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他只是吃太补了,需要消消火。”公子看着在冰冷的地窖中哭丧脸的白竹,嘴角勾了下。
“消火?”躺在地上打滚,就能消火吗?我瞪大眼睛,认真看着。
“恩,而且我已经通知了一个人,他很快就会过来,在此之前,我们在这等着就好。”公子颔首一笑,完全没有理会白竹郁闷的表情。
“那白竹不会死了吧!”我笑道。
姐姐道:“当然不会,公子刚才不是说了,就是放着他不管,过一天也会好的。”
白竹听罢,可怜兮兮道:“哲悦,你不能放着我不管,我不要这样难受一天。”
我见白竹的样子,担忧起来,白竹真的没事吗?
公子拿出了几根细细的银针,在白竹身上扎了几下……
哇,那一定疼死了,我抱紧小白,后退两步。
白竹立即安静了许多,没过一会儿,又开始不满道:“哲悦你这庸医,根本没效果嘛,我还是不舒服。”
“谁让你那么贪吃,放心吧,我给你扎了几针,至少能坚持到白夏过来,到时候就不用担心了。”公子笑得非常好看。
“师兄?你、你居然把师兄叫过来,他要是知道我在你这惹祸,会打死我的,哲悦你这个大坏蛋,你故意报复我吗?”白竹控诉着。
我跟小白一起眨巴下眼睛,白竹是不是要倒大霉了?
这时身后有人走过来的声音,我循声看去,来的正是白竹的师兄——白夏!
晨风一吓,郁闷道:“他、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白夏眼睛看着白竹,却对公子道:“白竹一上圣医门就给你添麻烦了。”
公子笑眯眯道:“你可是又欠我一个人情了。”
白夏终于有了点不一样的表情,凝眉道:“为什么总是会摊上你的人情?”
白竹此刻乖得像只小绵羊,不过好像快被煮熟了的样子,白夏伸手抱起白竹,白竹像小猫一样委屈地叫了一声:“师兄。”
下一刻,白竹和白夏就消失在我们面前,晨风惊诧得下巴要掉了,姐姐则对那诡异的两师兄弟一点也不关心,公子却看着白夏和白竹离去,露出玩味的笑容。
我问:“公子,是不是你也没法救白竹,只有白夏才能治好他?”
“当然不是,我稍微施针几次,便可化去白竹身上的‘火气’。”公子勾起嘴角。
“那公子刚才为什么不救?”刚才白竹非常难过的样子啊。
“因为这样比较好玩,白竹来我药房惹祸,自然需要点惩罚,而同时又能让白夏欠我人情。”公子笑得非常好看。
我双眼冒光,公子好聪明!
“不过,这是我和烈儿的秘密,不可以告诉白竹哦。”公子一脸悠然地拉着我离开地窖。
晨风却在一旁紧张道:“公子,这里是圣医门了,医圣继承人的测试在即,您千万不要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奇门盾术用在这个节骨眼上啊。”
公子给晨风吃一个定心丸,“放心,我还没无聊到自己去哗众取宠的地步,况且,我对其他派系的医术只是略微了解,并不精通。”
“那些分明就是偏门左道,哪里算医术,更别说与我们儒医相比。”晨风不服气道。
公子摇摇头,认真道:“世间的所有医术是没有等次之分的,只有大容性和针对性,晨风,就是因为你无法改变那顽固的想法,才没法成为我认同的药童。”
晨风哭丧脸道:“公子,你不用这么打击我吧。”
我积极道:“我才是公子的药童。”
姐姐泼了冷水,“你现在可是连基本的药草识别都不懂,比晨风还差得远了。”
我低头郁闷,突然小白,“嗷嗷”叫了起来,嗖地一下窜出去,我急忙喊道:“小白,回来,你要去哪里?”
小白嗖地窜到旁边的另外一扇门,用头顶了顶门的隙缝,再用爪子慢慢掰开,刷地一下消失在门的后面。
我一瘸一拐跑过去,公子慢慢走过来,沉吟道:“这下面的地窖,我记得是……”
晨风接话道:“公子,是您的酒窖啊。”
晨风打开门,扑鼻的醇香从门那边迅速溢出来,我记得我闻过这种醇香,当初在井炎城的时候,公子给红黑吃的东西,我也吃过,虽然闻着很香,但吃起来很辣,很难吃的。
小白正在一个倒下来的空坛子前,舔着里面的一点点酒,酒窖里乱七八糟,到处都是倒地的空瓶子。
晨风有些发疯道:“这、这……到底是谁?太过分了,这里都是藏了好几年的佳酿,居然、居然全没了,哪个混蛋敢偷酒喝。”
公子扶起一个空酒瓶,有点心痛道:“可惜啊,这瓶好像是被誉为‘一杯醉’的雨露酒,居然也没了。”
“可恶,让我抓到犯人,一定要抽筋扒皮。”晨风气得牙痒痒。
姐姐伸手打开一只只剩半桶不到的酒桶桶盖,往里面一看,问道:“犯人是它吗?”
晨风立即过来,道:“那混蛋在哪?”说完往姐姐说的那个酒桶里看了一眼,突然就尖叫着跌坐在地,“啊——,蛇、蛇……”
我跟着凑过去,瞪大眼睛,一条通的衝撸背上还染着一丝红色,这是……我高兴道:“红黑!?/p>
原来红黑这两三天是躲在这里,难怪一直没回来,太好了,红黑没事就好。
红黑似乎是听到我叫它,“嘶嘶”地吐了吐信子。
我唤道:“红黑,你在这里干什么,都不回去,害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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