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郝拿裤子跟自己比比,“可以穿啊,怎么有股怪味。”
“我以为你鼻子跟你一样疯了。”
钱航夺下阮文郝手中的裤子,拿着那两件发霉发潮的衣服出去,阮文郝跑到门口等。钱航回到办公室把那两件衣服扔床上,打开衣柜找出一身自己的衣服,风衣和休闲裤。阮文郝穿肯定大,或许也会显得老成,不过现在只能将就着来。
等钱航回来时外面闲逛的人基本已经回病房休息,走廊里的说话声脚步声也沉寂下来。阮文郝等的就是钱航,见他来盯着衣服看。
“这么难看。”阮文郝还没看到衣服全貌就吐槽。
“难看就光着。”钱航没好气,他还怕阮文郝传染给他神经错乱菌。
阮文郝看看钱航,默默接过钱航手中的衣服,可叹自己这个除魔勇士寄人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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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快20章了 还真快
☆、第20病
“飞飞~”
阮文郝高举衣服,从病房一出来奔着外面跑,钱航跑去追。医院里的病人不让穿便服,所以阮文郝把裤子穿在里面,外面套病人服裤子,上衣套不进去干脆举着跑,被监控拍到也不会被发现他要逃跑。
阮文郝停在原来的娱乐室前,钱航转头看,没发现有人跟踪拉上阮文郝往后面走,边走边嘱咐。
“你先在这换衣服,一会儿我在外面喊你,然后你就爬上废木堆。如果有人看到你,你就先走,反正装疯卖傻是你的看家本事,记住了吗?”
“嗯。”
钱航把阮文郝领到废木堆旁,再次看周围的动静,又叮嘱阮文郝几句匆匆离开。阮文郝把病人服一脱,穿上那件不合身的风衣等钱航。钱航怕阮文郝等急了,一路小跑离开医院,门口的保安还问他出去干什么,他就说买点东西一会儿回来。不过钱航走的急,压根没注意到跟了他一小段路的方烝。
方烝站在主楼旁眼看着钱航出去,他是在住院楼那里跟上钱航的,因为好奇钱航为什么跑的这么急,不过钱航刚才似乎是从医院后面跑出来了。想到这里,方烝蹦蹦跳跳奔着后门去。
钱航跑到摆设店借梯子,上次的店员还记得他,带他去后门拿。钱航搬着梯子出来,怕磕了货架上的商品非常小心。店员也怕提心吊胆跟着,看他一个搬实在担心干脆帮忙抬。
“不用,我自己搬就行,这个挺脏还会弄脏你的手。”钱航其实有点纳闷,他自己搬觉得挺沉,可这店员一插手轻松很多。
“没事,我经常搬习惯了。”
店员脸上有些红,大概是害羞。钱航也脸红了,羞愤的。
钱航搬出梯子往马路对面走,望着远在五十米外的墙壁转角觉得自己命苦,平时伺候那小疯子已经累人,现在还要帮助小疯子逃跑,出谋划策不说,体力活还得自己来。搬着几十斤重的梯子来到墙角,他放下梯子仰着头看,计算拉阮文郝出来的方便位置,不过那上面怎么出现一只手?
钱航正想着阮文郝是不是开始爬了,又一只手伸出来抓墙边,他不敢犹豫,立起梯子接阮文郝。梯子立好,钱航抓住梯子两边用力压,下面压出两个土坑应该不会倒。钱航抬头就要爬,正巧和探出半个身子的阮文郝对上。
“哈哈,螳螂。”阮文郝坐在墙上,钱航正要问他怎么上来的,他冲里面的人道谢,“谢了小花,我会带土产给你的。”
“你有钱吗?”钱航就想扫他的兴,看他拿什么吹牛皮。
阮文郝转过头看钱航,手伸进风衣口袋里摸,摸到什么掏出来,“看看,我有钱。”
钱航恨不得把阮文郝从上面拽下来,一毛钱也能把他美这样,真白瞎他富二代的名号。
此时里面的小花不知道说了,阮文郝看着里面说:“了解,晴好吧。”
“他说什么了?”钱航很好奇,这小花不会又提出亲一口的要求吧。
“不告诉你。”阮文郝晃着两条腿很得意。
“你在上面坐着很舒服?”
钱航这么一说,阮文郝才想起要事来,挪动尊贵的屁股踩着梯子下来。还差两节梯子时,阮文郝干脆跳下来,这一跳身上飞出不少土来。
钱航被呛着了挥手扇,“我新洗的衣服,你就给我穿着土注装?”
阮文郝拍着袖子上的土故意伸向钱航,“你才土着,怎么看我都是山顶洞人。”
钱航推开那双脏爪子,更心疼自己的名牌大衣就这么毁了,搬着梯子拿去还。
阮文郝跟着钱航往对面的店走,拍着身上的土唱道:“一个螳螂搬梯苦~两条粗腿内八字~三指粘连小狐狸~狸狸狸狸狸狸~”
“你找抽吧!”钱航转头骂道,谁说他内八字了,一直都是外八字,不是,他爸走路才外八字,而且他也没有兰花指。
身后的阮文郝翘着食指小拇指,做出两只简单的狐狸头,并放在自己脸庞蹭,一副小狐狸亲近他的样子,钱航见状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
“螳螂笑了。”阮文郝晃着两只狐狸头在钱航眼前晃,“真难看。”
“滚。”钱航笑骂,又可气又想笑。
“那我滚了,你衣服破了别怪我。”阮文郝蹲在来做出要翻跟头的样子,钱航赶紧阻止他,那衣服好几百呢。
阮文郝起来了,看钱航搬着梯子,学他的样子搬后面。钱航发觉轻了一点转头看,和阮文郝的视线对上却看他笑了。两人都没说话,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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