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江下车之后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大厦,尽管他在照片中见过多次,可是亲眼看到时,还是感觉很新鲜。这是他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人的成果,在他缺失的这段日子里,魏初就在这里度过一天天的晨昏暮晓。他看着魏初轻轻笑道:“这就是尚歆了?”
他这么不经意的一问,叫魏初猛地想起来,这家公司,他当一直成自己的家一般悉心照料的地方,其实从来都不是他自己的,尚歆的总裁,从来都是面前这个人。
但他面上不露分毫,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叫住停车的梁擎:“半个小时以后召开董事会,全都得到,马上通知。”
梁擎答应着去了,由江好奇道:“很急的事情吗,刚回来就开会?”
“很急,”魏初面无表情道,“我先回办公室,等会儿你去会议室找我。”
难得魏初肯搭理一下自己,由江很雀跃地保证自己一定过去找他,看出魏初很忙的样子,也不再打扰,兴冲冲的参观去了。
半个小时以后,高层会议室。
魏初一身正装,站在全体董事面前,指着刚进来的由江介绍道:“给大家介绍一下,尚歆的总裁,由江。”
这一幕是始料未及的,不说由江没想到,就是在场的所有董事,这些年哪个不是把魏初看成尚歆的最高领导人,在他的打理下,这么多年尚歆一直是蒸蒸日上,每年分红盈利就够他们少奋斗不知道多久。
这莫名奇妙冒出来一个人,一点预兆也没有,也不知道能力几何,他们自然不能接受。
“魏总监,”一个董事忍不住发问,“您这是何意?”
魏初望着开口的人微微一笑:“高董事,您也知道叫我是总监,这位由江先生就是尚歆的真正/法人。”
看着他这么生疏地想要跟自己划清关系的样子,由江也站在旁边难以置信道:“魏初,你在做什么?”
“我在介绍你啊,”魏初客气地笑了一下,“你不是说不走了吗,总得让董事会认识一下。”
一股奇怪的氛围逐渐弥漫开来,好像有一场无声的较量,正在紧张地进行。
“我是总裁,那是不是该听我的?”
“嗯。”
由江面对魏初漠然的反应,眼里简直要冒出火来,他扫了一眼会议室里的人,道:“好,既然如此,现在,散会。”
这个情况就有点诡谲了,会议室里的董事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竟是没有一个人动身。魏初见状道:“总裁都说了散会,你们还不走?”
魏初都发话了,在座的人们踌躇了一会儿,觉得在这里好像十分的不合时宜,况且魏初的话还是有分量得,终于都陆陆续续出了门。待到最后一个人带上门离开会议室,由江一把扯住魏初的手臂,怒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魏初无所谓似的看着他,“我欠你们家的,还给你而已。”
魏初一身纯黑色的西装,有一种近乎肃穆的庄重,就像他此刻表现出来的状态。
如此泾渭分明。
由江慢慢放开手,无力地看着眼前的人:“魏初,你不原谅我。”肯定的语气,失落中搀着明显的后悔。
“没有人需要我原谅,由总,尚歆是我,我们很多年的努力,就托付给您了。”
魏初的话里透着一点托孤似的不舍,毕竟是多年的心血,好不容易建设到如今的水平,在这其中曾有无数人来来去去,并肩作战,风雨同行,感情自然是不一般。
“唐子约还在这里,你不担心?”
魏初似乎是难以理解他的话,闻言好笑地看了看他:“子约当然是签在我手里,跟尚歆没有关系。”
这么有先见之明的打算,像一道沟堑,大喇喇的横贯在两人之间。
“我承认当年是我做错了,”由江眼中逐渐染上一层惘然,自从那年魏初去他家感谢他父亲的捐助时,第一次见到他,那个清清瘦瘦的少年就一下子攫取了他所有的心神,这么多年,从未消失。
后来在学校里魏初和唐子约私交甚笃,他当时受不了恋人心里还有跟他一样的重要的人,又是少年心性,竟然舍得一走了之,可是在外面学业未成,也没脸回来。经过数年努力,终于提前毕了业,可以光明正大的回来,找他,“你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机会,由江,你刚才是想拿子约威胁我吗?”魏初轻笑,“子约就从来不做这种事,他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对不起,”由江急忙道歉,“我不是威胁你,魏初,我只是……”只是什么,却连他自己也说不出来。
魏初静静地等了一会儿,没有下文,便接道:“只是习惯了。”
由江无言以答,的确,他是习惯这么做的,在事情难以掌控之前,总是下意识的抓住最有利于自己的条件,可他不想伤害魏初,从来就不想。
“这些年过去,你也没有变。”魏初说完,拿起桌上的材料,转身出了会议室。
曾经视若珍宝的感情,被轻易抛弃,等到时光砥砺多年,再回来找寻,谁还能是当初的模样呢?
魏初回到办公室,给跟着唐子约的助理打了一个电话,让他转告唐子约排练完了直接回家就好,今天不用借住在那里了。然后顺便问了几句排练的情况,又嘱咐助理好好看着唐子约,别让他过于劳累。接着又给景之行打了个电话,嘱咐他好好休息。
其实也不是非说不可的事情,可是此时心慌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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