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已无路可退
当我遍体为你被插满 折磨的箭
请求你给我一箭穿心的干脆
你在暗处所放的冷箭射空了我所有的遐想,如今我唯有在绝望中挣扎!
为什么
那么的相信 让我 无穷无尽的心碎
那么的付出 给我 伤心欲绝悲痛滋味
那么的坦白 无法 阻止我脑海记忆
对你 我不曾后悔
我不后悔,你利用了我的年少轻狂,同时,亦告诉过我,反抗才有希望!
那么的在乎 显得 我到底有多狼狈
那么的伟大 究竟 把谁变的得无家可归
那么的冷静 无法 停止我向前狂奔
因为我无路可退
只是这场赌局,我不但输了自己,还害了秋水!
为什么
那么的相信 让我 无穷无尽的心碎
那么的付出 给我 伤心欲绝悲痛滋味
那么的坦白 无法 阻止我脑海记忆
对我 你可曾后悔
你后悔过这样对我吗?我不问!你那波澜不兴的眼眸早已告诉我一切!问出来,我就真是愚昧可笑之极!
那么的在乎 显得 我到底有多狼狈
那么的伟大 究竟 把谁变得无家可归
那么的冷静 无法 停止我向前狂奔
因为我已无路可退
我被你推进绝望的炼狱。不过,不能全怪你!我怀疑过你,最后还是顺着你设好的陷阱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只能叹:一步错,步步错!
琴声止,唱已尽。
我挥走了所有的仆人,直视一派安然的梅若清,问:“为何我初来楚京寻你时,不直接将我交给无义?”
“我必须亲自确认你是否白梨。”梅若清回答得简洁,并倒了杯酒与我。
我接过来,轻抿一口,催促道:“这也只是刚开始,当你确认我是白梨后,为何还要帮我弄那五百头公牛?”
“你变了!”他答得依然简洁。
“我知道!”说着,我无意识地摸摸脸。
“我不是说你的脸。”梅若清摇头,道:“你知道,你在刑房折磨侍琴时,像什么吗?”
我茫然摇头。
“一条蛇!一条栖息在黑暗中,时刻准备攻击的毒蛇。你折磨侍琴的手法简练血腥,然而,这么做只是为了试验我是否有情有义。你的意图过于明显,所表现的冷酷狠毒更与以往的桀骜不驯有所不同,是什么改变了你?只是秋水吗?冷酷又深情的毒蛇!”说完,梅若清笑了,身躯颤抖得宛如狂风中摇摆不定的竹影。
“你知道,你向我讨要五百头公牛时的眼神吗?那是皇族的雍容,你要的,我必须给,仿佛我梅家本来就归你所有。你真的是嫣国无名无害,像幽灵一样的十三皇子吗?那么的霸道,简直把我梅氏当成你嫣南的小金库。”第一次,梅若清在我面前露出他的另一面,身为商人的一面。
“所以你要整我,在要成功的最后关头对我放冷箭。”我轻柔地浅笑,尽管气得快要吐血,可还是笑得一派云淡风轻。
“那麻烦梅少主把从我这拿走的三棱刺与精钢丝送还给我。”
“哦?”梅若清眼内透出迷茫,惹得我又想笑。
装吧!装吧!
我将墨梅刀丢在放置紫檀琴的桌上,说:“依无义的性子绝不会默不哼声,所以,那东西,我怀疑是你拿了。”
“白公子的意思是要与我以物易物?”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无论你还不还那东西给我,这琴跟刀我都不打算要了。如此珍贵的东西我白梨要不起!”语毕,一阵狂风刮过,吹散了我急欲发作的怒气。
我自斟自饮,稍时,梅若清打破了沉默。
“不知白公子的故事又是什么呢?”
“那东西可以还给我吗?”
“我想先听听白公子的故事。”梅若清的目光锐利,气势逼人,此时此刻尽显其作为商人在谈判时的风采。
“请问梅氏最赚钱的生意是什么?”我手执美酒,语调散漫。
“梅氏生意庞大,这倒没有细数,若说赚嘛,应该数无义万金买嫣十三皇子。”梅若清此言无疑是在讽刺我。我盯着原形毕露的梅若清,细细打量其耀武扬威的模样,而后,抿嘴一笑,道:“其实这是你做的最亏的生意!”
“何以见得?”梅若清言辞中满是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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