华贵,熏香正是无义住处常用的楚国皇室常用的宁神香。我忙退了出去,心里烦乱,却见一道纤瘦的身影映入眼帘,缓缓地往院外走。
“秋水!”
那身影果然应声止步,我忙冲过去,将其抱入怀中。
“梨!?”
“嗯!”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听说你病得很重,义王爷还专门到宫里请了御医……”
该死的!哪个这么多嘴?让我知道剥了他的皮!
我故作轻松地说:“没事,早好了!”说完,握着他的手腕,心头不由为之一颤,暗自想道:秋水怎么会这么瘦?
“秋水,我不在你都不吃东西吗?”
“我有吃,只是吃了又吐出来。”
“看大夫了吗?”
“大夫说是这里有毛病。”见秋水捂住心口,我忙扯着他往方才的房间闯。
嫣云已经穿好了衣裳,见我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忙道:“我这就去吩咐下人准备吃的!”
我跟随嫣云返回外间,搂着秋水,坐在桌旁。无情面色阴沉地步出寝室,目光不善地瞪了我一眼,问:“你来干嘛?”
“与你无关!”我没心思与无情瞎闹,秋水不知何时泪流满面,我自然知道他是喜极而泣,可到底还是心疼,忙哄道:“怎么一见面就只会哭呢?”话刚问完,怀里的人儿便硬生生地止住了泪水,咧嘴浅笑,只是这笑容看着怪别扭。
我拉住秋水的手抚摸我的脸,说:“我现在长这样。”
秋水没开腔,无情倒插嘴,说:“得了你就别臭美了。”
我懒得理他,搂着秋水又哄又亲,直至嫣云领着宫仆端菜进来。
僻处谋命
“来,啊……”说完,我将粥含进嘴里,哺进秋水微张着的粉色的小嘴。无情见此,不满地说:“我说你怎么这么肉麻恶心呢?”
我懒得理会,继续喂秋水吃粥。
估计嫣云于桌下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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