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双唇微微开合,却一句像样的话都吐不出来。他看着陆擎森的样子,仿佛溺水的人在无声地喊救命。
陆擎森握住了他的yīn_jīng。
希望这第一次的xìng_ài,能让你记住的美妙比诀别的痛苦更多。
前后双重的照顾让他整个人都陷在快感里不能自拔,下体收缩得更紧,绞得陆擎森不自觉地更凶狠地冲进去。
“呜呜——!”
对现在的男人来说,这恐怕是他目前为止的人生里最强烈的生理刺激了。
他完全地茫然了,根本搞不懂怎么会有这样的体验,接下来还有什么冲击他也预测不到。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任凭陆擎森摆布。那根东西顶进来他就叫,顶得深了大叫,顶得浅了小叫——顶得快了就叫都叫不出来。
第二次高潮令他几乎失神。只有在陆擎森射进去的时候,似乎被j,in,g液留在体内的感觉唤回了一丝清醒。
谁都没说话,萦绕在身体之间的只有彼此的喘息,和j,in,g液的腥味。
感觉身体里的东西退出去了,他用微弱的声音问道:“你……射进去了?”
是后悔呢?还是觉得终于结束了?
“嗯。”陆擎森挪开身体,让他伸展开一直被曲着的双腿。
他便什么都不说了,只是静静地休息。过了好久才慢慢爬起来,一边说“请让我先洗”,一边准备去卫生间。
被陆擎森捉住了手臂,说道:“一会儿再去。”
似乎没有料到被拒绝,他有点惊讶地望着陆擎森。
“一会儿再去。”
听到这句重复,花了几秒钟他终于反应过来——对他邀请的这个男人而言,这并不是结束。
陆擎森慢慢地,把他拉回到自己身边。虽然是这么说了,但只要他表现出一点不愿意,陆擎森就打算放弃。
然而男人比他放弃得更快。默默地挨着陆擎森躺在床边,在被子的遮盖下用纸巾给自己擦了擦,便安静地等待着下一次。
陆擎森不禁看着他因为胸衣下滑而露出的脊背想:如果有更进一步的要求,他也会答应吗?
比如:“能问你的名字吗?我叫陆擎森。”
他微微蜷曲的身体一震,将脸埋在手臂里,摇摇头。陆擎森“嗯”一声,不再追问。
只是跟他一起滑进被子里,再次搂住了那具身体。
那天晚上,陆擎森做了两次。
对于完成了诀别仪式的男人来说,第二次是全然单纯且热烈的xìng_ài。被刚刚开发出来能接受性器的身体,显示出更多对愉悦的渴求。
他也终于在渐渐丧失神志与防备后,被陆擎森问出了名字。
“你叫什么?”
男人在他怀里已经软成一摊泥,低垂着雪白的颈项不断抽泣。陆擎森不轻不重地捏了下他的rǔ_jiān,他立刻吃痛地浑身一颤。
“告诉我。”
跟温柔引诱的低沉声音相反,陆擎森更加猛烈地深入到他体内。男人发出带着甜腻鼻音的哭声,身体给了陆擎森诚实的回应。
“容……容印之……啊啊……里面……!”
印记的印,走之的之。
得到了详细的答案,陆擎森又问“里面怎么了”,他说“热”;问他“舒服么”,他说“舒服”。
细细的,在喘息里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却惹得陆擎森情欲高涨。最后那一阵狂放的chōu_chā,让他在陆擎森手臂上留下几道抓痕。
和一连声的大叫:“陆……!”
陆擎森都不敢确定自己的高潮是因为感觉到了,还是因为他的呼唤。
容印之浑身布满薄汗,却已经提不起力气去洗澡。陆擎森想帮他把内衣脱掉,在研究吊袜带的扣子怎么打开的时候,被他虚虚地按住了手背。
“不要脱……我要……穿着……”
“我帮你洗。”
他摇头:“你先去……我一会儿。”
他似乎对内衣有自己的坚持,陆擎森不去强求。只是等他洗完出来,容印之已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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